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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自己,又为什么要真的坐在这里,偷听她与别人的xìng交易?是好奇心?抑或守护她的责任感?未必是,又未必都不是。这情境,想想都让人觉得猥琐不堪:一个在屋里的床上与男人淫荡地扭动、呻吟。
另一个则躲在黑暗之中痛并快乐地窥淫。一道薄墙,将两个精神上都有些病态人分隔开来,但彼此的心,却在爱恋与嫉妒、性器与情感的抽动下,紧密相连,不断地碰撞和挣扎。
这种异样的情感体验,确实令人终生难忘。我不知我一个堂堂的七尺男儿,怎么成了这么一副猥琐形象。谁让我爱上了她?这是我的命!
那天夜里,等那个男人搞完她,穿衣走后,我闯进房里,看见她依然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张着两条大腿,仿佛依然在等着男人上她。“还有谁要来吗?”我问。阿娇笑而不答,却伸出一个手指头,向我做出勾引的手势。
看到她这副淫荡的样子,我顿时淫性大起,关上门就扑了上去。阿娇咯咯地艳笑着迎接了我,还一个劲地说别忙,等的那个人就是我。这是一种什么心理我不清楚。自己的“爱妾”当着我的面与别人上床,自己反而有一种别样的兴奋。
还有一点我更不清楚:阿娇在那一天从早到晚,一共与十多个男人发生了性关系,却依然热情十足地迎接了我,还一个劲地把屁股拱起来,不停地索取着。
她哪来的那么多精力?两天来,阿娇仿佛一条发情的母狗在向公狗摇尾巴,到处打电话,乞望着男人们来搞她。阿娇似乎是坦诚的,许多时候她并不回避我,而是故意让我看到她在嫖客面前的裸体和那种浪荡的情态。
有一次,她躺在床上,当着我的面,与东北佬在电话中调情的那一番话太肉麻,弄得我有些无地自容。东北佬问:“想我了吗?”她发情地小声说:“想你了。”东北佬问:“哪里想?”她说:“是小屄想。”
“哈哈,好,下星期我就过来慰劳你。你想要什么?”“什么都不要,只要你的人过来就行。”这哪里还是小姐与嫖客的关系?
这难道不是久别重逢的情人?放下电话,阿娇斜视着我,脸上荡着笑意:“老公,我这样和别人调情,你想上我吗?”
我一下子扑了上去:“你个小骚货,到处勾搭男人,老子今天肏死你个骚婆娘!”阿娇见我来势汹汹,立即在床上打着滚,花枝乱颤地笑道:“哎哟,老公,轻点,你弄疼了我”
“啪、啪!”白白的屁股上有两个手印。“你打疼我了”“爽吗?”“爽!”“妈的,老子打你,你居然说爽!”
“哈哈,老公,我就想在你面前勾搭男人,然后看你那生气的样子!”“骚货,居然这么变态,看我今天怎么干你!”我说着,一下子就扒掉了她的内裤,露出她热乎乎湿漉漉的骚屄来。
没两天,东北佬就真的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了,打电话给阿娇,说是特意过来见她,这一次,约好了两人晚上在东北佬经常去的阳光大酒店相见。男人和女人,尤如磁铁的两极互相吸引,只要发生了性关系,只要这种性关系是带着一定的感情因素,要想收剑不再做下去,是很难的。
那天下午,阿娇做好了饭,摆在小桌上,用纱罩罩住,然后换衣服,化妆,出去时给我打电话,说饭菜都在桌子上,我回去后不用等她,她晚上可能要回得晚一点,让我自己吃。尽管我看不到阿娇与东北佬见了面,是怎样调情,又是怎样交配的。
但我知道,她与东北佬之间,应该只是一种纯粹的雄雌动物间的相互吸引和性的诱惑。阿娇喜爱他的雄伟和坚持,他则贪恋阿娇的温柔和风骚,但要说阿娇在感情上舍我而就他,我相信还没到那种程度。
那天晚上,阿娇不在,屋里空气有些沉闷,我想到外面透透空气。刚走到二楼的平台上,就看见黑色的夜空,高高地挂着一轮皎洁的圆月。
如水的月光下,一个美丽的靓影站在不远的栏杆处,修长的身材,苗条的腰肢,一头长发披在肩上,沐浴着早春轻风的吹拂。
背影中的她,在夜色的衬映下,显得那么孤独,那么柔弱,又美得那么不可方物。那就是阿媚。自从上次她从阿娇房里跑出去后,已经有两天没见到她了,我想,她的内心一定很难受。
“阿媚!”我轻轻地呼唤了一声。她听见我喊,朝我这边看了一眼,淡淡的一笑:“怎么,是你呀?”“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