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逼着她直接穿裤子回家去。这事全村很快就传开了,二鳗家男人刚回村就知道了,这才明白村里没事找事派他进镇的目的。晚上关上门先把二鳗扒个精光,然后按在炕上噼里啪啦的拣肉厚的地方打了一顿破鞋底子(这叫除煞,老婆要是跟人家乱搞。
这一顿鞋底就可以除除搞破鞋带来的煞气,不然妨男人,休妻是绝对不敢的,乡下人娶媳妇太贵)二鳗就杀猪一样的叫,搞得全村都听到了,人人都捂着嘴笑,接着就开始那事,一边干一边问二鳗谁强。那谁敢说真话呀,当然是他了。
又粗,又大,时间又长,老好呢!实际上,乡长至少让二鳗高潮了两次,在地窖里肏到最后二鳗腿都软了,站不起来,那些老娘们碰到新的刺激都会这样,后来那个山药值钱了,都说可以治阳萎、早泄。跟鲁迅的血馒头功效差不多。
最后二鳗她男人把那个山药蛋切成八十几块小碎丁分掉才算满足了大家的要求。他也因此大赚了一笔。对乡长搞他媳妇也不那么记恨了,二鳗自己就没有那么幸运了,那个山药蛋塞进去之前没洗,招整的二鳗屄里全是泥,端盆水抠哧了一下午还没抠哧干净。
(晚上她男人气急了再捅,拔出来的时候还有沙子,把yīn道皮都磨破了,出来连脓带血,跟第一次破处差不多,不过这是后来的事。这些事情有些是姐姐告诉我的,有些是我自己知道的,有些是姐夫说的。
姐姐还说:乡下人干那种事的时候不像城里人那么有情趣,还要舔呀,看呀,摸呀,品呀,前戏呀,后戏呀。骑上去就是一通乱砸。现在完事用卫生纸塞,早先用骑马布擦。骑马布就是像现在t形裤那样的一条布带,穿的时候从下面把裆兜上,两头穿上一根绳系在腰间。
骑马布一般都是在月经期间用的,用的时候还要垫点棉花。平常的日子乡下女人不穿裤衩,屁股外面直接套长裤。
因为人们都认为月经很脏,牵连无辜,所以大家也认为骑马布很脏,就有人说:“四大脏”是“秃疮头,臁疮腿,骑马布,洗屄水”两个是男人的,两个是女人的。
没有电视的那些年月乡下人黑灯瞎火的时候还有什么玩儿的,白天下地,夜里肏屄。自己家的烦了就出去找乐子,只要能管饭,很多女的都干,乱得很。这种事有的人家管,有的人家睁一眼闭一眼,把没过门的小姨子的肚子搞大了的都有。只不过这些年生活好了,过日子都用床了,睡觉也分屋了,这样的事也就少多了。
还有一次是村里一对年轻人结婚,结果一帮坏小子把村广播站的麦克风偷偷安到了新房的床下面。
晚上闹完洞房之后,祝贺的人不回家,全都跑到村头大槐树上广播喇叭的下面,等着听广播。就听见广播里面,开始的时候女的一个劲的浪笑。男的猴急,配牲口一样的大喘气。
女的虽然不好意思,手上可能推了两下,但是却一直暗中帮助,一会说:“扣子不在那。”一会又说:“你捅歪了,不是那里,下边点。”结果成了女的一个人演的广播剧。
新媳妇第二天听到自己的录音,脸一下变得通红,臊得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当时差点自杀。
不过以后就变得非常随便,经常让人家摸,当然尽管这样,姐夫摸我屁股的时候还是避开姐姐的,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事。我知道:假如有一天姐夫一定要摸我那里,甚至要干那种事,我也不会反抗到底的。
想到这些,我的脸就发烫,心里嗵嗵的。如果姐夫来摸我,吻我,装模做样的推一推也许我还会,但是别的可能就不行了,姐夫摸我屁股的时候总是要狠狠地捏一把。
(他的手很大,如果不是我们家人屁股都大,他一巴掌能盖住我的半个屁股。要是姐姐听不见我就会“哎呦,哎呦”的叫两声。
然后追过去在他厚厚的肩膀上狠锥两下。我是很喜欢姐夫这样的人的,大个,有力,诙谐。想这些事情的时候,我会情不自禁地摸自己的外生殖器,一种麻酥酥的感觉就会随之而来,如果做得好就会有一个高潮,先是身体里面跳两下,接着就全身松软下来,然后里面的东西就会流出来,有时候还很多。
转眼到了第二天班会时间。到了开会的时候照例又是小奶妈和王阿锁没有到,其实班会没有什么正经事,宣读一下学校的批评或表扬啦,登记宿舍有没有要修理的什么的,如果讨论发放补助还行,别的没人喜欢来。
即便来了如果小王老师不在,大家也都不讨论正经的,说些什么“谁跟谁好。商场来了什么新货。晚上到那玩,去那个大排挡”之类的话题,从来没人说到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