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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妇玉手无力地垂落身旁,邪器少年一边享受着玉门的厮磨,一边邪恶地抓住二夫人左手,将其压在自己肉棒上。“啊!”刹那之间,二夫人绝望的美眸激起一点诧异,玉手掌握下,竟然还有好长一截肉棒留在外面。
天啊,好长,比老爷的大了好多倍,怎么可能?二夫人的反应全被色狼少年张阳看在眼里,男人的骄傲浮上脸颊,他上身缓缓压下道:“姨娘,你快乐吗?孩儿特别快乐。”
“不四郎,你不能这样,啊”命运还有一丝侥幸,二夫人又恢复几分斗志,两手齐上,抓着肉棒奋力往外拔。
二夫人双手积聚此时所有的力量,可是她掌心一紧,男人之物的雄壮立刻钻入她心窝,刚刚鼓起的斗志瞬间化为灰烬。
“姨娘,孩儿要让你快乐,真正的快乐!”张阳没有狂暴冲刺,只是轻轻旋转棒身,二夫人眼底的迷离越来越浓,玉手忽紧忽松,无意间弄得他浑身汗毛直竖。
“滋”张阳缓缓推动肉棒,超人巨物一点一点地插进去,两寸、三寸推入的快感化为二夫人阴户的颤栗,她终于松开玉手,羞涩的美眸却不敢面对这一切,唯有歪着玉脸,紧闭双目,身子僵硬,在沉默中咬紧银牙。张阳知道这已是二娘的极限,他没有继续逼迫美人心灵,肉棒顿了一下,紧接着猛然向里一插。
“滋”的一声,邪器少年的肉棒终于全根而入,彻底占有父亲的女人。呃,好紧呀,二娘的花径比少女还紧,啊差一点就射精了。
张阳爽得神魂飘荡,二夫人则身子一抖,尖叫声穿云裂空,香舌弹出双唇时,她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抱住张阳的身体,抱得特别用力,然后又急忙松开。张阳感受着柔腻包夹的快感,最初最强的刺激过后,他一边缓缓律动,一边得意地问道:“好姨娘,孩儿没骗你,很快乐吧。”
“不,不能这样,四郎,姨娘不要这样,啊求求你,放过姨娘吧。”“姨娘撒谎,你看,你下面又流”奶水“啦。”张阳猛然向外一抽,阳根带出一汪蜜汁。
“唔不要说,你不要再说啦”二夫人被这一插,插得乳浪抛荡,恨不得把这张脸埋进枕头绣枕里。
“姨娘,我要说,我一定要说。”张四郎腰腹一耸,肉棒又猛烈地插了进去,然后火热而痴迷地道:“孩儿知道姨娘不快乐,所以病一好,第一个想起的就是姨娘,孩儿最喜欢你了。”
插入的快感还有张阳打动心弦的深情话语,令二夫人美眸异彩闪现,闪躲的私处不由自主停了下来。
“啪啪”张阳略一调整姿势,随即激情万丈地耸动起来,春水逐渐湿透床单,少年的温度一丝一丝地融化美妇的心灵,一刻钟后,两人的肉体好似合在一起,再无丝毫缝隙。
“啊,四郎,轻轻一点,唔!”二夫人禁不住轻摆腰身,随即又羞得玉脸通红,似若滴血。“嘿嘿好姨娘,孩儿会好好疼你的。”张阳淫靡一笑,强自压下黑暗的欲望,开始轻缓的抽chā。
和风细雨弥漫床榻四周,娇啼婉转充斥被褥内外。二夫人僵硬的身子逐渐融化,蜜唇终于适应四郎的硕大巨物。半小时后,张阳咬着姨娘耳垂发出野性的哀求:“姨娘,孩儿想重一点,憋得很难受。”
“唔”二夫人似有若无地点了点头,杨柳细腰微微一抬,做好承受狂风暴两的准备。同意了,父亲的女人终于同意自己强烈插入的请求,啊张阳顿然兴奋无比,双手一撑,腰臀一拱,野马般疯狂起来,肉体撞击声立刻充斥空间。
“呀、呀四郎,太太重啦,啊不、不要停”二夫人的花径天生紧窄,怎能抵挡坏小孩这么一番狂轰乱炸?而张阳的欲火强忍已久,二娘的哀求虽然透着几分痛楚,但却令他耸动得更加猛烈。
“啊哦丢、丢啦”二夫人高潮的呻吟如泣似诉,她白嫩的双腿朝天一瞪,蜜穴瞬间收缩,春水刹那奔流,猛烈地喷洒在张阳的肉棒上。“啪啪吧叽、吧叽”二夫人在高潮中半昏半迷,但张阳只停了两秒钟。
紧接着阳根一耸,二夫人下体顿然蜜汁四溅,抽chā声与水浪声浑然交融。百来下冲刺后,二夫人僵硬的肉体又融化了,禁不住哀羞低语道:“四郎,太重啦,姨娘受不了,停停一会儿,啊”“姨娘,真要停吗?可你这儿流了好多奶水呀!”张阳虽然不算欢场高手,但这段时间的实战再加上存在脑海里的大量现代“秘笈”他已是无师自通,一边肉棒旋转进出,一边用手指轻轻搓揉二娘的娇小奶头。
少年手指往上一提,柔弱美妇的乳尖随之变成锥形,就连上身也弓挺而起,离开床榻,下身则含羞带怯地轻轻蠕动,缓缓迎合四郎的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