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拍打鼓点样有节奏的以着林夕夏的身体作为乐器,让夕夏的闷哼作为伴奏,自娱自乐地在这无人的楼梯间里演奏起来,虽说被不断拍打着臀部的声音听起来无比响亮,但是实际上反馈到肉体上并不算那么疼痛。
比起屁股上的疼痛,反倒是一股奇怪的屈辱感萦绕在心间,夕夏不自觉地眼角泛起一抹泪痕,撑在阶梯上的白细粉臂摇摇欲倒,俏丽的娇躯本能地扭动着,却是始终挣脱不开。
夕夏不知道,肉体上那本能的来回扭动,反倒像是鱼钩上不住扭动的蚯蚓般,吸引着男人沸腾的肉欲。
“哟,出水了,真是淫贱啊,嘻嘻”男人忽然发出惊喜的一声,接着,不断在肉穴里抽送的那根大胆的手指拔了出来,沾着黏液的手指在夕夏眼前一晃而过,凑近到少女的鼻尖,恶劣的擦了擦,将那粘稠的蜜液留在夕夏的鼻尖上。
接着,拍打着屁股的动作也停住了,林夕夏只觉得有两只火热火热的大手紧紧地按在自己的腰上,让自己动弹不得,同时,蜜芯上开始感觉到一根坚硬的东西,正从外面强行地试图挤进来。
她低下头,撅起的屁股下的蜜穴被放得高高的,可以眼睁睁地看到一根粗大黑亮的棒子从男人的肚皮下延伸出来。
正在一点点的朝着自己的身体里前进。和眼里见到的一样,蜜芯里传来一股快要烫伤自己的温度。未经人事的穴口颤抖着,紧闭着门口,抗拒着那根棒子的深入。
“痛,好痛好可怕!”林夕夏不由自主地瞪大双眼,明明,自己是公用品,可是,心里的恐惧和惶恐越来越深。心里像是有一个声音在呐喊着,夕夏恍然有种预感,假如被这根肉棒真正的插入进去了,就会陷入到万劫不复、永无翻身的地步了。
可是,问题到底出在哪啊。心里的悸动越来越强,任凭赤裸的身体光溜溜的裸在夜里凉爽的空气中,跳得越来越快的心脏仿佛就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样,整个身体都要随着心跳而震荡起来。
“怎么回事!”林夕夏再也忍受不住,大呼地喊叫着。男人嚣张的大笑着:“你完蛋了。”霍地,少女的手臂爆出了剧烈的疼痛,仿佛有股力量在里面爆炸一般,一股痛得简直要令人晕厥过去的感觉沿着脊椎,如利矛般刺穿大脑。
“啊!”一声痛到极点的闷哼从夕夏嘴里泌出。桎梏,破裂了!仿佛这种非人的剧痛在脑浆里化成真实的光矛,那层覆盖着自己“常识”的扭曲镜片被穿透了。
林夕夏重新看到了真正的现实一个男人,正高举着他的阳jù,对准着自己的蜜穴,正要侵犯自己。夕夏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条件反射的,少女用尽全力,飞起一脚,狠狠地踢到男人的大腿上,措不及防之下,保持好的平衡瞬间失去。
男人一咕噜地跌倒,滚了下去。等一路的滚到了底下,对方抬起头来,诧异的表情溢于言表。
“什么?!”很快,男人的表情变得狰狞“不可能,你冲破了结界。”夕夏也立马察觉到了自己的处境,惊出了一身冷汗,原本守卫着自己的三重结界早已不知什么时候烟消云散了,而失去了防护的自己,才会傻傻的被一个附身傀儡所制服、险遭侵犯。
对于林夕夏而言,少女苏醒的那一刻,最后的记忆定格在那盯着台阶上图腾的那一刻。
接着,下一秒,更多恶劣污秽的记忆涌到脑海中。夕夏想起了一切,直到将那个年轻男人踢到楼梯下,夕夏猛地转动起脑筋,虽然还是不知道遍布着这栋公寓的结界的含义。
不过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自己的情况都糟透了,禁锢着自己那扭曲的“公用常识”被打碎了,可是自己的处境完全没有好转。被欺骗得脱下了全身的衣服,赤身裸体的站在这个怪异的空间里,不过夕夏甚至没有时间为这种事情感到屈辱。
“吱”寂静的深夜里,门开的声音无比刺耳。“咚”“铛”“吱”“咚”在第一声门响后,几乎像是奏起了战争开始的号角,无数声的声调各异的响声各自响起。那全是大门开启,门扉和轴旋摩擦的扭动声。那被踢到楼下的男人扭动着身体,那淤青扭曲的四肢,无疑是断了好几根骨头。
不过男人看似一点痛苦的感觉都没有,还是露着猥亵着自己的那副笑脸,像是一个黑色甲虫般沿着阶梯向上爬着,而他周围的底色,是那一串串毫不掩饰地散逸着邪恶灵气的符文。
在被揭开真面目后,密密麻麻的纹路不再满足于停留在地面的背景上,开始毫不顾忌地自内而外地蔓延出邪恶的灵力。
宛若蛛网般弥散在整个空间里。这股邪力不再掩饰自己的存在了,可少女的处境并没有丝毫好转。夕夏心里知道这是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夕夏发现,只要稍稍地跟这蛛网般的网状灵气相接触,自己的体力和灵力就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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