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曲,我已经告诉他们我们自己准备了,外部条件已经充分,你要是再唱不好怎么办?”
这时政委比阿红要大气了很多。如果改成阿红回答文化局的问题,为了保密,她很可能对对方说。“还没找到”而政委的回答虽然泄了密,但是却把地盘划下来了,意思是说。“你们知道了也没用,这歌由我们唱。”
“那怎么办?”阿红问。女人就是女人,小肚鸡肠,狗揽八泡屎。“你说的那个会唱这首民歌的是谁?”“李曼娜。”
“那就没问题了,如果李曼娜会这个曲子,就让她唱。她唱歌唱得不错。把你的舞蹈停了,给她伴舞。即便这样半天的排练时间也很紧张了,不过乐队可以安排开。”
“那主角不是成了她了?”阿红一百个不愿意。“那就改成舞蹈伴唱。她还未必愿意上台唱呢!动员她的时候注意态度。”政委说,他非常注意保护下属的积极性。
而且使这种保护有重点,亦有平衡。“还有,明天上午我们开会中午去高速路口等大首长。排练的事情你全面抓一下。
时间很紧,把明天早上市里的彩排找个理由推脱掉,我们不参加了,那个曲子叫什么名字?我让他们把节目单改了。”“天南南。”
阿红先在脸上打上一层粉底,对着镜子看看,脸白了很多,很靓的一个小妞,不过脖子还是黑的。于是把脖子也打了粉底。中国有句俗话,叫做“面白能增三分美。”
所以能看见的地方一定要抹白。阿红提前化妆为的是避开演出前化妆间的拥挤。政委他们已经去接大首长了,大首长看完演出以后肯定要和最中意的演员找地方聊上几句。
想到这里她忽然联想到以前看过的一项报道,某国女人化妆时连阴部也要增白。“为什么不呢?想到后面还要上床(不是可能,而是肯定),不如身上也打了吧!
不然脱掉衣服让大首长发现仅有脸和脖子是白的,身上其它部位却是深颜色的多难看。”阿红想。
看看化妆间里没人,偷开一道门缝,外面也没人。阿红赶快退回把门锁了,脱光衣服,浑身打了一遍粉底,她的胳膊长,可以摸到自己后背的每一个角落。
最后连屁股缝里、阴户里、大小阴唇、阴毛阴埠、大腿小腿、脚心脚背、脚趾缝里都涂抹上了,虽说这样可能严重干扰皮肤的出汗功能,对后面剧烈动作的舞蹈不利。
但是短时间内不会有太大的副作用。人却显得白多了,白白嫩嫩的非常水灵,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好像换了一个人,阿红自己都喜欢上自己了。
在阴缝里打粉底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阴蒂。阿红不由得浑身一颤。她马上联想到,为了防备yīn道里流出东西,应该提前做好准备。她马上在yīn道里塞进一个棉拴。
“虽然还没结婚,不应该用这种卫生用品,但是为了不坏妆,只能这样了,同时这样还有一个好处,”阿红想到这不由得脸上一热“和大首长亲热的时候,只要一拔栓里面自然就干净了,省去了演出后那些部位的清理工作。”
政委曾经夸过,阿红的细致和小心在警校里首屈一指。演出几个小时后就要开始,有演出任务的人陆陆续续的来了“你坐这,我来给你化妆。”阿红对姐姐说。“你不是说我只在后台唱吗?”姐姐有些疑问。
“后台的也要化。”“我们不是最后压轴的吗?”“演出完我和大首长有重要事情要办,其他工作必须在演出前做完,无论什么事,只要有时间就要立刻做。”阿红不由分说把姐姐按在了椅子上。
她原来不想让姐姐化妆,这样如果要求有人要求姐姐到前台表演时也可以用还没有化妆作为借口搪塞,或是降低她的魅力。
后来仔细端详了姐姐的模样,面白唇红的不化妆照样可以登台,临时改变了主意。“喏,没有了啊。”阿红拿起空粉底盒在姐姐眼前晃了两晃。
“这样吧。你皮肤白,不用粉底没关系。直接打眼影,腮红便可以了。”但是低头一看,腮红什么的也全部用完了。
找了半天只在一堆垃圾里发现半管上次演出男学员用剩不要的棕色鞋油。阿红看看没人注意,赶快把鞋油捡了起来,怕被姐姐从镜子里看到,阿红躲在姐姐身后在手心涂了一层凡士林。
然后在手心挤了一小段鞋油。掌心对掌心,翘着手指将鞋油揉开。正要往姐姐脸上抹,化妆间的门被“砰”的一声打开了,阿红赶快把双手藏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