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跟你爹、老乡借,以后挣了再还他们。”陈太说“没钱,那我们走好了。”三愣子说走就走。已经起来穿衣服了。
“那不行,走也要交完钱再走,直到你们找够钱为止,而且那时候你们还要交食宿费噢。”陈太急忙拦住说“行。我们找钱。绝不欠你任何费用,包括食宿。”听到这话大黄如释重负,立即答应了陈太的要求,放心的睡觉去了。
头还没沾到枕头,呼噜声便已经震的小高中烦闷不已了,夜深了,在这深夜里,睡不着觉的不仅仅是小高中,天南市还有一个人彻夜难眠。
警校的曹教官独自在家思绪万千。他把两个孩子都哄睡了,但是妻子亚男仍然没有回来的迹象。她已经出去几天没有回家了,为了发展“自己的事业”
她有时会打一个电话回来,有时连个电话也没有。刚刚得到警校的通知,他明天要去阿红的特训班报到,担任行为教官。因为政委已经明令,除了生存技能,特训班要特别增强生活技能训练,包括交际场的常识,声乐,舞蹈,做派等等,甚至作饭、刷厕所。
曹教官精于此道,因此被临时调来。这是一个好位置,但是他怎么也高兴不起来,突然一个“她在外面被人搞了”的不祥念头出现在曹教官眼前。
曹教官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一个自己妻子被人强奸的画面出现在自己的眼前。那是自己非常熟悉的肉体,洁白、瘦俏,而同时,一个壮硕的男人,好像就是大康他们追捕的那个强奸抢劫犯正伏在她的身上。于是曹教官感到自己的呼吸变得非常急促,心脏在剧烈的跳动。他使劲的打了自己一巴掌。
但是那淫秽又让人心里流血的图像总是挥之不去,他只能闭上眼睛不看,但是闭上了眼睛,图像却变得更加清晰了,况且即便心里流血,曹教官仍想知道梦里事情的原委和结局。
现在更加卑鄙的画面出现了,面对强奸犯的威逼,爱妻不单不予反抗,反而上前迎合。这哪里是什么强奸,明明是诱惑,只见亚男叉开腿,使整个阴户暴露在强奸犯的面前“不要这样!”曹教官喊道,但是却喊不出声音。
这时:亚男半坐在床上,两条笔直的腿直伸在前面。两只手在身后支撑着半斜的身体,头向后仰着,眼睛看着天花板,顺滑的长发垂挂在身后,她在等着对方的主动,就像在家里和自己做ài。
“你不能啊!”曹教官拼命的哭喊道,但是没有人听他的,终于,一黑一白两个肉体紧紧的滚到了一起。黑色的在上面,并没有使劲的压自己的爱妻。
他两只胳膊支撑着身体,一下接一下的狠狠的夯打着自己的妻子的阴部,曹教官甚至看到了撞击溅起的妻子淫液的细雾。也许是非常的动情,下面白色的肉体不单用胳膊狠狠的箍住了肮脏的对方与他狂吻。
下面的摆摆的大腿也不知羞耻的扬了起来,再勾在上面男人的臀部,发出自己极为熟悉的淫荡的声音。曹教官太了解亚男了,她就是那种女人,在家里别人都要听她的,如果她认为应该去做,她就会去做,包括与其他男人发生性行为。完全不考虑老公的感受。一个男人,被老婆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而他居然连顶嘴的机会都没有。
将来老婆回来了,自己照样不敢说什么,只能默默的接受。任由同事们在身后耻笑。有时候他也斗胆发两句牢骚,每当这时,亚男都会回过头来严厉的问道“怎么了,丢你人了?”
“没有。你怎么这样想?不要这么生气嘛。我说的不是这个。”为了维持家里的和平,曹教官这时只能这样回答。
“谅你也不敢。”亚男总是这样说“去,把客厅收拾一下,一会有客人来。”每当这时,曹教官都会起身默默的收拾房间,亚男的朋友来了。
即便曹教官也十分熟悉,甚至亚男与那些异性朋友有些过激的语言,过分的行为,曹教官也都转身而去,假装没有看见,任由他们胡闹。这些事都成了笑柄,但是每逢遇到有人嘲笑,曹教官都会非常鄙夷的看着他们说“你们懂什么!
家庭的团结才是最重要的。”由于曹教官业务非常精,说到这里便没人敢顶嘴了,大家都对他的大度自愧不如。天亮了,直到曹教官大汗淋漓的从噩梦中醒来,那两个狗男女也没有分开。
当新的一天重新开始时,小高中终于又拉来一个辍学的同学当下家,成了这个月的冠军。拿到老总给他的260元回扣后,他知道他的人生第一个目标已经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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