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辈子也没这么爽过。”阿娇满足地说。
坚硬的阳jù开始收缩变小,最后带着她的骚水和我的阳精,缓缓地从她的体内滑出,这时,房门突然被打开,阿娇的姐姐领着一个男人进来。
躺在身下的阿娇并没有躺闪的意思,只是顺手拾起床上的毛巾被单,搭在我裸露的背脊和屁股上。
我吓得不敢再动,躺在她白光光的肚皮上,双手环搂着她漂亮的鹅蛋形的脸厐,转过头去,用余光看着后面的两个人。
“没关系。这是我妹。”她姐向那位男人解释说:“他们做他们的,我们做我们的。”那男人没有做声,跟着她姐转到布帘后面去了,阿娇伸手擦一擦我额头上的汗水:“老公,辛苦你了。”“吓死我了!”
我一动不动小声问。这场景真的没经历过,不知怎么处理。“没关系,这是经常的事。”阿娇有些无所谓。这让我放心了许多。布窗后面转来脱衣解裤的声音,我放心了“来,闭上眼,好好享受一下老公的爱。”
我又缠上了她。阿娇笑了笑,双手却搂住了我的脖子往她身上贴。那种爱意再明白不过了,女人就是喜欢被自己爱着的男人压在身下,那似乎可以获得一种安全感。我们相互热吻起来。
刚才射了两次,阳jù软软的,但两人依然感到了对方的缠绵的爱意。布帘那边传来一阵女人的窃笑声:“好粗的黑jī巴!”这是她姐的声音。“你也是个骚屄。”那男人笑着说。
“你不喜欢吗?”“喜欢。不喜欢怎么来找你。”“那你舔一下嘛快,舔一下我的骚屄。”她姐挑逗着说。
那男的不做声了,不一会儿,就听到她姐轻微的哼哼声。“真骚,一下子就流水了。”那男人说。“来,快上来。”她姐又说。不久,便传来她姐十分享受的那种哼哼声。“你个大jī巴,轻点操,让我多爽一下!”她姐在布帘那边对那个男人说。
太刺激了,我的下身似乎又有了反应。阿娇这时也似乎感到了我的反应:“老公,我流得太多了,快让我起来,拿纸巾擦一擦。”
这是一个正当的要求,我不能赖在她身上不让她起来,阿娇光着屁股,在床上找她的纸巾。一忽儿从旮旯里摸出一卷白纸,撕下一长条,捂在自己的yīn道口,又撕下一长条,甩给我,让我擦自己的阳jù。
阿娇下了床,光着脊背,从地上捡起刚才脱下衣裤,一边穿,一边又捡起我的衣裤,往床上扔过来。“你能陪我去买一张回家的车票吗?”我们站在二楼的平台上,阿娇悄声地问。
为美人服务,真是追求不得的事,当然一口答应。我叫了一辆的士,直接从东门沿着滨海大道去了福田竹子林长途汽车站。
我们坐在车上,阿娇象只可爱的小懒猫偎在我怀里。两人说着情话,不时地还唇对唇地热吻一下。她的一只小手又情不自禁地摸向了我的裤裆里。“老公,我下面阴阴的有点疼。”阿娇悄声告诉道。
“是吗?”我有点歉疚:“可能是刚才搞狠了。”“绝对是。”阿娇有点埋怨道:“你一点也不惜香怜玉。”说着用手在我腿上揪了一把。
我突然笑了起来:“现在知道疼呀,刚才还要我再用劲,再快一点呢!”“你讨厌!”阿娇打着我:“不准你说。”“哈哈哈来,让我摸摸!”“不,你讨厌!”
阿娇着躲我的手。车子沿着滨海大道飞奔,不一会儿,车就到了竹子林。下了车,我扶着她:“怎么样,能走路吗?”
“能,就是要慢一点,”阿娇皱着眉,用手捂着小腹,悄声道。在售票窗,我给阿娇买了一张第二天开往湖北的长途车票。黄昏时分,两个人又返回了东门。“吃了晚饭再回去吧。”我提议说。
那个时候,已是华灯初上,整个东门大街,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的,显然是过了买菜做饭的时间。
而且跑了一趟福田,身子也累了,阿娇答应了,我们随即在东门附近找了一家环境上乘的湖南餐厅。柔和的灯光,精美的食品,含情脉脉的佳人。还有什么东西能比这些更能让人陶醉?更有幸福感?吃饭的时候,阿娇的手机响不停。
而阿娇总是看一眼上面的号码后便关掉,有一次她实在没办法了,只好接听,对着话简柔柔的说:“我现在很忙,等一会打给你吧。”我知道那一定是别的男人在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