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阳邪恶地享受几秒,随即赤身上前,把一对绝色婆媳搂入怀中,轻笑道:“这里是你们的房间,既然雅月找到这里,她肯定已经知道咱们的事情。”
宁芷韵两女闻言,玉脸密布羞红,红霞一层淹没一层。张阳话语微顿,声调突然一变,豪情万丈地道:“嫂嫂、二娘,不用躲,我早就决定了。
要公开咱们的关系,让你们成为我名正言顺的女人!”大逆不道的话语出自邪器口中,却是那么理直气壮,甚至豪气干云。宁芷韵两女芳心咯登一跳,在张阳蛮横的目光下,她们突然不再慌乱,原来张阳比衣柜、床角更加有用。
一炷香后,房门终于打开了,张阳与宁芷韵两女出现在张雅月眼中,张阳固然是随意自在,可宁芷韵两女竟然也是举止从容、端庄大方,并肩站在张阳身后半步。
而且那可是夫妻站立迎客的礼仪。张雅月虽然心中早有定数,但还是禁不住如此强烈的冲击,一时间木然呆立、哑口无言,完全没有优雅雍容的气息。
天啊,芷韵姐与二娘竟然这么不知羞耻。嫂嫂还好,反正二哥已死,改嫁小叔也说得过去,可二娘是四哥哥的长辈,怎么可以!太过分了、太不像话了!
可是为什么自己不觉得特别愤怒,甚至是特别意外呢?最初一刻,张雅月就像大夫人一样,过不了礼仪伦常那一关,然而羞怒即将爆发一刻,她的怒火又离奇消失,毕竟她不是大夫人,修真学道也让她不再那么执着凡尘俗礼。
张阳给了张雅月适应的时间,直到她美眸波澜平息,他这才微笑道:“雅月,你是为了大姨娘的事情来找我吗?坐下慢慢说,总会有解决的办法。”
“嗯,娘亲这两天情形越来越严重,我已经压制不住她体内的魔毒。”张雅月轻轻点头,一边回话,一边走向座椅,她正要入座之际,美眸一颤,玉脸上的羞红红到耳根子。宁正韵与二夫人眼珠一转,随即比张雅月还要害羞。宁芷韵两女百密一疏,整理痕迹时忘记那张椅子。
只见椅面上闪烁着一汪水色,还散发着特别的幽香,也不知是儿媳的,还是婆婆的?“呵呵,雅月,那张椅子坏了,坐这张吧。”这种情景永远不会令邪器尴尬,只会令他快乐无边、我欲成仙。
如果没有这两日的经历,张雅月不一定会猜出那水渍是什么东西,可惜现实没有如果,她平生第一次发现挪动脚步也是那么困难。
室内突然一片沉寂,只有羞窘的呼吸在翩然起舞,留下一缕缕暧昧的浪花。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瞬间,张雅月的心跳就会加快一分。
虽然明知座下的椅子很洁净,但她却总是感觉到一缕缕湿气不停往臀部的衣裙内钻,终于,张雅月暗自掐了自己一下,然后颤声打破暧昧的气息:“四哥哥,我来是想请你帮忙救救娘亲。”
“好妹妹,不是我不愿意,而是大姨娘不愿意,加上芷纤不在家,还是”“不行!”张雅月少有的情绪强烈波动,对大夫人的担忧抹去她心中顾忌,竟脱口说出这两日与大夫人之间的羞人事情,末了。
还很自责地道:“我本以为可以帮助娘亲,没想到却让她的情况更加严重,她现在一天至少要失控三个时辰以上。”
听到大夫人与张雅月母女亲热,张阳禁不住喉咙一热,随即用尽全力压下邪恶的联想,眉头紧皱,道:“芷纤估计也会出现这种情况,再这样下去,大姨娘一定会变成花痴。”“四哥哥,我不要娘亲变成花痴!”
“雅月,你也知道,救大姨娘只有那一个办法,可是以大姨娘的性子,她是绝对不会同意。大姨娘现在的元神特别虚弱,如果我们强来,只会害了她,唉!”
张阳发出真心的郁闷叹息,在这张家别院里,大夫人就是他唯一的遗憾所在。张雅月闻言一时呆滞,没想到事情转来转去又回到了原点。
而宁芷韵与二夫人对大夫人的性情更加知晓,婆媳俩的唏嘘更加无奈。就在郁闷弥散之际,一道野性的声音穿门而入,带来一缕曙光。“这有什么难的,只要不让她知道就行了。”
门被打开了,淡淡的暮色凌空洒下,映照着铁若男那修长的美腿,还有她那野性四溢的明亮双眸。
“啊,不让娘亲知道?嫂嫂,快告诉我,怎么才能让娘亲不知道?”张雅月倩影一闪,拉住铁若男的手臂,问道。铁若男反手拉住张雅月的手腕,神秘地笑道:“那就要看妹妹你了。”
“啊!”片刻后,房中传出张雅月一声羞叫,她连声道:“不、不不行,那不行,我做不到。”铁若男的主意很野性,张阳自然是乐在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