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见我上了楼,赵姐一边继续敲门,一边声音哽咽的哀求主任开门,想到外面风冷,赵姐这样被拒之门外,我心乱如麻,特别刚才听到她因哭泣而沙哑的声音时,我的心软了,毕竟我恨的只是主任。
于是我开了门,下到楼下,向背对着我的赵姐说:“你先到我那去吧,别冷到了。”她没有转身,摇了摇头。
我只能转换种方式对她说:“主任现在一定醉得不省人事,你包着浴巾站在这里,他醒来又要找你麻烦了。”说完就回身上楼,果然这一招很奏效。
我听到了她跟在了我后面也上了楼,看来赵姐还是没变,一样那么好对付。即使结婚几年了,生活的范围也局限于厂和家,不是在厂里忙上忙下就是回家打理繁琐的家务。
而正是这种单纯的环境,保留了赵姐身上那种现代社会稀缺的纯净感。进屋后,赵姐也离我远远的站着,我为了装出一副不会骚扰她的姿态也故意冷落她,只顾自己跳上床钻到被窝里装睡觉,好像完全不当她存在一样。
对于赵姐来说,问题就来了,因为我没打算在这里一直住下去,所以房间唯一能坐人的地方就是我的大床。我眯着眼睛偷偷观察着赵姐的一举一动,赵姐的头发是湿的,应该是正在洗澡,主任就醉醺醺的回家了。
不知是怎么争吵的,估计出来的匆忙,身上只裹了白色的浴巾,不想我这一看又舍不得移开视线了,热水沐浴过的白皙皮肤透着晕红,浴巾下围延伸着一双修长的美腿,我下面一下就来了反应,反正她是背对着我。
看着她曲线分明的背影,我开始在被窝里悄悄脱光衣裤,用手套弄起自己的yīn茎。屋里死寂般鸦雀无声,过了一会儿可能站累了,赵姐无奈的挨着床脚边坐下了,依旧背对着我。不时回头想看看我到底在做什么,吓得我赶快闭上了眼睛装睡。
又沉默了一会儿,她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谢谢你让我进来,我下楼了。”我害怕她就这么走了,又不想表现出来,只好装作没好气的说:“你现在下去也进不了门。”见我肯说话,她忙解释说:“可我在这里妨碍了你休息。”
我真恨不得马上起来告诉她我其实没在睡觉,可我的yīn茎直挺挺的下不去,只能继续躺着,为防止她走掉,我只好激将她说:“你是怕我骚扰你吧?”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她显然是被我急到了,转过身体对我解释着。
我直起身子继续追问她“那你以前为什么躲着不见我?”“那是,那是因为听了你的话,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做。”赵姐上了我的钩,说话有些激动了,我开始继续升级问题“我让你讨厌我了,对吧?”“不,没有。”
赵姐开始不知道怎么回答我,话在嘴边却又停住了“知道吗?为了能不让你见到讨厌的我,我离开了有着十年感情的工作和同事。”这也确实是我当时的心情,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告诉她。
“我为什么要讨厌你呢?我其实很开心。”赵姐思绪已经被我击溃了,终于忍不住说出了我想听到的话。可我此刻不能停下,唯有让她这种情绪继续加深“不用安慰我,如果你高兴,为什么还要躲着我呢?”
“我能怎么办呢?我是个结了婚的女人,我有家庭,我当时很害怕自己的这种感觉。”这回可是触及到了伤心处,她开始泣不成声,泪流满面。她一哭可把我吓到了。
一时找不到纸巾,只好抓起毛毯给她披上,然后两手轻轻地扶住她的双肩,一边轻柔抚摸好放松她的情绪,一边劝慰她“我错怪了你,你好好的哭出来吧,这样会好些。”
由于靠的太近,我感到她微热的身体随着抽泣声在我怀里有节奏的抖动着,这样一来,我原已软下去的yīn茎又开始跃跃欲试地抬起了头,一只手不听使唤的滑到了她的腰部,将她拥入怀中。
她好像没有察觉到我的动作,还在泪雨俱下地哭着。我试探性地把下颚接近到她耳边,让她从我的呼吸判断我的需要她的信号。
然后不太刻意的去亲吻她的红腮,此刻她渐渐停止了哭泣,哽咽着抬起头想要说什么,却是又欲言又止,说时迟那时快。
这一瞬间我做出了一个冒险的举动,将嘴对准她微微张开的嘴唇印上去,舌头快速攻入唇内,贪婪的啜饮着她口中的唾液,一切发生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