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大家想公开看“蜜蜂”的目的是很难达到了,顶多看到奶子,但是只有老总知道,乳房是小柳的命门,她甚至宁可让人强奸。
也不愿让别人作弄她的奶子。问题由老总来问。首先问新郎:新娘的裤裆里的毛毛有几多根?这个问题看似简单,实际上是个陷阱。如果新郎像阿凡提一样,说和我头发一样多,或是随便说个数。闹洞房的肯定都不信,然后谁也说服不了谁。
剩下的辨别真伪的方法只有一个,脱了新娘的裤子大家当场数。这下目的便达到了,估计小高中以前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不知道正解,所以把小柳急得只想叫,想办法让他知道答案。
但是陈太立刻把她的嘴堵上了“不是问你的。你着什么急!真的着急着挨肏自己先把裤子脱了,厥着眼子在那等着去。”
旁边的人哄堂大笑,小柳红着脸不敢言语了,没想到小高中很鬼,还是发现了其中的破绽,这时他必须维护自己“妻子”的利益。所以他明白了。
答案只有一个:承认自己不知道。于是小高中的上衣没有了,第二个问题问新娘,这时人们发现新娘自己又把盖头盖上了,尽管很难理解,但是毕竟知道羞臊了是件好事。所以没人纠缠这件事。
第二个问题很文明,是:新郎的名字叫什么?这下可把小柳难住了,大家从来都叫他“小高中”竟然没人问过他的名字。一下愣在了那里。
“脱”大家异口同声好在小柳还机灵,想了一下回答说:“小高中”“错!”老总说“谁说错了?”小柳不同意。“他的名字,”老总急忙辩解。“你说的不算。”小柳毫不客气的打断了老总的话。
“你说,”他拉了一把自己老公的手“你是不是叫“小高中”?”这个回答把老总自己也难住了,因为是否正确的标准这回不在提问题的人手里,而是在于小高中的回答。自己说出来即便正确,如果小高中不同意还是白搭。所以他只好寄希望于小高中。看他是否愿意让小柳脱掉上衣。
小高中这时已经完全进入了角色,仿佛自己真的成了柳姐的老公,当小柳热乎乎的小手拉住他的那一刻起,他那受宠若惊的心里便有了答案了,于是他点了点头说“我就叫“小高中””
老总差点没被气得岔过气去,心想,这不是老流氓被小流氓肏了吗?不过现在还不是生气的时候,还是争取用问题把小柳的衣服扒下来才是正根。
“管你受过高等教育还是出身名门,照样要在一帮莽汉面前赤身裸体,丑态百出。”老总这样想到。这里很有一些报复的心理。
现在轮到小高中的第二个问题了,这个问题是:如果你老婆叫床声音太大,怎么让她小声点?按肚脐呢?还是挠脚心?
现在轮到小高中的第二个问题了,这个问题是:如果你老婆叫床声音太大,怎么让她小声点?按肚脐呢?还是挠脚心?小高中学过不少脑筋急转弯的游戏,其中那个山大叔著名的“猪撞树”他都知道答案。小高中明白这里有猫腻。
便回答说:“我即不按肚脐,也不挠脚心。我就按住她的奶子,亲住她的嘴,堵住她的嘴,让她喊不出来,”说完洋洋得意。他常常自比诸葛亮。现在看,比诸葛亮还强两分“错。”老总说。
“脱。”其他人为虎作伥般的喊道。声音炸雷般的响亮,吓得老总赶紧做双手高举再向下压的动作,示意大家小声点。生怕招来警察“慢,”小高中着急的喊道“怎么错了?这是对的。”
这种关键时刻他决不服输。“说你错你就错,”老总慢条斯理的说“我让你二里挑一,又没让你骈新的。”
“可是你的两个都不对,”“谁说都不对了?”老总说“挠脚心越挠声音越大,但是按肚脐她肚子里没了气了自然就喊不出来了。”老总又说“要不咱们让你媳妇叫几声床,咱们试试这几种方法?大家说是不是?”
大家纷纷点头同意,小高中也有点心动,所以老总提出这么下流的建议时他也没出声。“不行!”小柳听见立刻转向小高中,厉声说道“你不许试啊!”小高中只好转向老总说“不能试。”
“这他妈怂包,”老总心想“将来肯定怕老婆。”但是他没有说出来,只是说“那便是你错了?”“错,错,错,”其他人也跟着喊道。
小高中想:“你们这不是胡搅蛮缠吗!明明是我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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