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玩着偷情和多人游戏,什么刺激就玩什么。
而且,越是反文明、反道德、反传统、反人伦的东西,就越是觉得刺激,快乐,过瘾,深陷其间,不能自拔。“文明道德”在阿娇的精神层面,尤如高空坠物一般地向下堕落着,羞耻心和罪恶感也迅速地退化和消失着。
这是一种怎样的精神心态呢?在我的心里,始终有一个心结,挥之不去,那就是阿娇在岗厦卖淫时,第一次带小男孩到她的出租屋里,两人从中午一直到第二天早晨,整整玩了一个昼夜的情景。
那是怎样的一种放荡,一种淫乱,一种疯狂阿娇说,那一整天,自从他们相互脱去对方的衣服后,就再也没有穿上。刚开始她并不是不想穿,而是她一边穿,小男孩就一边给她脱,后来她没有办法,也就只好由着他了,两个人赤裸着胴体,在屋里,不论干什么,只要小男孩的jī巴硬了。
想干她,她都乐意张开腿让他搞。两个人想怎样玩,在什么地方玩,都是那么的随意和随便。
根据阿娇的描述,我能想象得到,在那个幽暗的小屋里,阿娇和小男孩都从现代文明社会回到了原始丛林时代,他们光着身子,在屋里来回走动,很随意地做ài。
阿娇仰面朝天地躺在床上、躺在桌上、甚至躺在地上,向外张开着两条大腿,露着毛茸茸的阴部。小男孩则将头埋在她胯间,一边抱着她白白的小屁股,一边痴迷地舔着她的阴唇和阴蒂。
而她粉色的蜜洞旁,则沾满了他唾液和自己yīn道里流出的淫液。“姐,你舒服吗?”“舒服”她抱着小男孩的头颅,柔柔地说。“想要吗?”“想。姐想要”“想要什么?”“想要你的jī巴”
“要它做什么?”“要它肏姐的骚屄”“那你先吃几口我的jī巴,我再肏你”“小坏蛋!”
阿娇这么笑骂着,爬起来,伸手将散落的头发向上捋了捋,露出尖俏的脸蛋儿,便把小男孩的半硬半软的阳jù含进了自己的嘴里,进进出出的吮吸起来。
此前,两个人刚刚疯过,小男孩已在她体内射了一次,正处在不应期中,但年轻人血气方刚,元气充足,精力旺盛,不多一会儿,小男孩的阳jù就在她嘴里变硬了。
阿娇放开他,一翻身,一张开腿,便坐到了他的肚子上,握住他向上翘起的jī巴,插进了自己湿淋淋的小屄里。
阿娇说,那个时候,她刚从一个良家妇女堕落成卖淫小姐,面对路人异样的目光,心里还不是那么平衡,所以她要的就是这种背逆的淫荡,所以她根本不想清洗自己,小男孩的精液一直留在她的yīn道里,温温的,滑滑的,好舒服,也好刺激。
据阿娇说,那天晚上,天黑后,两个人正在床上抱着调情,发廊老板的电话就打过来了,问阿娇的身体好了没有,说发廊里来了许多客人,要她去上班。
那时,阿娇正躺在床上,张着两腿,让小男孩舔她的下面,所以她便在电话里骗老板,说还没有完全好,要等到明天才能上班。老板没法,只能由着她。挂上电话后,阿娇抱着小男孩的头,对他说:“姐明天就上班去了,今天姐要好好和你玩。”
小男孩本想让阿娇能多陪他玩几天,不料阿娇说“明天就上班去了”心里顿时感到不爽,一想到阿娇依然要回到那个陪客人上床的地方,仿佛像一个到手的玩具,要被别人拿走似的那么不高兴。
这可能就是后来他干涉阿娇在发廊做事的心理根源了。有一天,我在上班,小男孩与阿娇在东门的房间里交配后,央求着她,说自己不想回去,想要留下来与她一起过夜。
“你姐夫在这里,每天都会回来,你怎么可以在这里过夜?”阿娇这样拒绝他。此前,小男孩一直都想留下来和阿娇过夜,但一直都被她拒绝着。“我姐夫长什么样?”小男孩问。
“英俊潇洒呗。不然,姐怎么会爱他。”阿娇强调道。“我能见见他吗?”小男孩试探着问。
“不行。你可不能乱来呀。这里可不是岗厦。我姐、我姐夫罗哥、还有你姐夫强哥,都在这里。你可不能乱来啊。”阿娇嘱咐道。
“看你说得这么严重,见见面有什么呢?”“你以为只是见见面这么简单吗?如果他怀疑你我之间有什么瓜葛,非打死你不可。他要是起了心搞你,你小子就是再多两条腿,在深圳这个地方,你也是跑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