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但是又一想,发现上当了“老子差点被你蒙过去。妹儿啊,不是大哥心狠,不这样过不了关。过几天哥去庙里给你念经,烧一柱高香,还要给你点莲花灯。”说着就要动手。
“大哥,你不会为了这个女人不要我们兄弟了吧?”傻人说出话来更噎人。明明是他舍不得这个女人,怎么反倒成了大黄的责任了?而最关键的是他这时火药味十足,似乎会为这个女人动手。“你不懂吗?留着她咱们就危险了!”大黄说。
“以前比现在危险都没事。你要是做了她,我就带她走。你自己干去。”大黄知道三愣子认定的事情不会改,他又离不开这两个兄弟。想了想对若曦说。
“一会出去敢叫就一刀宰了你。”他向若曦晃了晃一把寒光闪闪的猎刀,然后用一条毛巾把刀卷到里面,在若曦的后腰上顶了一下。
其实他自己也不愿意掐死若曦。只能冒一次险了,接着他向三愣子说“你出去把车找来,停到门口。”就在穿衣服的时候,若曦故意把胸罩留在了房间里。
警校的教材说:“如果你被劫持了,一路上留下你的痕迹是最好的自救手段之一,而记住沿途的特征是今后破案最重要的线索。”
三愣子骑来一辆三轮摩托,大黄把若曦捆住手脚,堵住嘴巴,再用一张床单把蜷在一起的若曦打成一个大包裹,放到三轮车的车厢里,上面再堆些杂物。
带上所有的钱财,便离开了房子。如无意外,他们再也不会回来了,虾仔如果回来,他们还有应急联系方式。“脱了吧。”书记说完自己走进了洗脸间。解开腰带,站在马桶旁“哗哗哗”的撒了一泡大尿。
阿红坐在床沿,一把脱下了下半身的所有衣服。她把内衣外衣小心的分开,又从手袋里拿出一个新的护垫安在内裤的裆上,放到一旁。
警校的人无论做什么都很少留下破绽。“来,我给你脱。”阿红追到了洗脸间,一边说着,一边动手去帮书记。两个人在洗手间里肉蹭肉的纠缠在一起。
阿红利用书记洗手的机会,抻了几张纸巾,接上一点水,蹲在书记的下面,翻开书记yīn茎的包皮,仔细的擦拭着,由于刚才的刺激,书记的guī头已经溢出了大量的粘液,中间还掺杂有少量残余尿液。
阿红的目的就是将它们清除干净。换了几次纸才清理完毕。阿红用左手食指和拇指箍住yīn茎,撸动起来,其他三根手指则翘得高高的,生怕尖利的指甲割破yīn茎皮。阿红只撸动了几下,yīn茎就大大的膨胀起来了,阿红握着它沉甸甸的。
于是阿红使劲张开小嘴,把yīn茎的前半部分套住。她瘦俏的脸颊立时红呼呼的鼓了起来,阿红前后移动着自己的脑袋,让嘴唇和门齿沿yīn茎水平的滑动。她同时用舌尖勾挑着guī头的根部。书记低声吼着。他感觉到两腿发软、发麻,连忙用手按在盥洗台上,支撑住身体,才没有倒下。
镇定下来以后,不顾阿红的工作,他弯下腰,用双手叉住阿红两边的腋下,把她拉了起来,墩放在盥洗台上。于是阿红完全暴露在盥洗室明晃晃的灯光下了。
“阴毛挺好看的。”书记用两根手指捻搓着阿红弯曲的阴毛说“就是有点太多了,上面也是这么多吗?”“你自己看呐。”阿红调皮的说。“阴毛挺好看的。”
书记用两根手指捻搓着阿红弯曲的阴毛说“就是有点太多,太密了,不太淑女。上面也是这么多吗?”“你自己看呐。”阿红调皮的说。
书记拉开阿红的胳膊举了起来,查看她的腋毛,可惜失望得很。一根毛都没有,连毛茬都没有。“怎么没毛?”书记大惑不解。“拔了。”阿红红着脸说。
原来那里的毛已经被她自己对着镜子拔光了“为什么不刮?”“刮过。长出新的来的时候有几天太扎人。”看来阿红深有体会。
但是,护校的教材说:男人有一种看法,认为女人刮完毛以后,新长出来的毛茬会扎得人痛不欲生,死去活来。甚至有的小说认为这样能够成为一种刑讯的工具,达到皮鞭,滴蜡,骑木驴的功能,这完全是胡说。
新毛茬的前断面平齐尖锐,刚长出来的时候确实会引起身体的简单不适,这是真的,但是一两天以后毛茬顶端会被磨圆。
同时长长的毛发也不会继续坚硬,所以不适会很快得到缓解。没有小说中写得那么夸张。“都拔了?疼不疼?”书记貌似关心,实际上甚至有点幸灾乐祸的问“不疼。走吧,进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