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死者口腔呈血红色,很明显是氰化钾中毒。综合一下,就得出一个很简单的结论。”顿了顿,铁浪冷冷道:“有人谋杀了她,再让仵作替其掩盖事实,从她完全没有挣扎的迹象来看,应该是一个和她很熟悉的人的杰作了,说吧,是谁?”
仵作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发抖道:“小人一时财迷心窍,还望两位开恩,都是她丈夫指使我做的,两位开恩啊,开恩啊。”
“朝廷败类!”夏少枫怒道,拔剑就要刺死仵作。铁浪阻挡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一个卑贱的仵作想多赚点钱也无可厚非,但一个以耕田为生的农夫又能开出什么价让你铤而走险呢?”
“采花魔的事闹得满城风雨,他又说会将尸体伪装成采花魔所为,所以小人一下动了贪念。”“他到底给了你多少银两?”
夏少枫问道。仵作抬起头,满脸都是泪水,颤巍巍地竖起食指,小声道:“一百两黄金。”“一百两?还是黄金?”夏少枫叫道:“一个农夫怎么可能那么富有,这根本不可能的,我把他抓来!”
铁浪还没来得及阻止,夏少枫这急性子已经跑了出去。当铁浪跑出去时,他就看到农夫已经倒在了地上,倒不是夏少枫杀他。
而是服了早已准备好的氰化钾。铁浪忽然注意到一个看上去约二十岁左右的蓝衣少女从人群中走出去,铁浪倒不是被她的美貌迷住,只是她转身时的笑容实在是诡异,轻蔑且傲慢!
铁浪忙挤出人群,蓝衣少女已经走到巷子口,正和一黑衣美妇碰头,随后消失在拐角处。铁浪忙跑过去,一拐弯,却再也找不到她俩的身影,蓝衣少女的样貌他记住七分,那个黑衣美妇的样貌却完全看不到,蒙着黑色面纱,委实神秘。跟丢了,铁浪只好转回去,站在人群里看着护卫将两具已经慧不上白布的尸体搬走。
让护卫将屋子贴上封条后,夏少枫就和铁浪并肩而走,走了足有一刻钟,两人都未开口说话。走到品香楼楼下,夏少枫动了动鼻子,道:“这儿的酒香,我们两个上去喝两杯?”
“晚上几时巡逻?”“你亥时过来吧,采花魔一般是子时行凶的。”“那倒可以喝点,回去再睡一觉,晚点再过来调戏婢女。”
铁浪又想到了长得跟猪差不多的徐阶女儿,胄口似乎差了很多,还是跟着夏少枫走进品香楼。要了三楼一誾僻静小阁楼,两人依旧没有怎么说话,等到酒上来了。
夏少枫就替铁浪斟满,举起杯子,非常主动地和铁浪碰杯。三杯下肚,铁浪还面不改色,这种酒精浓度低的女儿红根本难不倒他,想当年高中毕业庆典上,他可是凭一己之力灌倒辅导员和校长。
“其实你挺厉害的,小细节都会注意到。”夏少枫打了个呵欠,人已经有点摇晃,拿起筷子夹花生,铁浪看着他夹起一颗花生,还没送进嘴巴里就掉在桌上,又去夹第二颗,连续八颗都未能送进嘴巴里。
看到夏少枫这失常举动,铁浪就知道他酒量非常的差,调侃道:“翘嘴巴,你现在喝醉了,晚上巡逻怎么办?”
夏少枫见夹不起花生,就有点野蛮地捧起整盘花生往嘴巴里倒,大部分都滚到了地上,只有少部分被他吃了下去。扔下盘子,夏少枫有点迷醉地望着铁浪,笑道:“就算喝下酒楼所有的酒,我也不可能喝醉的,你别以为我人在摇就是醉了。
我告诉你,我现在脑子比你还清楚,我还知道你叫杨追侮呢!”“然后呢?”铁浪端起酒杯,闻了闻,酒味很香,就一饮而尽。
“喂,我说啊,你是我偶像,怎么能那么的无耻,你不知道以前我是很崇拜你的吗?我老是在徐大人面前夸你,还以为你是一个铁面无私的侠客,却没想到你是一个喜好玩弄女人的败类,讨厌死你了!”听到此刻夏少枫那娘娘腔般的声音,铁浪全身汗毛都差点竖起来。
那“讨厌死你了”五个字更是在铁浪脑海不断播放着,让他不仅仅竖起了汗毛,全身更是起了鸡皮疙瘩,一时问都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这清醒时非常刚正不阿的毒拳夏少枫了。
夏少枫趴在酒桌上,有点慵懒的目光盯着铁浪的脸,问道:“到底女人在你心目中算什么东西?”“就是女人啊。”铁浪直言道。
“难道不是”夏少枫摸了摸搁在一旁的佩剑“不是一件东西吗?可以随意玩弄,再随意丢弃,少了一个也不会伤心,多了一个也不会满足,你心里难道不是这样子想的吗?”“我们还是谈谈晚上巡逻的事吧。”铁浪想扭转话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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