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把宇文烟的乳珠捏得又红又肿!“张阳,你、你、你混蛋,住手!”宇文烟捂着双乳,拼命扭动着娇躯,她看着怒发冲冠的张阳,除了羞愤外。
突然想起两人一起做饭、一起嘻笑的时光。心想:呜这会是同一个人吗?为什么会这样?“张公子,我知道你生气,啊,停手,不然我不会原谅你的。”
张阳的心中可没有那么多杂念,随即大手用力一扯,长裙一片片散落在洞穴各处。“恨我就对了,那至少说明你还有药可救。”
“不要,求求你,不要,呜”转眼间,宇文烟全身只剩下胯间薄纱能遮羞,她扑通一声从石床上滚下来,如小西瓜般的美乳重重压在石地上,瞬间挤压出一大片肉欲的浪涛。
“如果是丘平之这样对你,他就是好人,对吧?”张阳抓住宇文烟的腰肢,把她那青春肉感的半裸玉体抱起来,恶狠狠地问道:“我曾经将你当朋友、曾经救了你们两个,可你为什么还要害我?说呀!”恶人先告状,善人泪汪汪。
善良的宇文烟被吼得心乱如麻,千丝万缕难以理清,她想起灵符一事,还真觉得她是个叛徒。
“我、我不想的,张公子,丘郎一定会回来救我们,求求你,饶了我吧!”“饶了你也行,只要丘平之能在太阳落山前出现。”
乌云缝隙间,阳光有如一道水浪般在绝谷内缓缓移动。张阳抱着宇文烟,傲然站在洞穴口,一起凝视着那道光。“张公子,啊还没天黑,你不能这样。啊!”张阳可没有老实,大手揉搓着宇文烟那丰满的美乳,更从后面紧紧贴着她的肉感背臀。
“啪!”的一声,张阳一巴掌打在宇文烟的臀丘上,那薄薄的亵衣白纱下,刹那间浮现通红的五指印,若隐若现,淫虐诱人。“宇文烟,我是说不破你的处子身,没说不教训你,你还是好好念叨你的情郎吧,让他良心发现,回来救你。”
张阳腰身一耸,随即肉棒强行撞开宇文烟的腿缝,道:“不过呀,丘平之早就抛弃你了,怎么会回来呢?这座绝谷内只有我和你,咱们会永远生活在一起。”
“不、不会的,肯定不会的。”近乎全裸的宇文烟仰望着天空,却见阴云密布,地表那一道光线已在山壁上爬勖。
张阳的大手用力陷入宇文烟的乳球,指缝夹紧乳头的同时,他下身更加用力一撞,龟冠隔着一缕薄纱,顶在她的下身上。
“呀!”宇文烟逆来顺受的性格终于有了几分反抗,她先是左右闪躲,然而那软绵绵的身子怎么可能闪开?她随即夹紧双腿,能虽然限制肉棒的动作,但却能清楚感觉到肉棒的形状、温度还有那火般的热度。
“呀”张阳故意龟冠一翘,在宇文烟那紧紧夹着的双腿中,准确地重重刺了阴蒂一下。宇文烟惊得花容失色,脚尖本能地踮起来,身子往前一倒,好似趴在洞口的石头上。
“宇文姑娘,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发痒呀?”张阳双手离开乳尖,游走在宇文烟的全身,指尖滑过时,他施展戏水诀,一股股“水流”妖异地弥漫在她身上,让乳头胀大到极限。“啊”虽然宇文烟是鸳鸯湖宗主。
但不等于对戏水诀就有抵抗力,欲望涌动下,她的双乳在山壁上挤压、滚动,发出羞人的呻吟声后,这才猛然反应过来。
“张张阳,你在对我用戏水诀,你怎么能这样?呜”“哈哈这可是鸳鸯湖绝学,我当然要把它发扬光大,宇文宗主,快看天色吧。”
张阳的肉棒紧紧地抵在宇文烟的玉门口,不过却没有强行撕开薄纱,而是用敏感的龟冠感应着花瓣的每一下蠕动。宇文烟吓得浑身颤抖,阴唇被迫摩擦着龟冠。张阳的呼吸瞬间粗重一倍,但他却没有耸动下身。
而是轻抚着宇文烟的脖颈,逼问道:“宇文宗主,这里是你的敏感点吗?”“你、你这个恶贼、淫贼!”
“你还说我是坏人,别忘了咱们的赌约,丘平之不来,他才是真正的坏人!你再冤枉我,可别怪我”张阳假装生气,随即腰身一耸,肉棒陡然插入一寸,只见宇文烟胯间的薄纱顿时多出一个“漩涡”
“呀!我不说,不说”见宇文烟面无血色,张阳立刻退出龟冠,而薄纱上的“漩涡”则久久没有消散。“宇文烟,我这么听你的话,是好人吧?”
“是,你是好人。”恍惚间,宇文烟又想起张阳那张开朗的笑脸,芳心顿时一颤,竟然对张阳抽出肉棒的举动生出一丝感激。
张阳偷偷瞄着宇文烟眼神的每一分变化,手指又开始抚摸她的脖子,道:“宇文姑娘,那你再告诉我,这里是不是敏感点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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