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炜回家后朦朦的躺在床上,傍晚他所见到的少女,此刻仍在他心里缠绕着。掌灯时分,忽然下起雨来,时至午夜,他听到邻室的弟弟书评,已沉重的发出鼾声,但是他睁着眼,仍没有睡意。
此刻,他心中反复的在思量着心怡,想到她扭头便走,心中不禁怅然若失。又见到窗子关得紧紧的,窗外的雨声虽大,但一丝也透不进来,他想道:那姑娘纵然千娇百媚,我只要独善其身,不闻不问,又与我何干?
这不正如外面雨声虽大,我却仍然安适的眠在被窝里一样?想归想,但心怡的倩影仍在心中盘旋环绕。于是他笑了,但是他的笑并未能持继多久。
突然,窗子无声的开了,细雨呼的吹了进来,他心里正在埋怨着窗子未关好,一条淡黄色的人影,比风雨还急,飘落在他的床前。那种速度,简直是人们无法思议的,林书炜斗然一惊,厉声问道:“是谁?”
那人并没有回答,但是林书炜已感觉到他是谁了,虽然他不愿相信他就是碧眼神相,但那人淡绿色却没有光彩的双眼,没有一丝表情,若不是仍然微有呼吸之声,直令人觉得绝非活人的面容。
加上那人齐膝而断的双腿,林书炜已确切的证实了他自己的感觉,那人感觉到林书炜所显露的惊惧,冷冷的笑了起来。
但是他的面容,并未因他的笑而生出一丝变化,这更令林书炜更觉得难以形容的恐怖。林书炜近年来闯荡江湖,出生入死的勾当,他也干过不少,这种恐惧的感觉,却是他第一次感觉到的。
但是他并末忘却自卫的本能,初时猛一用力,人从床上窜了起来,脚化双飞,左脚直踢那人的小腹,右脚猛端那人期门重穴。这正是北派谭腿里的煞着“连环双飞脚”他原以为这一招纵不能伤得了此人。
但叫可使他退后几步,那时他或可乘机逃走,那人又是一声冷笑,身形一错,极巧妙的躲开了此招,右掌斜斜飞出,去势虽不甚急。
但林书炜只觉得躲无可躲,勉强收腿回挫,但是那掌已来到近前,在他胸腹之间轻轻一按。他只觉得浑身仿佛得到了一种无上的解脱,只听那人道,伤我三名徒弟一眼,这掌就算揭过了。
傍晚跟你在一起那女娃到底是谁?林书炜闷哼一声道:不知道。碧眼神相微一冷笑,在他顶门拍了一掌,林书炜登时双目突出,然后便不再能感觉到任何事了。
对着林书炜的屍身,那人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像是“有些可惜”的神情,身形微动,便消失在窗外的斜风细雨之中。
心怡到了城里之后,便找到了城中最大的福临客栈投宿,她自从任兆渔给了她一万两银子以后,沿路上吃、住的品级大为提高,吃好的,住好的,一路游山玩水,十分惬意。
但今日临到城中之时,却忽然大雨倾盆而下,将她全身淋的湿淋淋的。一到客栈,那肥胖的店小二只见一明艳少女站在眼前,灯光下穿着一套粉绿色的紧身衣裤,更显得丰神如玉,绰约多姿。
而被雨水淋湿的薄衫变得略为透明,紧紧的贴在她身上,那丰满的乳房,与那两点粉红色的乳头,更因冰凉的雨水而挺立起来。
而且她语间眼波四转,艳光照人,店小二望着她,不觉痴了,心怡对他说话,他却恍若未闻。心怡对那肥胖店小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正自待吩咐,那店小却自语道:天这么黑了。
一个姑娘家人地生疏真不方便,去投店吧,客栈里的那些人又都不是好东西”心怡忖道:“这店小二真是呆得可以,这不是在骂自己吗?突的脸泛桃红,羞得低下了头。
原来心怡发现了自己被雨水淋湿后的狼狈情景,忙对店小二娇叱道:快带姑娘到房间里去吧!说完,脸上又是一热那店小二始如大梦初醒,连道:是!是!马上带姑娘去。三转两转,带了心怡到了一个大房间的门口,店小二道:“就在这里。”
心怡脸上不知为何的又是一热,店小二开了门,领着她走进屋里,心怡见房里布置得富丽堂皇,家俱华丽,竟像是高官富商所居,心中也觉得满意,便要了下来。
只见那胖小二殷勤周到,张罗茶水,添煤生火,房间里顿时温暖如春,瞬间又摆上夜点﹑也都是女孩子家素日爱吃的东西。
心怡连日旅途奔波,第一次得到这么好的享受,心里不觉对那店小二添几分好感,居然也有说有笑起来,不似方才那生气的样子。她外套早巳脱下。
此时干脆连湿透了的外衫也脱下,只剩下一袭变成透明的白色小衣披在身上,那欺霜赛雪的丰满膧体若隐若现。
此时夜已很深,房间里点着赌五只盘龙巨灯,炉火生得正旺,那店小二口干舌燥,真不知置身何处,裤子里那肉棍早已高高挺起,将他的裤裆撑的像帐篷一样。
心怡见店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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