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躯一侧,目光直直瞧往宴孤衡的藏身之处。待萧径亭提着宴孤衡踏般飞到岸上的时候,梦君奴早已经立在乌妾边上。见到萧径亭手上的宴孤衡,眉头不经意一皱。
“呆会儿仍是我跑路,你骑马,便是宴先生也由我提着!”萧径亭将宴孤衡放下道,梦君奴低应一声,不再理会,却是将目光投向那艘豪华大船上,此时距离那满是火光的破船仅仅几丈远,几个武士正站在船头准备跃到那艘破船。
萧径亭心里一焦,身子一拔,手中扔出一块木板。却是听到身后的梦君奴娇声疾呼:“你还去那里做什么?”
“沧!”萧径亭一把拔出长剑,脚下一踢落在火船的甲板上,迎面而来的却是四只冒着寒气的利刃,待萧径亭看清后,不由微微一怔,那刀的模样却是和在任府看到的那支一摸一样,便是连易昶口中说的东瀛刀。
“这东瀛人的刀法真是狠厉,直来直去的,却是招招欲致人于死地!”手中长剑猛地挥出,却也是直来直去,四只长刀顿时激射飞出,没入熊熊的火光中。
萧径亭身躯一拔,朝关岐轩昏倒的地方跃去。在火光中,隐隐见他浑身鲜血躺着一动不动,但是脑袋上的头发和下巴上的胡须却是被火烤得焦了,袖袍处的衣衫也开始烧着。
面色红透仿佛血液要被烧沸腾了一般“若是再晚一步,关岐轩早就死透了!”萧径亭一把提过关岐轩,发现他气息早已微弱之极,浑身如火一般烫手。挥剑砍下几块木板,抛在河中,提着关岐轩身子脚下一点,朝准河面上的木板跃出。
“飕!”一支利箭划着尖锐的破空声,直直朝萧径亭射来,那劲道凌厉之极,萧径亭便是在空中也听到箭矢划开空气的呼啸声。“对方船上竟然有箭术高手!”萧径亭也顾不得惊讶,目光瞧准箭矢一剑看去。
“当!”空中迸出一朵火花,萧径亭只觉虎口一疼,那箭矢斜斜飞向河中。萧径亭真气一滞,却也落在甲板上。萧径亭目光一凝,正要瞧准落脚的地方。
“飕!”又一支利箭紧接飞来,却是朝萧径亭要落地的方向飞来,萧径亭若是此时落下,势必会被射穿了小腿。
当下之计唯有掷出手中的长剑,击飞射来的羽箭,但是萧径亭知道只要这一扔出,马上会有下一支、两支箭矢飞来,到时候只能用手抓了,想及此,萧径亭脚下对准羽箭,运劲踢出。“嗯!”萧径亭脚尖一阵剧痛,接着小腹中毒处更是一阵绞痛。堪嵌落到甲板上,迎面而来的四支短刀也刺到了下身几寸处,萧径亭目中一火,手中长剑挥出一道凛冽的光芒,直将脚下的那名黑衣武人劈成两半。
其他三个黑衣武士面对同伴如此惨状,却是连看也不看一眼,仍是挥舞着短刀攻向萧径亭的下盘,仿佛要绞碎萧径亭的两只大腿。萧径亭未待落地,强运真气,身躯顿时退开几尺,手中长剑一斜,划着飘逸的轨迹朝三名武士呼啸而去。
“嘶!”一阵轻微的割开血肉声,火光中飞出几朵血花,顿时带走了两人的生命。萧径亭目光紧紧注视剩余的那名黑衣武士,仿佛在看一个死人一般。
手中长剑满满举起,那冒着冷冽寒芒的长剑仿佛是从地狱上来催命的,那人却也忘记了逃跑,目中直直望着萧径亭手中的长剑,涌上层层的绝望,忽然!
眼前这双绝望的眼楮闪过一道残忍嗜血的光芒,萧径亭心中一动,耳朵一竖,身后传来的划空声却是比先前的那几箭抖要狰狞、惨厉!但是那划空的声音却是几不可闻,显得又是阴险又是狠毒!
仿佛要将整艘船都撕裂了一般。忽然!眼前这双绝望的眼楮闪过一道残忍嗜血的光芒,萧径亭心中一动,耳朵一竖,身后传来的划空声却是比先前的那几箭抖要狰狞、惨厉!但是那划空的声音却是几不可闻,显得又是阴险又是狠毒!
仿佛要将整艘船都撕裂了一般“去死吧!”萧径亭目中一亮,一声断喝。握剑右手闪电般击出,抓住眼前黑衣武士的身躯横在面前。
“噗!”萧径亭只觉手上一震,一声撕裂血肉的嘶响,隐隐看到手上身躯的背后迸出一团血雾,与此同时一口鲜血从黑衣武士口中极喷而出,尚未来得及一声惨号,他手中的武士便已经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飕!”一连串的破开血肉声响后,那支箭矢冒着红光从那人胸膛射出,萧径亭右手在那尸体上一撑,身躯顿时闪电般跃开,胸膛一寒,那支箭矢却是堪嵌划过。
“不与你们玩了!”萧径亭身躯一拔,便要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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