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眼用鼻子耸了一下,表示轻视。可他非要,求着说就试一下,于是我把裤子脱下,扶着沙发把屁股撅给他。他在后面不知道忙什么,半天不挨过来,回头一看,就见他努力地在手淫,可那东西并没有要变大的意思。
两天后的一个早上,我正在厨房刷牙,人影一晃,李见兵进来。他指着他家示意我小声,然后看他粗大的jī巴硬着露在裤子外面,我就脱下裤子转过去。因为是大清早,我还没有思想准备,所以yīn道干着,就感觉他硬硬的东西戳在外面但进不去。
我朝后退了一步,把腰大幅度弓下,然后双手掰着自己屁股让他弄,他就没有了动静,等了一会转过身,他已经软了。
一脸无奈地看着我,后来这种情况又连续出现过几次,我不耐烦了,就说他:“不行,不行,还干嘛?要让孙惠知道呀?以后少找我。”李见兵是要面子的人,我只要说一次,他就会收敛,很长时间他再没拿着软jī巴来找我。
这阵,我也不想,好象对他失望后兴趣就不大了,很少想,就不会发骚。一切都变得正常了,李见兵没有怪异的露阴举动,我也勾不起诱惑,同时,随着时间的磨合,使我们在狭小的空间逐渐交往多起来,我的宝宝走路不稳当。
但已经可以蹿进他们家,我去找,就得接触,有时候孙惠会抱过来,就坐一会,随便聊聊。孙惠在家的晚上,偶尔也能听到他们做ài,鬼哭狼嚎地传过来,让人听着是在挨打。
我想不通李见兵到底行不行,是不是在做ài,弄不好真的打孙惠呢,又想到我唬他时的那个熊样,觉得他不是动手的男人。
孙惠过来的时候,我试探着问她,做ài怎么像哭泣?她很别扭,不好意思地红着脸不回答,我又好奇李见兵到底行不行,暗示着问她李见兵怎么样?她说好着,就是欲望强些,有时候真吃不消。
呵呵,看我守寡,给我显啊!八月底的时候,李见兵家来了三个亲戚,是从他老家来的,地方小睡不下,孙惠就过来借宿。晚上孩子哭,我起来给他热奶,拉开灯,突然看到孙惠露在外面的大腿根处有几片拇指大小的红印子。她也醒了。
赶紧拉上被子,好象很在乎让人看到。给孩子喂奶的时候,我问她那是怎么回事,她说没事。再次睡下后,我又提起来,她沉默了一会,说那是李见兵掐的。
我很吃惊,追问怎么会这样,她就开始哭了,说李见兵性欲强得不是一般,而且想什么时候做就要什么时候做。她吃不消想结束,他就掐她,打她,还不让她出声。我听得血管暴张,问她为什么不离婚,她说他就这个毛病。
也不经常犯,再说每次过后他很后悔,不让她干家务,对她很好。这个人心理不正常,这是我总结的。
一旦有这个总结,我倒开始害怕他,就好象他是神经病,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一时兴起过来打我掐我,便开始有意无意地躲着他。我的示弱他看出来了。
一天晚上孙惠还在家,我去厕所碰上他,挺着jī巴站在里面,我一拉门就拉住我不放,要搞我,原来我会给他。
但现在怎么那么紧张呢,使劲摔开他手,回头就跑。孙惠好象听到什么,也跑到门口来看,我已经进房子把门关上了,作为对垒的双方,一旦失去优势,一切就完了,我明白这个道理,但没想到危险这么大。
就在两天后孙惠上大夜的晚上,我被李见兵听着声音堵在走道里,他全身赤裸,挺着家什站在他家门口给我示威。我想骂他,但怕激怒他,这种人一旦激怒了会有杀人倾向,便假装没看见去了厕所。
回来的时候,他换了个地方,横在走道,握着那东西边手淫边用无法形容的笑看着我。我硬着头皮走到他跟前,说:“干嘛?让开!”本来想用最威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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