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笑着说,那时“老jī巴”要她叫他爸爸,要她说是女儿想要爸爸的大jī巴了,想要爸爸搞了,她于是在“老jī巴”的屁股上打一下,却顺着“老jī巴”的意思,说这就是女儿打骚爸爸。
弄得“老jī巴”乐呵呵的笑了,我又问阿娇,跟“老jī巴”做ài有什么感觉。她笑着反问我:“如果你跟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婆做ài,会有什么感觉?”我笑道:“我肯定没什么感觉哟。你就不同了,你一定很爽。”“那为什么?”“因为你骚啊!”“我打死你!”阿娇这么笑着扑过来在阿娇身上,我确实感到了很多不解之谜。上次我要求阿娇将每次月经后的第一次给我,但是。
后来我才发现,她经期过后的第一次到底给了我,还是给了别的男人,依然是一个谜。因为有一次,我算着她月经快要干净时,便去找她。那天依然是白天的中午吃饭时分,她的房门紧关着。
这一次,我连隔壁的阿媚都没有看见,估计可能是出去打牌了“干什么呢?又和哪个嫖客搞上了?”我心里这样嘀咕,想弄个清楚明白。
现在,我又一次想偷窥她背着我在干什么。我悄悄地钻进那个小巷,以手遮往光线,两眼往窗子里看。果然床上睡着两个人。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正光裸着身子平躺在床上,相貌看得不是很清楚。
另一个就是蓬头散发,穿着红肚兜的阿娇。她背对着窗子,正跨坐在那个青年的肚子上,让他的jī巴插在自己的yīn道里与自己交配。
随着阳jù在她小屄里进进出出,一股白色淫液流出来,粘在她的屁股上。我忽然想起,上次被我碰到的那个青年,就是现在正躺在床上的男人。
而上次阿娇出来送那个男人时,穿的那件透明的红肚兜,这次她同样也穿在身上。看来,这个男人就是阿铭,就是那个酒店男孩了,上次,是我冲散了他们。
这次,我想我得冷静一些。首先是要弄清楚这个男人是谁,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才好与阿娇交涉。阿娇似乎被酒店男孩搞得高潮了,软软的爬在他身上,一动不动的休息着,将一个白屁股翘对着我这一边。
我看到她的阴部已经粘满了淫浆。“阿铭,你真厉害,爽死我了。”阿娇喘着气说。“比你现在的那个相好,怎么样?”“讨厌,都一样,你们男人,没一个不是争强好胜的。”
阿娇说着,毫无羞耻地光裸着身子,从酒店男孩身上下来,走下了床。“七日之约。你到底给了我,还是给了他?”
“给你啦。他要到晚上才能过来。你也看到我的身子是刚刚干净的。”酒店男孩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来。阿娇蹲在地上,一边在面盆里清洗着自己的下身,一边说:“阿铭,下次你把你们酒店的毛巾给我弄几条来。没有用的了。”
她叫他阿铭,还要他从店里里弄几条毛巾出来,难怪阿娇与他做ài时总是穿着小小的红肚兜。那一定是酒店男孩送给她的情趣内衣,是两个人在一起淫媾时才用的情物。我悄悄的退回到房外的平台上。
阿娇在与我姘居后,又与酒店男孩继续幽会的秘密终于败露了,原来,她与酒店男孩也订了“七日之约”阿娇与他总是在中午前后幽会,这让他占尽了便宜。那一天,我从小巷里出来,站在平台上,打电话给阿娇。
打通了半天她都不接,电话就那么响着。我由此而尝到了情人“背叛”的痛苦,之前,我给阿娇租房子,两人住到一起,是有约订的。阿娇显然是违约了。
现在对我来说,当务之急是如何处理这件事情。我不想和她吵,那样两人只有分手,而我还不想与她分手,但我要让她心里感到难堪,感到对不住我。
那天晚上,我特意从阿娇的衣柜里找出那件透明的红肚兜,也让她穿在身上给我看。阿娇却说什么都不肯。“哎呀,穿这个有什么好看的,丑死了。”阿娇推脱道。
“这不是你买的吧?”“我才不会买呢。”“那就是别人送的罗。感情不错嘛,是谁送给你的?”“是他。”“他是谁?”“还有谁,就是那个阿铭。”
阿娇知道再也瞒不过去,便向我坦白了自己一直还在与阿铭来往的事实。他们一般会在中午幽会。因为阿娇知道那个时候我一般不会去她那里。阿娇说阿铭实在丢不下她,而她也喜欢阿铭。以后两人可能还会继续来往。
但她不会让我们两人同时出现。如果我不愿意,可以与她分手。阿娇在说出这些话时,神情自然,不像是在演戏。她终于向我摊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