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好办?他是天南有名的钻石王老五。想娶谁娶不到?我认识一个叫莉莉的,演员,漂亮得很,而且聪明伶俐,不过人家还不一定看得上他。
还有啊,这个女孩不是处女了,现在很多人对处女的追求几乎畸形。你们给他做工作吧。处女不过是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的代名词。”徐书记说。“他不会那么没有档次。
人家点著名的要一个女人!不是处女!处女算个球。”“谁?哪个女人有这么大的魔力?离婚的还是小寡妇?那家伙眼光就是毒。”“李曼娜。”
“啊?那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嘛!人家虽然年轻,但已是有夫之妇。对他说明不就行了?”书记心想这么好的女人我都得不到手。“没办法。一根筋。项目又不等人。”在乡下“一根筋”是句骂人的话。
什么是一根筋?海里的海参,陆上的jī巴。都是认死理,不变通的德行。“耗着他。他是个聪明人。等一段时间没结果他会知难而退的。”
“他的条件是先入洞房后编程。再说现在已经国难当头了,等不起呀。”政委说。“看来哪个和尚都有本难念的经。
这事情我看只能算了,找别人试试吧。不是北京来了编程的高手了吗?就像不能向绑票的屈服一样,对于他这种趁火打劫的行为决不能姑息!(实际上除了不向劫机的和海盗屈服,现在大陆警察是同意向绑票者付赎金的。”徐书记很伤心,问题很严重,他不想再谈这个问题了。
“最近大明宫小区周围敲诈政府的那几个突然不闹了,前几天还说要上访来着。谁去做的解释工作?经验应该推广嘛。”
“哪有人做工作!老岳找了帮小混混天天在那巡逻、串门、数人头。好像说谁要是给施工方捣乱就去他家里做同样的事情。
谁要是去上访便要给他开家庭会议。要是威胁的是个人,肯定有人豁得出去,一旦牵扯到家庭便都不敢了,要是政府这样说肯定有人反抗,因为他知道政府不干把他怎么样,但是小混混谁惹得起。
况且那个地区这几天有小喽罗巡逻,治安好得很,大伙还挺高兴。真是有一蔽必有一利。”政委说。“将来可能要出大事。还是管一管吧。”书记说。
“那就找他们谈谈话,告诉他们不许乱来,不过他们是合法的,我们不能随意取缔,何况比起上访来,这个还算好的。
而且是省里老岳的项目,你把这帮小混混办了,项目很可能干不下去了,市里的产值便要泡汤。老岳若是很生气,后果将会很严重。还是走走看吧。”“这招也就是老岳想得出来,不会是你们给他出的招吧?”“肯定不是。
不过那帮小流氓的头是李曼娜妹妹的同班同学。以前被控制过。”“为什么不办?有什么背景吗?天南多少年没有出大案了。”
“年龄太小。去年年底的事情吧?当时好像劳教的名额满了,后来干脆连制度都取消了,里面的人也都不加甄别的放出来了。”
警校教材说:劳教制度因为有一定的随意性,少数人曾利用其陷害他人,现在已经被取缔,其实如果刚发现苗头便及时纠正、修改,也不至于闹到今天被取缔的地步。
官僚主义由于有一定的自愈能力,所以办事总是慢半拍。主管那些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劳教制度因此而夭折。劳教的实质原本是对法律无能为力的角落进行教育与震慑,从而维护社会治安,但因触及了一些人“自由,民主”的观念遭到非议。
直到取缔后那些当初反对的人们才发现自己拼命反对的那个制度竟然是保护自己的!只不过因为与一些“先进”国家的系统不同,所以始终有用,始终遭白眼。
反对的人一般都是公知。从某种意义上讲,他们对抗政府时是强者,对付流氓是弱者。他们痛恨政府管理又不直说,劳教制度因此代人受过。这个制度取消后,倒霉的首先是原来最反对它的公知自己。因为他们才是最容易受到劳教管制人员伤害的那个团体。以后只能打碎牙齿吞下肚,自己的苦处自己知。
他们对此解释说“宁要”自由“的痛苦,不要管治的幸福”但是每每被小流氓调戏、骚扰之后,只剩下一脸的官司,就像憋尿又找不到厕所的那种表情。老百姓说他们天天一幅“苦逼脸”看谁谁都不顺眼。
“交通听说也用了你们的法子?”徐书记这时还不知道徐小臣已经被警方询问。“对。以前出过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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