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商量无果,于是谈说起她儿子的话题。她说:“儿子学习不用功,偏科,贪玩。”她叹息道:“儿子真是一天天长大了,以前的衣服都穿不得了,也不像以前那么听话了,可惜他爸死得早,要是有个新爸管着他,就好了。”她说这话时,两眼望着我,美丽的眸子里充满着企盼的目光。
“你人虽好,却也是不能完全帮到我。”她嗔怪道,语气中有一种混和着哀怨、无助和对亲情、对建立正常家庭的渴望的复杂成份,但阿娇是个明白人。她深知由于种种原因,她这辈子如果不改变现在的这种谋生方式,就很难完全拥有我的全部。
她因此也经常自嘲地说,只要是我看得起她,跟她来往,有时间陪她,对她好,哄她开心,她就满足了,她并不奢望我能娶她为妻。这小女人的心地真是太善良了。
两人一直在床上搂抱着,说着贴心话。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了,外面寒冷无比,室内却温暖如春。柔和的灯光和暖暖的空气营造着一种令人兴奋的气氛,两人一丝不挂地捂在厚厚的被子里,都出汗了。
我深知春宵苦短,稍纵即逝的道理,想着此去深圳可能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见不着她,身体开始蠢蠢欲动,又想搞她了,这次,我想跟她玩点变态的。我问她:“阿娇,你真的爱我吗?”
“这还用说吗?”“那好,那我要你把我的一样东西带回去。”“什么东西?”“把我的精液吞进去,带回家。”
“你个坏东西,变着花样搞人家,还让人家无话可说。”她笑骂道:“快,把jī巴伸过来,让老婆为你服务啊!”阿娇用手扶着我的阳jù,看了一眼。
忽然打了一巴掌,道:“骚jī巴,不听话!”我一下子就乐了:“哎哟。老婆,来,先跟老公亲个嘴。”两人于是亲吻起来。
我故意将唾液度进她的口中。不一会儿,阿娇低下头,将我的唾液吐在我的guī头上,然后将阳jù慢慢含进了她的小嘴里,那情境,真是搞笑。
看到她的嘴一进一出,非常认真地为我口交,过了一会儿,我拍拍她的小屁股:“来,转过身,也让老公同时为你服务。”
她明白我想跟她玩69式花样,于是调过头去,趴在我身上,将屁股高高地翘起,露出了股沟里的一段桃源风光来。
我用手翻开她的两片小阴唇,看到那粉红的里面,在灯光的照耀下,正泛着一层晶莹的水光,怎一个“骚”字了得
第二天早晨,在她从武汉返回老家前,她还是嘱咐我,要我把去年那套房子续租下来,等她过来,两人还是一起做一对野夫妻。
她眨着一双明亮的媚眼,望着我,特别深情地说,她实在是离不开我。我当然答应了她。她随即从旅行包里取出来一套加厚型的保暖内衣,说是怕我冷,特意给我买的。我一看牌子:“宜而爽”还不错。阿娇说她一共卖了三套。
她自己一套,给儿了和我各一套。她说她是比着我的身子,要的这套特大号的,绝对能穿。我很感激她这么有心,把我与她自己的家人一样看待。我笑着说:“如果有机会,我和你,还有你的儿子,三个人一起穿上这套内衣,坐在一起,照个全家福像,多好。”
阿娇笑着说:“是呀,就怕没这个机会呀。”过了一会儿,她又问我,能容忍她去深圳后,再与其他男人来往吗?我苦笑着,说:“事已至此,有什么容忍不容忍的呢,不过,卖屄可以,跟别人谈感情不行。”
她举起一双小手打我,笑道:“我都对你这样了,还不相信我?”虽说快到分手的时间了,但看看时间,却依然还早,忽然,她说:“老公,你这一去,好长时间才能见面。要不,我再送你一样东西,留作纪念吧。”
“什么东西?”“肯定是你想要的。”“那是什么嘛?”“我想,这是我最后的贞操了,我就把它送给你了。”我顿时明白了:“你是说让我”阿娇用手压住了我的嘴,不让我说出那个词:“我想让你欺负我一回。把我身上最后的,也是唯一的贞物拿去。”
“真的?”“你以前也想过,可我没给你。现在,我也想过了,我身上其它的地方,都被男人玩遍了,也不值钱了,只有那里,还没有让男人插进去。所以,我就把这个唯一的东西送给你吧。”
“我以前好像用手指插进去过。”“那怎么能算,jī巴又没插进去。”“那,东北佬呢?你没让他搞?”“他是想要。我没让。”
“那,香港摄影师呢?”“也没有,也只是把手指伸进去过。在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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