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学他们挂了门帘,反正大门锁着,没有外来危险。就在我借蒜的那天晚上,他们家早早就把门关上了,这个谁会注意,可是林文上厕所回来说听见邻居又在吵架,好象还打仗呢,我才发现门是关着的,就偷偷听了下,果然有孙惠的哭声,似乎还有别的响动。
回来问林文,是不是过去劝一下,他说听着不厉害,就不要多事了,如果响动大,再过去不迟。他们夫妻的这种隐藏起来的吵架方式在以后的生活中经常发生。
并且似乎有一定规律,隔几天一个星期就会发生一次,如同第一次观察到的那样,过后并没有什么后遗症,仍然恩爱有加。
进入夏季,我们的产品到了淡季,厂里派林文去外地开设驻点,扩大销售。他以前也出差,最长一个星期半个月,这次听说时间可能会很长,就给单位提出有关孩子的困难,把我由倒班工调整为正常班。夫妻一起时间长了。
突然离开,我心里有种获得自由的感觉,似乎想放纵什么,可是作息时间的变化,使我晚上总睡不着觉,起来看电视,怕吵了孩子,声音放到最小,精神得连广告都能看进去。
就在老公走了的第三个晚上,我看电视到夜里两点,想着再看下去,白天上班就难熬了。便去上厕所准备睡觉。
还没走到厕所门口,猛然出来一个人,是李见兵,全身一丝不挂,小肚子下挺立着一根又粗又黑的肉棒,迎面出来。
这一惊让我出了一身冷汗,呆着不知道如何是好,好象他也无所适从,站立着不动。反应过来后我回头就跑,进来压住门才感觉心都快要弹出嗓子眼。不敢出去了。
躺着想,觉得半夜两点了,人家以为我早睡了才裸着去上厕所的,这样自己解释着原因,尿就更加憋了,忍了再忍,实在不行。于是偷偷打开门观察,走道的灯是长夜亮着的,他们家闭着门黑着灯,让我怀疑刚才一幕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上了厕所,满脑子都是那个李见兵的裸体,人不穿衣服怎么那么奇怪,那个东西挺起来也相当可怕,和身体不协调,不协调的东西看起来就古怪可怕。
正想着,那边就有声音了,仍然是哭声,还有响动,这两种声音间歇性地一直响着。我已经习惯这声音了,听了还有助于催眠,开始迷糊,有了睡意。早上起来,怕碰上李见兵难看,想等他先洗刷完再出去厨房。
等了半天,没有动静,担心要送孩子怕上班迟到,就硬着头皮去厨房洗刷,完毕后刚出来,便碰上李见兵,他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揉着眼睛去了厕所。两天时间里,我总能想起那晚的事情,后来想两家住一起。
这样的尴尬事情难免不碰上,都这么在乎,以后怎么做邻居,于是释然了许多。可是没过几天,这样的事情又发生了,当时还不到九点,太阳似乎都没落下去,我去厕所,门是半掩着的,表示里面没人,有人会从里面锁上。
就在我拉开门的时候,看见李见兵赤裸着下体站在里面,还面对着我,涨得发红的jī巴像条抬着头的怪蛇,向我作势,本来思想里厕所是空的,突然多出个人就令人害怕,再加上这么个姿势,一条独眼蛇,吓得我回头就跑。
厕所很小,男人撒尿应该是冲着里面的姿势,有这么怪异地叉在便盆上朝外尿的道理吗?回来后我就开始意识这个邻居可能有问题,是对我有意思?看上我了?想耍流氓?不会强奸我吧!
想到这些,更加害怕,看着孩子坐在宽大的洗衣盆里玩玩具,一副无忧的样子,想着老公不在,就有人欺负,伤心得鼻子发酸,一会,大门响了,听到孙惠回来的声音,我多少放心了些,打开门去上了厕所。
出来的时候,又碰上李见兵,他已经收拾的人模狗样,正准备出门。他看见我没有丝毫反应,简直比平常还要平常,对我笑了一下,点头打了个招呼,文质彬彬地离开了。
难道又是幻觉,这么好的男人怎么会那样?我宁可相信自己有毛病,于是回来后脑袋里就开始交替刚才的两种景象,用各种理由解释错觉的发生,也许他在厕所里看什么,看自己的生殖器?
老公有时候都自己翻着包皮研究结构。或者他想暗示什么,不知道有没有男人喜欢女人用那个东西暗示的,想到这里,我的脸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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