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班,老王和我一起从杂志社回东门,在阿媚家里吃了晚饭。三个人一边吃饭一边聊天。老王很暧昧地问阿媚,说:“昨晚怎么过的,强哥有没有过来照顾你?”
阿媚想掩饰,说:“他照顾个屁哟。”我笑道:“我照顾你啦,半夜里你家有只老鼠在屋里跑来跑去的,我不过是过来帮你捉老鼠了吗?”老王听后哈哈大笑,对我说:“你该不是捉她这只大老鼠吧?”
弄得阿媚也笑了起来,用脚蹬了我一下。三人正闹着,老王的手机响了,他接完电话后,对我和阿媚说:“没办法,又得出去应酬。”我问是谁打的?
老王说是一个客户,准备投一个大广告给他。现在他们正在一家娱乐城,要他过去玩。老王说这哪里是去玩,分明是要我给他们买单。没办法呀。老王说着站起身,对阿媚说:“晚上我可能就不过来了,要强哥多陪陪你,也是一样啊!”阿媚道:“去,我不要他陪。”老王又对我说:“强哥,阿媚就交给你了,我明天回来,要数她身上的毛,少一根都要找你赔哟!”我笑道:“好,好,好,要是多出来了怎么办?”老王乐了:“那就奖励你哟!”阿媚骂道:“滚你的蛋吧!明天也不要回来。”
老王乐道:“拜拜!”老王走了,阿媚含情脉脉对我道:“他说了,我身上的毛少一根都不行。”我乐了,一屁股坐到了她身边:“来先让我数数,你身上到底有多少毛。”“哈哈,你个鬼东西,又想占我便宜。”
“来嘛,老婆,来,让我数数。”“你要数哪里的毛?”“当然是数下面的。”“哈哈,不行!”
“那就数上面的。快,把手臂扬起来,让我看看你的腋窝。”说着便捉住她的一条又圆又白的手臂,向上一扬。那时,阿媚穿的是吊带装。手臂扬起后,便露出了深深的腋窝儿,很好看。
我将嘴贴了上去,舔她的腋窝儿。她把手臂弯下来,夹住了我的头。两人便热热地缠绵在一起。在那段日子里,由于是新年刚过,许多外地来深打工的人都还没到。
只要老王不在,我们便会缠绵在一起。那段日子,她晚上会早早的收工,冲了热水澡之后,便悄悄地跑到我的房间来,钻进我的热被子,和我一起睡。
我和她心里都明白,这种近乎偷情的关系,是有时间限制的:在阿娇没来之前,可以放纵。阿娇来后,即刻停止。所以,越是觉得时间短暂,就越是兴奋、紧张、渴望、企盼能多待在一起。
有一次,两人正在床上光着身子颠鸾倒凤地忙着做ài,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我一看是阿娇打来的,忙按了一下接听键。“喂,你在做什么?这么半天都不接电话。”阿娇问。“噢,我在看电视。
听到你的电话,刚刚关了电视,才接你的电话。”阿媚一听此话,差点笑出声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乐不可支。我一边摸着她翘起的一对丰乳,一边跟阿娇说我在这边很好,让她放心。
阿娇说:“给阿媚打电话。阿媚关机了,不知她在做什么?”我说:“阿媚和老王在一起,也许是不想让人打搅吧。”阿娇说:“可能吧,过了年也没什么生意。”
我说:“你也早点休息吧,不用操心这边。”她说:“好,你也早点休息,明天好上班。”我们挂上电话后,阿媚朝我的屁股上打了一下,笑道:“你个坏东西,明明是在搞我,却说我跟老王在一起。你真是坏哟!”“我这还不都是为了让你爽,才哄她吗。”“你就是会哄人。你真是坏哟。”
“哈哈,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鬼爱你!快点搞,我刚要来,就被电话打断了!”阿媚说着,双手又搂上我的背脊,一边将我搂向她的怀里,一边用力收缩起yīn道里的肌肉。
我也加快了在她体内抽chā的节奏。二十几岁的青春女孩,在一个不受约束的环境里,天天淫浸在男人雄性激素的刺激中,被不同的男人操弄,其性欲之门不开则已,一旦打开,就要比普通女孩强烈很多。
并且知道怎样做才能满足自己。没有多久,阿媚就娇喘吁吁地一边叫着床,一边抽搐着身体,高潮了。
正月十七,三姐从湖南岳阳过来了,她的身体已完全恢复了健康,与年前相比,她还略显胖了些,白白的面颊上染着一丝淡淡的红润,外套里面的紧身羊毛衫将她的体形塑造得非常完美,丰挺的胸部好像随时都会把那两颗大乳球释放出来。
曼妙的身躯散发出性感的诱惑,一幅成熟少妇人的形象,这一次,她还带来了很多地方特色,其中的湖南薰肉,与大蒜、菜苔或莴苣进行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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