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身体一麻,随即射出最后一股精液,然后放下宇文烟,抱着她躺在石床上,暗带戒备地睡了一夜。
一夜时光,少女宗主除了偷偷哭泣外,并没有特别的举动。第二天,张阳的怒气却再次涌起。“笨女人,你在说什么?”“张阳,不管你干什么,我都不会教你戏水诀,你杀了我吧!”
少女宗主明显怕死,但眼底深处依然有着倔强。张阳生气了,比昨天还要生气,他又一次把宇文烟绑在钟乳石上。“你还是忘不了丘平之,对吧?”“他是坏人,你也不是好人,啊”一夜的休息,宇文烟竟然想通许多事情。这次,张阳用上皮鞭,再加上鸳鸯戏水诀与大肉棒,把宇文烟弄得娇啼婉转。
少女宗主屈服于暴力与快感下,主动摇晃着身子迎合张阳的抽chā,可一提到传授戏水诀真髓的事,她依然一味地摇头。第三天。几根钟乳石成了张阳的帮凶,只见宇文烟的四肢被绑,呈大字形,横躺在半空中,一根较细的钟乳石则耸立在她的两腿间。
“宇文姑娘,痒不痒呀?你流了好多水呀!”细石柱上长着许多小小的突起,而张阳每一次拉绳子,宇文烟的阴唇、玉门就会与石刺全面摩擦,并越贴越近,但后来细绳不动了,宇文烟的私处也不得不紧贴着石刺。
“呜痒!好痒呀,张公子,不要折磨我啦!”春水顺着石柱流向地面,哀羞与悲鸣在宇文烟的唇边打转,在与石刺摩擦半天后,痒意已深入花心,令她忍不住连声哀求道:“来吧,哦我给你,啊,快给我”
美丽少女的呼唤令张阳的肉棒振奋不已,但张阳却只是玩弄着宇文烟的乳头,邪恶地道:“那就把你的后庭处子给我,愿意吗?”“我”少女还在羞涩地矜持着,但邪器少年已翻脸,愤怒地用皮鞭在她那丰乳肥臀上巧妙地抽打起来。
“啊”宇文烟下意识地闪躲着皮鞭,蜜唇、玉门立刻与石刺产生剧烈的摩擦,一汪蜜汁就像泉水般喷涌而出,淋湿一大片地面。
“张公子,求求你,快快给我,来呀”宇文烟用力扭动着那肥美的屁股,但张阳却扔下皮鞭,冷冷道:“你想要,可惜我没兴趣了!”
邪器少年转身走出洞穴,站在桃源绝谷,一边吃着桃子,一边发出无奈的叹息:宇文烟心底始终还有一丝幻想,要怎么样才能让她对丘平之真正死心。
而且无法死灰复燃呢?唉,难呀,人心的奇妙绝不是道法可以完全控制,况且我还不会道法。时光一晃,又过了一天。宇文烟还是不愿自动献出后庭,令张阳很郁闷,只在蜜穴内狠狠地射出两股精液。
但发泄欲火后,他反而更加郁闷。张阳抬头望着浓密的乌云,扬声大骂:“一元玉女,你这虚伪圣女这么久都不出现,难道真要放弃我?不可能呀!修她老母的!”万劫崖上。
一元玉女与干坤老人并肩而立,神色平静中透着凝重。盗月婆婆将拐杖插入石头里,不满道:“干坤老头,张小子的位置已经确认,为什么还不下去救人?”
一元玉女轻盈回身,柔和而不失威严地道:“盗月前辈请耐心等待,使用符咒的是丘平之,情况有变,干坤前辈认为这也许是一次好机会。”盗月婆婆看了看干坤老人自信的神色,略一犹豫,还是退回原位。
“你们不下去,我去,放开我!”在一块平整的石台上,清音秀发飞扬,怒气交加。水莲同情地叹息一声,金光则冷嘲热讽道:“妖女,你真不自量力!你能冲破巧匠兄的阵法,就下去与张阳做伴吧!”清音已顾不得与金光吵架,急声对巧匠吼道:“放开我,你这红脸家伙,放开我!要是主人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杀了你!”
巧匠在不远处打坐疗伤,对清音的吼叫没有半点反应,宁芷韵则坐在清音旁边,偶尔劝她一、两句,更多的时候则是呆呆地看着悬崖下的滚滚黑烟。
万劫崖下。张阳轻柔地玩弄着宇文烟的嫩红阴唇,龟冠在花瓣上反复研磨着,磨得水色淋漓,偏偏就是不插进去。
“宇文姑娘,这是什么?”“肉肉棒,啊!快给我”少女宗主凌空横躺的身子阵阵颤抖,恨不得把钟乳石当场扯断。“给你可以,那你愿不愿意当我的女人呢?”张阳用手指代替肉棒,缓缓插进去。
“我啊,痒死了,求求你,快给我”宇文烟那肉感的身子猛烈晃动着,恨不得张阳的手掌也塞进发痒的花房内。
但一说到关键处,她又一次悲鸣地摇着头。“哼!”张阳一声冷哼,肉棒顺着宇文烟那肉感而丰满的身子滑动,到她那红润的朱唇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