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有主的。”
“不用椅子?”沈靓故意装作不明白“那你两只手扶着桌子,弯下腰来,趴在桌子上面。让我们老岳从后面做你。不用脱衣服,把上衣扣解开,再把裤子往下褪一点就行。我在这替你们守着门,外边的进不来。”沈靓对姐姐说。
老岳真的从后面把住姐姐的两只乳房。姐姐脸红红的,甩了两下没甩开。急得直跺脚。
“我跟你说,岳厅长。你别看李曼娜现在这么封建。我们在省城还和班里的同学玩过”天意“呢。人家和一个细高个玩了十几分钟。出去还喘个不停呢!”沈靓还在旁边添恶心。
“那个”天意“很有意思。”老岳羡慕的说“你抽到谁便必须和谁上床。就算你老公在旁边看着也不能换。
听说现在又有了新规则,可以抽旁观的位置,可是人家在那干,你在旁边看着。这能有意思吗?这事我还真没试过。”“要不晚上我们找个卡拉ok玩一次?”沈靓建议道。“人不够吧,”岳厅长说。
“我再找几对去,”沈靓话还没说完,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她们就在里面。”一大群人突然闯了进来,其中一个领头的上前一把抓住老岳不放。其他人则手里拿着木棍、铁锨大呼小叫。
“你们的工程破坏环境,扰民你们知道不知道?”人群中一个男人喊道。“让他们赔钱!一户二十万。”一个二十岁左右漂亮女孩也在喊。“大家慢点,有话好好说。”
老岳被拉得站立不稳,几乎跌倒。沈靓看到主子遇难想去救驾,但是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河,被几个人围在中间,根本无法脱身。“不要乱来!我是警察!”
姐姐喊道,但是她马上被人挤进一个墙角,有人还混水摸鱼在她身上乱抓乱挠。饭店老板、服务员前去调解也被拦在一边。闹事的人非常激动,不给钱便不放人。情况已经近乎失控。在杨扬的掩护下,我悄悄的拨了110。
“干什么呀?”突然有人插到了老岳和闹事的人的中间。我定眼一看,原来是小奶妈。他是个越乱越不嫌乱的主。
挑头闹事的人看到前来平乱的是个十六七岁,身板单薄的毛孩子,没把小奶妈当回事,准备把他扒拉开再逼老岳。没想到遇到了对头。小奶妈上手就是一个大耳光,这一巴掌打得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哪来的这么不讲理的?你怎么打人?”领头的是个戴眼镜的公知。他没想到刚一交手便遇到了这么不文明的人,捂着火辣辣的半边脸想:“我们来,是找政府的麻烦,诈政府的钱,你们插的哪杠子?有本事自己诈政府的钱去啊。”
这些人是大明宫小区附近的居民,看到别人有了新房心里痒痒,但是自己又没有当钉子户的机会,大家一合计,便想出了这个以扰民为借口不许施工的歪点子。
原意是诈政府的钱,要求赔偿,但是讨论了半天,政府只答应给每户几十块钱的补偿,与他们自己的期望值差了几千倍,远不能满足自己的胃口。
“既然你这么小气,那就别怪哥们不客气了!”一伙人一合计,指望政府加价几千倍根本不可能。索性给钱也不要了,就是不让你施工。反正共产党不敢惹老百姓,爱哭的孩子先喝奶,唐僧有肉大家吃。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这回省里来人,公知已经组织大家讨论了一个方案。商量好要给他来个下马威,先教训他一次再说。
计划是先把来人打倒,再掀几辆警车。只要媒体们一报道“哇啦,哇拉,”的跟着起哄、分析、解读,想不让政府赔钱都难。
他们通过省里人的报信得知了岳厅长的行踪,找到了人。眼看正要成功,可惜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还没打人,反倒被人家打了,这下斗争性质变了,从自己掀警车,变成被人家打得满地找牙了,都说穷山恶水出刁民,没想到天南这么山清水秀的地方也出这东西。
不过这也怨不得他们,现在全国人都这么势力,天南怎么能够独善其身?这是改革开放的一个后遗症。
因为“改革开放”的另一层意思就是将原来的“以道德准线为衡量事物的标准,改为以经济得失为评定事物的准则。”在这一大前提下,中国大陆人人向钱看。
在国家经济实力高速发展的同时,社会风气江河日下,污秽不堪。都说穷山恶水出刁民,没想到天南这么山清水秀的地方也出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