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到了高潮,还出一身汗。阿娇也算是在表哥之后,又从另一个男人身上尝到了性爱的滋味。
从此,阿娇一边上班工作,一边与陈工来往上了,那一阵子,陈工每个周末都过来一次,有时给她一些钱,有时则送她一些衣物和生活用品。
据阿娇后来回忆说,在那段时间里,她将自己与陈工的关系定位在情人的关系,而不是嫖客的关系,由于她还在上班工作,并且在心理上与陌生男人上床还有些不太适应,所以除了和陈工上床外,并未与其他男人来往。
那年春节回家时,阿娇和她三姐搭乘了三姐发廊老板的便车。发廊老板家居湖南长沙县,阿娇三姐的夫家正好也在湖南岳阳,阿娇回湖北利川,三人从深圳出发,正好有一段同路。发廊老板今年四十多岁。因为自己在深圳开发廊,家庭经济也因此而大有发展。
一个独立大院,三层楼的房子,住着老婆和孩子,小日子着实令人羡慕。阿娇此前也从三姐嘴里,知道发廊老板的一些事,知道他有点好色,家里养着老婆,深圳还开着发廊,养着四五个小姐,性生活过得丰富多彩,连三姐有时都要和他睡。
但他并不欺负小姐,睡了或给钱,或免除一些业务提成,桥归桥,路归路,所以小姐们也愿意跟他睡。阿娇对他也并无恶感,所以才同意和三姐一起搭乘他的便车回家。
阿娇年轻美貌,心地纯洁,在三姐这里住了一段时间,每日里在他面前跟着三姐进进出出的,他早已垂涎三尺。
又听说阿娇交了一个男朋友,性生活并不那么保守,于是一路上,他一边开车,一边向坐在旁边的阿娇不停地灌输“人生在世,吃喝二字”“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等等。
说人生一世,应该及时行乐,不要亏待了自己。发廊老板还告诉她,自己曾经也是一个本份人,还做过小学老师。可如今这世道,恶行满天,老实本份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和利益呢?这些思想让阿娇听起来非常受用,也非常动听。
她想她自己与老公勤劳苦斗的结果是什么?是人去财尽。是她为老公守贞操,拒绝别人的追求,可换来的,却是老公在外偷情,自己还要替老公还债。
现在,自己除了年轻漂亮外,还有什么?一切都得重新开始。车到广东韶关时,天已大黑,老板找了一家三星级酒店,三个人住下,吃了晚饭后准备休息一夜,第二天再走。
发廊老板开好房间,阿娇和三姐住一间,老板独自住一间。三姐乘老板不在跟前时,在房里对阿娇说:“有没有兴趣宰他一下?”
阿娇不解地问:“怎么个宰法?”三姐笑道:“就是从他身上弄点钱,回家过年呀。”阿娇问:“怎么个弄钱法?”三姐笑道:“哎呀,你真笨哪,跟他睡一觉,不就有钱啦。”
阿娇笑道:“我可不敢跟他睡。”三姐知杂品娇没这个想法,便不再多说了,可三人吃过晚饭,洗完澡后,老板便将三姐叫到自己房间里。不一会儿了,三姐拿着老板给的一个红包返回来,对阿娇说:“这是老板特意给你的压岁钱。一共八百块。”
阿娇不解地问:“他为什么要给我钱?”三姐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笑道:“这还不明白?他要你晚上过去陪他。”“不行,不行,虽然我和他还谈得来,可是做这个事,我还没有这个心理准备。”阿娇连连摇头。
“还要准备什么?灯一关,眼睛一闭,就只当是和陈工做一样的啦!”三姐笑着说:“有钱不赚,才是傻屄。”“那我怎么好意思”“哎呀,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啦。
姐天天做这种事情,不也没怕你笑话吗?这事只有姐知道,姐为你牵线搭桥,怎么会笑你。“阿娇想了想,忽然问:“那你跟他做过吗?”三姐笑道:“姐在他的店里混饭吃,能不让他睡吗?他早就跟姐睡过了,已经不稀奇姐了,他现在稀奇的是你。”阿娇笑了笑:“那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嘛?”三姐明白了阿娇的心思,说:“还可以,很文明,也很野蛮。”
阿娇笑问道:“什么很文明,又很野蛮?”三姐笑着说:“就是他和你做前戏时很文明,一副老板的派头,但做起来,进入状态后,却很野蛮,很卖力,搞得人很爽。”
阿娇笑了起来,三姐知道她已答应了,便拉起她,两人走到老板的房间里。老板房间里的大灯已经关掉,只剩下过道上一盏小灯,屋里充满了一种朦胧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