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显地感应到,小叔正在调整身体的姿式,男人的胯间正在向她私处撞击,气势无比凶猛。“啊,难道不、不可以!”惊恐的人妻拼命扭动腰腹。
但却挣不脱男人双臂的搂抱,只听“啪”得一声,张阳的下体撞在了她禁地方寸间,撞出了世间最为销魂的一缕颤音。宁芷韵冲到嘴边的惊叫化为了惊悸犹存的叹息,阴唇传来的触感让她羞急之余,又有点莫名的失落。
张阳还是那个“张阳”软绵绵的阳根就像小虫一般,对女人没有半点杀伤力!“呃!”张阳发出了痛苦与狂乱交织的呻吟,他一边猛烈吮吸嫂嫂的奶头,一边下意识耸动下体,一遍又一遍地做着无用功。
“四弟,不要这样,你冷静一下,不不要啦”张阳的阳物也不是完全没有作用,虽然不硬,却特别的热“烫”得二少奶奶蜜唇一抖,春潮迸射,女人肉体的本能竟然被“摩擦”出来了。
“嫂嫂,好嫂嫂,我要你,我要你,啊”张阳的欲望有多强,心灵的暗伤就有多深。“阴人”真正发狂了,他嘶吼着疯狂一挺,无能的小虫贴着嫂嫂阴蒂划过,而精囊则抵在了人妻玉门上。
下一刹那,张阳再猛力一顶,噗得一声,一粒春丸竟然挤进了嫂嫂阴唇,第一次涨大了二少奶奶的花径玉门。“啊!”宁芷韵整个花径因此而涨开,她再也控制不住羞人的尖叫。
“噗、噗、噗”春丸沿着成熟少妇的阴唇上下猛烈滚动,一遍、两遍、三遍春水前所未有地激烈涌出,让春丸的滚动声越来越急速,令叔嫂二人的肌肤越来越嫣红。
“啊哦四郎!”又一次闷响声中,张阳的另一粒春丸也挤入了阴唇细缝里,男人在痛与快乐中全身痉挛,女人则第一次用力搂住了小叔的身体,第一次用迷乱的声调呼唤他。宁芷韵的蜜穴涨大了,比与丈夫恩爱时还要大,虽然张阳不能用肉棒充塞花心,但他的精囊却迸射出古怪的热气。
“唔天啦!”热气咆哮着涌入子宫花房,如有实质般冲击着宁芷韵的蜜穴。花信少妇在特别的冲击下眉眸绽放,但快感还没到尽头,张阳又是一声狂乱嘶吼,在他欲望爆炸的刹那,挤入玉门的两粒春丸竟然猛烈跳动起来。
就像被逼入绝境的战士,在做着最后、最狂的反抗。“呀”绝美人妻的尖叫声肆无忌惮,穿云裂空而去,她不顾一切地抱住了小叔,第一次主动献上了热吻。
直到小叔春丸回归平静,她的阴唇还在颤抖,她的香舌还在舔吸小叔的气息。天崩地裂般快感过后,室内陷入了死寂之中,然后,宁芷韵狠狠给了张阳一耳光。
“滚,你滚,滚呀!”二少奶奶的情绪失去了控制,张阳阴火熄灭后,也失去了不顾一切的勇气。“嫂嫂,好姐姐,我”张阳嘴唇颤抖了几下,最终还是低着头,垂着手,带着无尽的愧疚走出了房门。
三重院门外,一群丫环婆子围住了四少爷,七嘴八舌地问道:“四少,二少奶奶为什么发火呀?咦,你挨打了,做错事了吗?”张阳平日里对下人很是和蔼,此时却怒目横眉,大声斥责道:“混账!本少爷做没做错事,与你们何干,滚!”
丫环婆子们被大发雷霆的四少爷骂得一哄而散,然后又三三两两地集在一起,互相探讨真相。四少爷肯定犯了大错,而且被二少奶奶知道了,那一记耳光嘛,肯定是四少爷不认错,把二少奶奶气极了,对,肯定是这样。
修竹精舍里,井清恬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目光,夜色最深一刻,她掌心光华一闪,一只纸鹤扇动双翅,有如真正的鸟儿一般,迅速破空而去。一天后,纸鹤飞到了千里之外,飞入了一座云烟缥缈的道山之中。
一个天然形成的山腰平台上,一个身穿粗布麻衣的修真缓缓摊开手掌,看着落入掌心的纸鹤,他略显苍老的面容露出了修道人少有的激动神色。
纸鹤在光芒中变成了纸条,纸上信息竟然勾出了紫雷真人的眼泪,他仰天长叹,近似痴迷地喃喃自语道:“清音,坚持下去,我很快就能让你复活啦。二十年了,眨眼间就二十年了,哈哈咱们就要重逢了!”
“紫雷道兄,什么事情这么开心呀?能与奴家也分享一下吗?”山野的清风突然火热了几分,飘渺的烟云好似受惊的雀鸟,瞬间四散而开。
一把飞剑破空而现,剑上女人一身红裙近似透明,内里乳浪若隐若现,煞是妖艳迷人。“大胆妖女,竟敢擅闯圣地!”
几乎是邪风吹动的同一刹那,四个白衣白裙的秀美少女从大殿里飞跃出,四道剑光隐含风雷之音,挡住了不速之客。
“道兄,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咱们好歹也算亲戚一场嘛。”红衣艳女两手飞舞,灵力化作光芒,光芒聚成盾牌,看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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