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那时还没有作案,嫌疑人也不会有很大的防备。
警校教材举例说,例如抢劫银行时,嫌疑人可能会戴上头套使人无法辨认,但是在进入现场前他们不会戴头套,那是公共场所,戴上当时便会被发现、报警。所以发生抢劫案,只要把时间往前推,就可以在案发前的监控录像里找到疑犯的真实面目。
如果疑犯带着头套从车上下来的也没关系。疑犯只能在车里戴头套,只要顺着车子走的轨迹往前推,就可以发现他们上车前没有带头套的样子。警校教材还说,如果仍然没有发现线索也没有关系,还可以以“天”为单位向前搜索。
因为凡是大案,疑犯通常要进行“踩点”就是到准备作案的地方事先观察,那时他们并不打算立即作案,因此也不会防备,很容易找到线索。
例如天南有一个强奸案是流窜作案。刑警只是根据大门录像中有一个人出来时与进去相比一件上衣不见了便锁定嫌疑人,又一路跟踪到宾馆,最终破案。
由于人大通过了新的诉讼法,疑犯主诉不再作为证据,(就是在审问过程中疑犯的交待,现在只能用作破案的线索,不能作为审判时的证据。
“据疑犯交待,”这样的证词,法院以后将不接受了,)这时证据收集就更显得重要,因为不但破案需要这类证据,将来起诉还需要这些证据。果然疑点出现了。
“这两个人现在在哪里?”姐夫敲着屏幕问,指的人正是大黄他们。大黄犯了一个低级错误,他始终和三愣子在一起,虽然保持一定的距离,但是在有经验的警察面前还是不堪一击。
“我看一下,”老警察叫住说“这两个人我见过,今天在若曦被隐藏的犯案现场蹲守的时候我见过他们,他们是清洁工。这两个人有什么问题吗?”
“他们俩是大黄团伙的主力。若曦便是他们绑架的。以前在其他案件中我见过他们。”姐夫说“乖乖,我说呢!”
老警察甚至有些佩服“当时他们骑着一辆清洁车去上班,我那么盯着他们,一般的嫌犯立刻就会露馅,他们却那么镇静,没有任何破绽。”
“这次一定要抓住他们!它们人呢?”姐夫问大浴场的人。“就在里面,他们洗单间,帐还没结,还没有出来,”前台女孩说。
“谁知道它们现在在哪?领我去看看。”姐夫按耐住内心的激动说“多带几个人跟我走,”女孩叫住一个服务生让他把姐夫领进男部找男部的领班。
姐夫刚进去,政委和姐姐就到了,政委认识市局的车,知道今天的事情不好办。便对姐姐说“你先在外面等一下,我去把洗药拿出来,”
他怕姐夫碰见姐姐。政委进到大堂,几个服务员照样炸雷子般的大喝一声“欢迎光临。”政委马上让人去叫琐碎男。“警察呢?”政委又问前台。
“刚才来的那伙?”前台的长袍女孩说“进去抓人了。”他们得知这伙警察不是“扫黄”后,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对警察的行动非常配合。“又在屁股上写电话号码了?怎么能写到那种地方呢!”
琐碎男出来看到姐姐后百思不得其解,一边走一边乱琢磨,居然把心里想的给说出来了“少废话。”政委制止了他。政委对琐碎男说。
不能在这里洗字了!他让琐碎男配点药准备自己洗。谁知琐碎男不想给药!“上面有规定:挥发性药品不得带出浴室。”他说。谁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人定的哪家规定。政委塞给他五百块钱他仍然不同意。
“你到底想怎么样?直接说。”政委已经很生气了“只能在这里洗字。”琐碎男就是一块滚刀肉。看到没有别的办法,政委只好妥协,准备到外面去等一会。等姐夫他们查完走了再回来。
“你们先把药准备好,我们去吃饭,过半个小时再回来。”琐碎男回去配药去了,政委准备尽快离开,但是仍然晚了一步,正在这时,在单间没有搜到人的姐夫出来了,见到政委,姐夫连忙敬礼。
“有线索了?”政委立刻看出了苗头。“原来那个大黄果然在这里,但是里面没有找到!也没有逃走的痕迹。”姐夫说。“他肯定在里面。他的鞋还在这里。”
那个前台捏着鼻子把两双破鞋扔到姐夫面前。“调警犬去。”老警察告诉一名警员,然后对姐夫说“我们再查监控?”“如果他们选玫瑰露泡浴,就没有任何气味了,狗嗅不出来的。这是我们的专利。”前台女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