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出现易子相食惨绝人寰的现实,也无法阻挡他们继续探寻幸福的渴望。人走了,留下的不是曾经眷恋的家乡,而是空无一人的满目疮痍,是成片成片荒芜的良田万顷,是血和泪的回忆
大唐王朝倾塌后的数十年间,在水深火热的中原大地上先后易主了几个短暂地王朝。谁也不知道谁才是真命天子啊,谁都认为自己才是上天的宠儿,在这片土地上,丑陋地上演着一幕幕你夺我抢的闹剧,最后以至于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撒手放开了任由那些上窜下跳的丑角们该死的人死,该灭的人灭。
也许老天爷还心存一丝期待的善念,在烽火连天的中原大地之外,竟留下了一处歌舞升平的所在,一处几无战乱的所在,一处仿若人间仙境般的所在,那就是吴越国。
是夜,临安城,地上天宫内。一处雕梁画栋,深居于亭台水榭的宫殿前,不断的有端水接盆的宫娥们在繁忙地出入着,无数的灯笼火把,把来往的人影拉得薄薄一层印在偌大的宫殿墙壁上。
虽然有点车水马龙般的拥杂,但却井然有序,全无半点喧哗,就连声咳嗽都带着异样的沉闷。
一位冠带登云顶,身着九玄蟒袍,脚踏七星青天靴相貌英武的中年男子在一群宫娥卫士的簇拥下,紧张的来回踱着。龙行虎步间,更有隐隐的精光从那双半开半合的眸子里闪过。此人正是刚刚被后梁皇帝册封的吴越王钱镠!
虽然已年过半百,但是没有一个人认为钱镠已经老了,相反,老炼,辛辣的手段更令其对手忌惮三分。
谁也想不到的,一个出身市井的小混混,却能一路青云直上,从都指挥使,镇海军节度使,越王,吴王乃至攀上现在掌控两浙十一州,定都钱塘的吴越王宝座。
是运气?还是实力?这一切的一切都令人揣测不已,坊间更是流传着,钱镠才是这中原大地上的真龙天子。募得,天际一道惨芒的白色滑过,惊得所有人都抬起了头,仰望着突然而至的晴天霹雳。
就在这时候,一道嘹亮的哭声响彻大地,给宁静的夜渲染上了一丝生命的迹象,也把众人的注意力从那道惊怵的闪电中拉了回来,只见雄伟的大门前,一道瘦弱的身影跌跌撞撞的朝龙辇扑来,远远的就喊着道:“大王,大王,生了,生了。
是龙凤胎!龙凤胎啊!”“啊!”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钱镠在得到这消息之后,也不免激动的虎躯一震,惊叹出声。还有什么比老来得子更令人欣慰的呢?钱镠难耐心中的喜悦,仰天狂笑起来:“哇哈哈哈哈,老天待我诚不薄也!”
钱镠笑罢,原本激动的神色,转瞬变得冷肃,盯着赶来报信的侍女道:“德妃可好?”侍女赶忙拜服道:“禀大王,母子平安”钱镠轻舒了口气,脸上重新有了笑容。“报!大王!宫外有一道士求见!”一亲兵步履如风的拜伏在銮驾前三丈。
“道士?不见!”钱镠的眉头拧了起来,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现在这节骨眼上,还有谁比得上心中的那份希冀呢?亲兵见钱镠的神色不善,心中惴惴下,还是硬着头皮道:“那道士自称是大王的故交,鬼谷子”
“我干你娘亲咧!你他妈的怎么不早说!快,摆驾坤玉殿!不,随我来!”一听鬼谷子三个字,钱镠脸色一变,混混时代的口头禅情不自禁地就爆了出来。
一众人等刹时哑然,想不到堂堂的吴越王会说粗口?更想不到的是,一向处变不惊的吴越王此刻会如此的焦急,对于这位突然来访的鬼谷子道士,也多了几分猜测。一行人紧随在钱镠的身后,浩浩荡荡的朝坤玉殿赶去。
就在钱镠刚走,富丽堂皇的宫殿处突然涌出一票宫女,其惶惶然有如丧家之犬。“妖,妖怪啊!”那些宫女奔走间,嘴里亦喊出一个刺耳的名词。
“切!俺怎么可能会是妖怪涅,俺是淫魔啊,知道不?咦?俺滴鸡鸡涅?哇塞!”“鸡鸡涅?鸡鸡涅?鸡鸡不见了?”一稚嫩的孩童声音道。“主人,鸡鸡,鸡鸡好像长在了我身上”
另一稚嫩的童音弱弱地道。“哇靠!”“你造反了啦?快把鸡鸡还我阿!咦?俺怎么不会飞了阿,还,还用爬滴,呜”一童音难以置信地道。“主人,好像我也没力了嘢”另一童音道。
“闭嘴,把鸡鸡还我!”与此同时,三十三重天外。云雾翻腾间,隐现出一处巍峨的宫殿来,只见金光闪耀,仙音缭绕,无数神禽灵兽恬静地休憩于宫殿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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