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只能一个人在里面做饭厨房,不能直接对这浴室外,唯一的客厅可是正对着浴室的。说,恐惧的时候人会往狭小的空间里躲,说,光明正大的时候,人都要往开阔的地方站,可是李校长的宿舍中最大的地方时卧室,那他来这里他呀,四脚朝天地躺在卧室的床上发着呆。
“爸,你都在床上等我啦!”裹着浴巾进了卧室的张楠,一边说着,一边就爬上床挨着李丰躺下了。
李丰从张楠一往床上爬就想坐起来,不过似乎是往床上爬也要失去重心的,是半扑在他怀里后压着他已经半坐起来的他一起又躺下的。
裹着的浴巾在张楠汹涌澎湃的胸脯上,看得是惊心动魄的摇摇欲坠,这样危险的时候,即使你不去动那浴巾都有要掉下去的可能,那更不要说你再动上一动的。
被张楠扑着一起躺回到了床上,有鉴于张楠胸脯那万分危险欲坠的浴巾,李校长就一动也不敢动了,一动不动,眼睛看着头上的楼板,现在的李校长能和汉墓出土的那个裹在金缕玉衣了家伙差不多了。
所差的一点儿,是李校长还睁着眼睛的。是枕头不合适吧,和李校长挤在一个枕头上的张楠缩了缩脖子,再扭动了扭动身子,拉过了李丰挨着她的那条手臂枕在了自己的脖子下面。
臂弯是舒适的,肩窝是宽厚的,张楠动着小脑袋试探了一番后选择了宽厚的肩窝。李丰不动也不说话,张楠是不说话也没有大动作。一个和金缕玉衣里的那个家伙比着耐性,一个是就算是埃及法老的木乃伊我也不在乎。
于是,李校长装着木,张楠就不起眼地抬起一只了手,以食指和中指如两只小精灵的脚丫一般地,交替地沿着李丰衬衣的扣子,有上到下在沿下至上的跳跃着。
质量好的衬衣,扣子口好了是不会在身体运动时自己解开的。可也是这质量好的衬衣,即使是找好窍门的就两根手指一弹地,就可以轻易地把扣子解开。
张楠在上初二以前身体发育不突出不说,还有很多男孩子的性格。喜欢穿中性的衬衣,是张楠家居的一个装扮,而且酷酷地手指一弹就弄开的衬衫的扣子,也是让张楠练习了好久的一个动作。
只是,她这样酷酷的动作到了初三下半学期就用不上了,因为她身体的某些部位的发育如发了酵面包一样。
疯了地涨了起来不说,要是穿了衬衫的话,连最上面的三个扣子一个都别想扣上的。在家的男人,衬衣的扣子一般都把最上面的解开了,如果热了话,会解到第二颗的。
李丰从张楠进来就热的很,所以遵从了一般定律的他也解开了衬衣上面的两颗扣子。两根修长的手指一弹,李丰衬衣上的第三颗扣子就不露痕迹地开了,再顺势往下,那第四个扣子就挨到了裤腰上。
很顺利地去弹有些难度,那不去弹,又做些什么呢?张楠的手一年四季都是温凉的,所以她的手才顺着李丰刚解开的衬衣伸进去,李丰就感觉到了。
唰李丰的手臂从张楠的头下一下子抽走,他也一骨碌地从床上爬起来。
“爸!你干什么去?”跟着从床上爬起来的张楠,拦住了要夺路而去的李丰大声的问道。“爸我不我那个个我去洗澡”真慌了的李校长是语无伦次了。
趁着看着他狼狈样子的张楠一时的疏忽,李校长又一下子没了影儿。跑!我倒要看看你往哪里跑啊!手里颠搭着李丰宿舍门的钥匙,张楠得意地笑了。
是的,是的,暗锁要是被用钥匙反锁上的话,用手是打不开的,不过要是想从屋里出去的话,才三层的楼高啊,你难道不成要开了窗户跳下去不成?哼!想腿断了不是!
哗啦啦的水声传进了卧室里,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的张楠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更浓了,哼着抗日歌曲大刀向鬼子的头上砍去,张楠打开了卧室的壁橱。男人的睡衣,她拿在手里又放下,男人的浴袍,她拿起来比画比画又扔了回去。
最后她把壁橱的门一关,什么也不拿的朝卧室外走去。“张张楠,你你怎么进进来啦?”看着张楠拉开锁坏了就一直没有修的浴室门进来,李丰如脱光了衣服洗浴的小女孩。
突然间看见一个彪形大汉闯进来那样的惊恐的问道。“我刚跟你说的话你都忘啦?”看着眼前惊恐万状的老‘女孩’,张楠声色俱厉地质问道。“我你我”双手护住身体上最重要部位的老‘女孩’,真想不起来忘记些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