我喜欢感受小倩的这一份娇情。想想娇妻一个人在家,也不容易。人这么年轻,工作又辛苦,性欲又这么旺盛,我却经常不在身边,让她自己独守空房。
“不会很长时间就会回来的。你在家,一心搞好花店的经营。我回来,要看你的帐哟。”“放心吧,不会亏。昨天,我又做了一单,是给区政府办公楼定期送花。”“你做生意这么快就上路啦!”“那是,不然怎么有资格做得了你老婆。”我笑了,用手揪了她的小鼻子一下,心想:好小倩,有志气。第二天,我买了两个假阳jù:一个茄紫色的跳蛋。另一个则是怒暴着一条条青筋的假阳jù,又粗又长,整个造型像条大苦瓜,而且是电动的。
在我将两个性具送给小倩时,她笑骂道:“难道我没有老公吗?怎么把这样的东西拿回来?”我搂着她的娇躯,笑说:“我不在家,你若想我了,就可以自己拿出来玩一下。”小倩揪着我的耳朵骂道:“笨呀你。
我要想你了,不会自己用手搞一下吗?非要用它。“我笑道:“那感觉不一样的。你看这个粗的,比我的jī巴还大,插进去搞,那还不爽死啦?”“你讨厌!变态!”骂归骂,小倩还是笑哈哈地将那两个假阳jù收起来,放进了床头柜里。
那天晚上,小倩似乎很渴望,张开腿,趴在我的肚皮上,象条白鳗鱼一样的缠着我,不愿下来,要了还想要,仿佛有无穷的精力。“小倩,今天怎么这么厉害?”我喘着气问。
“我要让你搞个够。把你卵蛋里的精虫都吸出来,免得你在外面时间长了,想女人。”噢,真有心计啊,可是我喜欢。于是也笑道:“那好,那我也把你体内的骚水都操出来,也免得我不在时,你想男人想得睡不着觉。”
于是两人战了再战,床上一片狼藉,屋子里充满了性的气息。事情完后,两个人躺在床上休息聊天。我忽然想到,既然两人都不想离开对方,这次我去上海,何不带她去玩玩?于是问道:“老婆,你还没去过上海吧?”
她说:“是啊。你要带我去呀?”这个小骚货,反应就是快。我说:“有这个想法,乘这次开会,我想带你去玩一玩。上海是个值得去玩一下的城市。”小倩问:“那我怎么去呀?你要去深圳,我却在广州。”我学着小倩平时骂我的腔调,揪着她的鼻子道:“笨呀你!
我们约好时间,我从深圳飞上海,你从广州飞上海,然后同时在上海浦东机场汇合,前后估计相差不了多少时间。”小倩笑道:“那太好了,我要去玩。明天你就去给我买机票。”事情就这么定了。
周五黄昏时分,我下了班,直接乘坐广深直达快车到了深圳。下了火车后,走出出站口,先给三姐打个电话,问候一声,说我到了,又问候说,是否需要我顺便带点什么东西回来。三姐说:“家里吃的喝的什么都不缺,就缺你这个大男人。”
先在东门的“格林豪泰”酒店开一间房,放下行礼,然后出门,往雅园立交桥方向走,去了三姐家。
曾经熟悉的街道,曾经熟悉的人,一点都没有变。所变的,是人的心境。进到三姐的家,屋里挂着窗帘,光线暗暗的。三姐向我示意,轻声说“阿娇睡了。”我看到了床上有个女人的胴体,面向里侧身躺着,身上盖着毛巾被。
那是阿娇,她的纤细苗条的体形所勾勒出来的曲线美,我是熟悉的。三姐示意让我出去说话。我们来到二楼的平台上。我问:“怎么回事?”
三姐悄声道:“那个死胖子的老婆带人到他给阿娇租的房里,砸了个精光,还把她打了。”我问:“伤得重吗?”
三姐说:“去医院看过,没有伤到筋骨,只是叫什么‘软组织’和皮外伤,开了点三七和红花油,我又带着她去了附近一家中医诊所做推拿,帮着她舒筋活血。”
我问:“那死胖子呢?跑啦?”三姐说:“他还没有露面。他老婆很泼辣,在房里骂了很多难听的话。阿娇一想起来就哭。”
我点点头,那种情境是完全能够想象得出来的。我理解,其实,阿娇的伤,与其伤在皮肉,不如说伤在她的内心。我问:“他老婆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他们的事?”
三姐说:“死胖子一直都和阿娇住在一起,没有回家。时间长了,他老婆自然就起了疑心。有一天,他老婆夜里去水店查岗,发现死胖子根本就不在店里,叫起守店的侄女儿问话。
侄女儿到底是个孩子,一问就都说了,他老婆这才知道他一直都没有真正在店里守过夜,却以守夜的名义在外面包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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