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相公张三郎,她不由得脑海一颤,思绪毫无预兆地进入女人藏得最深的心灵深处。嗯自己与三郎恩爱时,有好几次也很想大叫,就像清音那样大叫,可三郎总是一本正经地制止,唉!
车帘外,张阳已半蹲在车辕上,双手搂着清音腰肢,有如打桩机般抽chā耸动。“啊主人,你要射了吗?啊、啊”完美女奴的唇舌张大到极限,高潮的呐喊悠长回荡,车厢里的三少奶奶羞得美眸闪烁,也暗自如释重负。嘘,终于结束了,等会儿就给臭小子好看。明媚佳人还在思索惩罚的狠招,不料“滋”的一声,张阳又开始纵情狂欢。
猛烈的撞击声钻入铁若男耳中,她诧异地愣了愣,本能地抬头一看,只见清音像母狗一样,趴在狭窄的车辕边沿,而张阳更过分,比公狗还凶猛。臭小子,王八蛋,到底有完没完!
刹那的震惊后,铁若男玉脸扭曲成一团,怒火一涌,她杀气腾腾地跳了起来,紧接着四肢一酸,她又摔回了原位。铁若男所受内伤虽然被一元玉女灵梦治愈,但元气却需要时间恢复。些微的响动钻过车帘,张阳沉浸在肉欲中,六识没有半点反应,清音身为大虚修真,听力自然不一般。
“主主人,三少奶奶是不是醒了,唔不要啦,让她听到多不好意思。”张阳动作一顿,回手掀开车帘向里一看,三嫂侧身背对于他,并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便放下车帘,下体又开始猛烈撞击:“宝贝儿,你敢骗主人,主人要重重惩罚你。”
肉体撞击声有如雷霆轰鸣,摩擦之间,因为春水四溢,除了“啪啪”声外,不时夹杂着“吧叽、吧叽”的水声。
“呀、呀主人,三少奶奶真的醒啦!”清音好似中枪一般,身子不停抖动。“宝贝儿,别怕,三嫂没有醒,就是醒了我也不管,天塌下来,我也不会停。”张阳用尽全力向前一耸,春丸撞在她的阴户上“砰”的一声,撞得特别响亮。
“唔主人,要要破啦,啊你的棒棒又变大了。”完美女奴肉壁收缩,敏感地捕捉到主人欲望的变化,纯真的她想什么说什么,妖媚而又纯真地呻吟道:“啊越来越大了,主人,你是想弄三少奶奶吗?”
“啊!”车帘之内,铁若男听到自己心房冲击喉咙的声音,装睡的她陡然张大美眸,除了羞怒外,还有强烈的慌乱。四郎不会真是那么想的吧?臭小子,敢进来姑奶奶就阉了他!嗯“胡说!
你敢污蔑主人,皮痒了吗?”帘外,张阳的回应是强烈的喝斥,及每一次都插入美人子宫的惩罚。清音不明白男人内心的复杂,委屈的意念钻进心海,她更加大声地呐喊道:“啊,主人,你的棒棒头又变大了,这还不是证明吗?”
“不是,绝对不是!”“是,肯定是,一说三少奶奶,你的棒棒头啊,更硬啦!”清音用力呼出一口热气,为了让主人明白事实,她随即连声喊道“二不又奶奶、二不又奶奶”
“不准喊,不准再喊!不是,绝对不是!”清音越喊越大声,张阳反对的声音也变了调。他一想到那是亲哥哥的妻子,再幻想自己占有亲嫂嫂的画面,禁忌之火瞬间烧红他全身每一寸肌肤。
“啪”的一声,张阳突然一巴掌打在清音的屁股上,同时不能自控地重复道:“谁叫你胡说,谁叫你胡说!”
抽chā声与巴掌声浑然交融,曾经的一代邪门妖姬臀丘红肿,依然坚持真理,娇憨迷人地道,丨“主人,我没胡说,真没胡说,三少奶奶的奶子好大、腿好长呀,你不想弄她吗?”
顷刻间“啪啪”声猛烈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张阳一边拍打清音臀丘,一边挑动肉棒,声嘶力竭地反对道:“不想,我不想,啊,三嫂,好嫂嫂”
“唔王八蛋,臭小子!”车帘之内,铁若男羞得浑身颤抖,玉脸红若滴血,小叔子每大吼一声,她的心房就会剧烈抖动一下,有如遭受雷击一般。
清音还在坚持,张阳还在反对,铁若男还在咬牙暗骂,终于,张阳发出最为狂乱的一声嘶吼。同一秒钟,铁若男浑圆修长的美腿用力一蹬,一缕呻吟从她齿缝间迸射而出。
紧接着她裙下出现一团湿痕,不停扩散。高潮的余韵在车内、车外悠然回荡,暖昧的春风将马车带到官道旁,停在树阴下。
张四郎抱着这位紫雷真人的妻子、井清恬的母亲,享受她蜜穴的蠕动、夹击,她则一边娇喘吁吁、一边继续坚持道:“主人,先前车里真有动静,我绝不会听错。”“三嫂受了伤,需要静养,你小声点。”
狂乱过后,张阳终于有了害羞的感觉,他眼角瞟了一下随风微动的车帘,强行转移话题,指着手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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