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光弘等人若有意篡位,他恐怕只有举手投降的份儿。“到底是谁?”“元松。”连多的话都不说一句,阴京常只是简简单单地两个字就解决了“什么!”
虽说阴京常话声平淡,但带来的震撼却只有更加强烈,话一入耳惊的杨逖差点跳起来,说句实在话,就算尚光弘等人知道湘园山庄中有天门的内奸,可无论他们如何怀疑。
也不可能怀疑到元松身上去,阴京常究竟有什么通天手段,能将这个人都变成了天门的卧底?
仔细想想又不大对,若元松早是天门的人,湘园山庄两次突袭天门之事根本就不会发生,无论郑平亚如何保密,元松都是他绝对信任的对象。可这么重大的事,阴京常绝不会开玩笑。
何况何况从这回传来的情报来看,元松在关键时刻确实给了郑平亚重重的一刀,若没有他对梁虹琦等人的鼎力相助,只怕湘园山庄立时分裂,郑平亚在元松的支持之下,虽说必要花费极大代价,可至少还有一拚之力,看来元松确实有鬼,只不知阴京常究竟是怎么令元松听命的?
此人老谋深算,想拿到他的把柄并不容易,又身处湘园山庄高位,财势女色都可说是手到擒来。
何况他不像郑平亚他们一般自以为是正道中人,想用一般丑事要胁于他绝不可能,便是令一般人身败名裂之事,可他身后有郑平亚的全力支持,便尚光弘想动他也得掂量掂量,要令元松听命实难上加难。
“就是他,”见杨逖呆愣的模样,阴京常不由有些好笑,他止住了笑意,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杨逖解释“元松无智无勇,武功也不行,之所以能立稳湘园山庄总管之位,全仗郑平亚的大力支持,只要能弄到足令郑平亚对他恨入骨髓的把柄,想要元松俯首听命只是指顾间事。”
“让郑平亚对元松恨入骨髓?那怎么可能?”不听还好,听了之后杨逖的一头雾水变成全是问号“元松又不是笨蛋,他当然知道自己的声名地位全来自郑平亚,怎可能会做出让郑平亚对他恨入骨髓的蠢事?
何况郑平亚也非等闲之辈,便是气度再狭,再不能容人,要令他恨入骨髓也不是简单的事情就成,不敬尚光弘算不上大罪,元松总不会胆大到去搞郑平亚的妻妾吧?”
“亏你历练了这么久,老想着这方面的事情。”阴京常面色微带不悦,不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杨逖好色的性子虽说近来改了不少,不像以往那样为了女色不顾一切,但在这方面仍是弱点,只要不至于弄出大事,阴京常对他这方面的事倒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是这样子。”
“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师兄你告诉小逖吧,别卖关子了。”“简单的事,稍想想就知道了。”阴京常嘴角浮起一丝不屑的冷笑“当年天门肇建。
为了立威江湖,我们使尽全力,师父与几位师兄面会武林豪杰,京常则暗渡陈仓,突袭毫无防备的湘园山庄,将湘园山庄灭门。闻声回救的湘园山庄精锐,也在途中为京常伏袭,一个不剩。
当日之事京常殚精竭智,一条漏网之鱼都没有,你以为武功不行的元松凭什么脱过我的袭击?”
“他那时已是师兄你的人?”杨逖眯起了眼睛,这可不是能听听就算的事,如果元松当真在那时就是阴京常的人马,那湘园山庄两次突袭天门,该早是阴京常意料中事,杨逖虽不信阴京常会随意牺牲天门精锐,甚至包括父亲。
但闻言也不由自主地怒上心头,颇有出手之意。
“不是的。”摇了摇头,阴京常深知今日既点明了此事,就必须说的清清楚楚,误解足以令势力远在天门之上的派门冰销瓦解。
何况现时的天门四周强敌环伺,更经不起一点打击了“元松之所以能脱出包围,是利用了湘园山庄原有的秘道,也就是湘园山庄当日用以禁锢柳前辈的所在。
那秘道的门是可以由内反锁的,只要先进入之人拉下机括,秘道的门就此封闭,在外头的人无论如何都进不去,除非追杀的敌人也对此秘道了如指掌,否则进了秘道,便是逃出生天。”
见杨逖仍没搞懂,阴京常说了下去“原先京常虽尽力打探湘园山庄消息,但这是湘园山庄的祖传机密,那时京常可没探到,何况解决湘园山庄之后,还要对付回援之人,是以差点漏过了此事。
若非事后清理现场时,发现湘园山庄的庄主夫人等都死在庄主的房里,京常也不会起疑,在那儿挖掘整理了几天几夜,终于给京常发现了其中关键,不然后来我也没法去助柳前辈了。”
虽知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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