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大宝想象成别的自己非常喜欢可是在现实中又不可能得到的男人,如果‘淫毒’能完美的让她在自己冥想出来的幻境中真实的体验到跟自己喜欢的男人的那种欢爱,那么‘淫毒’的这种容易让人进入到自己的冥想幻境的能力也不一定完全算是坏事吧?
“嘻嘻,我只是实验一下下‘淫毒’的这种作用,并不是真的想跟别的男人上床,只是实验而已,我可不是那种淫荡的女人,怎么可能想那种背德的事情呢?真的只是为了实验效果。”
吴越反复在自己心里劝慰着自己。“幻想谁呢?还是小学弟吗?都幻想了几十年了,今天好不容易搞次实验,也该换个新鲜的了,换谁呢?让我好好想想啊换成自己非常喜欢的韩国男星:苏志燮?嗯,跟他做ài虽然是自己一直以来所憧憬的,可是这真的太不现实了。
这种无意义的空想对于自己这种已经非常成熟的女人来说不是明智的选择。因为根本不可能实现所以自己也不可能太投入。还是再换一个吧”吴越好像是在不停地换着将要幻想的性爱对象。
其实她心里知道这都是在自欺欺人的掩饰,因为当她刚刚想到这个馊主意的时候,她的脑海里就立刻想到了一个人的高大俊朗的身影。如果换一种说法那就是:她其实是为了想在幻境中跟那个男人做ài,才自欺欺人地想出了这个馊主意!
她之所以又找出这么多的名单出来,完全是为了掩盖她一想到跟那个男人做ài时她内心无法抑制的兴奋、悸动。
通过否决一个个自己曾经喜欢过的人物,其实就是想给自己找个最终选择那个男人的正大光明的理由,因为她内心不想承认自己作为一个有夫之妇,竟然对丈夫以外的男人一见钟情了。
吴越最终决定要跟她在幻境中做ài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真正的淫棍:刘志威,刘处长,一个精于伪装的淫邪男人,可是估计连这个如此淫邪的坏男人都不可能想到:他费尽心机想要搞上床的仙子此时正幻想着跟他自己做ài呢吧?
拿定了主意后,吴越担心万一‘淫毒’作用超强让她在自己冥想的幻境中产生真实的感觉叫出声来被大宝发觉,于是她对着正在慢慢用细肉棍体验她yīn道神奇变化的大宝说道:“啊宝宝,你真威猛,像个威猛的小狮子。宝宝,以后咱俩爱爱时我就叫你:阿威吧?怎么样?”
大宝自从跟吴越偷情以来已经不知被她换过多少个昵称了:什么我的小情人、我的小男人、宝宝,等等这类的很多,他认为女人动情时可能都会给自己的情人起各种昵称,就像佟老师不是也给自己起了个‘小丈夫’的昵称吗?
这种随意给自己起昵称的行为并没有让大宝有任何的怀疑,于是他回应道:“行,妈,你想叫什么都行。”“阿威,真是的,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以后咱俩做ài的时候别叫我妈,那样会破坏气氛的。听到没有?”
吴越假装生气纠正道,其实她是为了让大宝在自己的冥想幻境中更加真实的变成刘志威的替身,如果幻境中的刘志威老是喊自己妈妈,那不是太诡异了吗?“那叫您什么啊?我可不敢给您瞎起外号。”大宝不明所以的说道。
“你不是喜欢说粗语吗?那你就叫我:骚子吧,发骚的的骚,骚货的骚,怎么样?允许你说粗语你是不是感到很刺激?”
吴越刻意把‘骚’字强调了两遍,因为现实中刘志威就是一直喊她“嫂子”的,骚子=嫂子,她这么费心的给自己起这么一个听起来很怪异的昵称完全是为了让大宝在自己的幻境中扮演刘志威的替身更有代入感。
“骚骚子?妈,这也太难听了吧?我叫不出口。”大宝有些没法接受用这种詈词、秽语来称谓自己仙子般的妈妈,毕竟说粗语寻找刺激的前提是不能侮辱自己深爱的妈妈。
“唉,这你就不懂了吧?你还得多读书啊!听说过:文人骚客、骚人雅士这类说法吗?骚子在我们古时指的是多情的文人,明代著名的郎瑛的七修类稿辩证上西湖竹枝词就有这种用法。
在文学界颇具影响的楚辞中就有很多次用到。怎么样?明白了吧?其实我是想自夸一下自己是文人雅士而已,你还这么不给面子?”吴越假扮认真的道。
吴越能这么快的引经据典,把明明是为了迎合刘志威对自己的称谓而随意起的一个秽称演变成文人雅士的雅称,完全得益于大学时代,因为听说小学弟对古文学颇感兴趣,所以她投入了大量的时间来研读古文学。
后来她读着读着竟然也被我国古代那优美的文学词藻、韵味所吸引,也深深喜爱上了古文学,前些年她还会时不时地翻看一些相关书籍,最近几年由于分心于生活杂事很少再看古文献了。
可是毕竟这么多年来的老底子还是打下了,所以她才能随口就来的编一套掩饰真相的说辞。“妈,你真牛啊,我越来越想发现你深藏不露了,就像我想不到你今天晚上居然能在计算机上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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