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我后背捶了几下。“哦,我太激动了。”我兴奋得解释着。“你已经进到了我的身体。”她有气无力的对我说。
“噗嗤、噗嗤”的交合声非常悦耳,我忍不住低头细看着生殖器结合处,yīn茎随着身子抽出时,拉动小阴唇也跟着外翻出来,再进去又跟着消失,几下进出后,茎身上多了许多白沫。
我收起腹部的肌肉,好让yīn茎能抬得更高,蹬动双脚用力抽送yīn茎,guī头刮着yīn道内上端的肉粒,让她连连发出“啊啊”难以自抑的叫声。我如脱缰的野马,每一次都使足了力量深深插到尽头,两人的耻骨附近撞击发出“啪啪”的脆响。
花洒在地上“哗啦啦”的继续喷着水,赵姐也敢放声表达出自己的快感。身体没了主张的扭动,带动下体配合着我的抽chā而套弄着。胸前的肉球激烈的上下晃动。
特别是两粒褐色的乳丁,我饥渴的含在里嘴一口一口的吮吸起来,赵姐的鼻腔厚重急促的喘息着,性感的嘴唇干渴的微微张开,不时的哼哼而语:“轻点轻点,好吗?还有点痛。”
我忽然想起昨夜,这里曾被李局长那个老色鬼糟蹋伤了,心里万分爱怜,可眼前又浮现出那恶心的家伙爬在赵姐身上的样子,甚至主任也在淫笑着,阵阵酸楚刺痛我的心,叫人伤感。我肩部一阵疼痛让我回过神来。
原来她搂在我脖子上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紧紧抓住了我的双肩,甚至感觉指甲陷入了我的皮肤里,盘在我身上的腿力开始沉重了,死死绕住不断收紧,面色痛苦难耐,口里、鼻子里哭哭啼啼般亢奋的哼叫着,身体连续的痉挛后便僵直不动了。
yīn道紧紧夹住我的yīn茎,内壁松紧交替,好像要连根吸进去一样,我越感痛苦,越用力顶她的小穴,白沫越来越多,顺着我抽动的yīn茎不断溢出,弄得她阴户周围一圈一圈白色湿渍。
还粘到了两人的阴毛上,我后背一凉,guī头抽搐了几下后,一阵麻酥的快感直冲大脑,精液挤出guī头后,喷洒在yīn道腔内,似乎想要涨满所有空间,不让别人再能进去。
这种想法,很幼稚却很无奈。赵姐放开了抓着我的手,瘫软的身体靠着墙坐在洗衣机上,眼睛软弱无力的虚掩着,口中如百米赛跑后喘着气,乳房随呼吸在胸前颠伏着,多么美的景象。
我抽出没有完全软下的yīn茎,两片阴唇立刻重新闭合上门缝,不一会儿,乳白的浓浆混合着爱液和精子一泻而出,沿着股沟流到了洗衣机上。
最后拖着长长的印迹流到地上。赵姐随意叉开的双腿没有力气收起,我看了看两人的下体,一片狼籍,阴毛都被大面积的爱液混合物渍湿得一缕一缕粘在一起。
她勉强起身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胯部,又偷偷瞟了一眼我的yīn茎,万般羞涩的侧过头,我捡起地上的花洒,随便清洗了一下两人的生殖器,再顺手抽了块毛巾轻柔地帮她擦净阴户。
然后又擦净了我粘湿湿的yīn茎。我们出了洗浴间,我的腰和腿都很酸,于是我重新躺到了床上,她则一一穿好衣服,整理了一下仪表,便准备离开了,我没敢去看她,因为我害怕分手的感觉,当她走到门口时,停住了。
我以为她不想走,一阵欣喜,正想上前抱住她,竟听到她有些哽咽地说:“和你在一起的快乐是我有生以来从没有人给予过的。”没有回头,也没有让我说话,她走了。
好像梦醒一样,世界再次安静下来,一切恢复了孤独的空寂,只是身边悄然多了人们窃窃私语的烦杂声。在这个大家闲得发慌的破厂里,流言成了大家消磨时间最好的娱乐。厂里的改制似乎也停滞不前了。
看着大多数等待命运裁决的职工异样的眼神,我知道是时候过自己的生活了,赵姐说的对,也许我只是一时沉溺于性爱中,而与别人妻子的怪诞生活终归要结束。事情发生的很突然,没有任何征兆,不,也许我早该料到那些七嘴八舌的臭婆娘每天在厂里嘀咕的后果,几天后的一个傍晚。
随着救护车警笛声和各种慌乱的嘈杂声发生在楼下后,我才知道,是赵姐自杀。我没有勇气正视人们看待凶手一样的眼神,如同贼一般潜伏在医院角落,等待等待有生以来最痛苦的煎熬。大约十一点多,人声再次骚动起来。
主任叫大家安静,才听到护士说病人已没有生命危险了,接下来,我忍着激动的心情,等待着人群散去,悄悄溜进观察室。微弱的灯光下,终于看到了她,可能是镇静剂的作用,她闭着眼熟睡着,那熟悉的唇形微微翘着,却毫无血色,脸颊也失去了往日的红润,在乌黑的长发衬托下,愈加显得苍白。
但即使这样,也改变不了她委婉动人的样子,她依然那么美丽的躺在我面前。我想静静坐在她身旁,拉着她的手,告诉她,我有多担心她,有多想她,我有太多太多的话想告诉她。
可我唯一能做的,可能就是离开她,离开这里,离开她的生活。门外走道里传来了主任的咳嗽声“糟糕!一定是主任今晚要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