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仲叔弄得不自觉地扭弄着身体,连呼吸也急速起来,而仲叔听了我的说话,笑了两笑,便索性一手把我的上衣拉高:“那么把它脱掉,不就不会弄脏罗?”
“呀你要干什么唷?不要脱人家的衣服,呀呀不要呀”“不要什么?是不是不要只玩你的奶子?”仲叔下流的笑着说。
“不是啊,奶子不要玩,什么地方也不要玩”呀呀我就最怕被男人摸奶子的了,每次这样被弄就一定全身发软,也不懂得作出反抗。
“好吧,让我先玩玩少霞的小穴,看看有没有给其他男人玩烂了?”仲叔笑嬉嬉的把我的裙子掀起,熟练地把我湿透的内裤脱下,脱裤子时还不忘把两根手指挤挖我的小穴:“哈哈,还十分嫩啊,少霞你真是极品,给这么多男人玩了还这样紧。”
“人家没给人玩啊你不要乱说”这个时候我已经全身无力,两腿软软的向外张开,任由仲叔把手指狠劲地插进我的下体。
“哈哈这么快就湿透了,是不是很想我的大jī巴插进来呢?”仲叔把我整个身子提起,一只脚踏在厕盖之上,然后把我的右腿扳开,让自己的烂鸟可以对准我的小穴。
“讨厌唷,要插就快点,万一给阿非知道就不好了”我的小穴穴这时候已经痒得要命,只有以哭泣的声线向仲叔哀求。
“好吧”仲叔伸出两只手指把我的阴唇分开,一手提起自己的大烂鸟,坚硬的guī头在yīn道口磨了两磨,粗腰一挺“噗滋”一声便整根插了进我的小穴。
“哎啊”我感到下体一阵涨满的充实,心头一松,情不自禁地尖叫了出来“哈哈,怎样了少霞,还是仲叔操得你最爽吧?”仲叔以自己的大腿托着我的屁股,烂鸟不断狠劲地往我的小穴抽chā,时深时浅,时快时慢,弄得我都爽死了。
喘气连连,哪还有什么心情回答他的说话。“不答我吗?好,不给你插了!”看到我没有答话,仲叔居然突然打住动作,粗大的烂鸟插了一半进来,人家的小穴给撑开了却又搔不着痒处,阴壁感到一阵无比的难受。
“好叔叔,怎么停了下来唷?”我面带绯红,哀求仲叔继续干我。“那你告诉我,是不是仲叔操得你最爽?”仲叔像小孩子般嚷着。
“是啊,叔叔你的烂鸟又大又粗,技巧又好,干得人家好舒服爽死了来啊,人家受不了“我抵不了下体空虚的诱惑,说出了羞人的话。
“哈哈,真是好一个小淫娃,给这么多男人操过还没饱吗?好就让我操死你,把精液都射进你的子宫,让阿非戴顶发亮的绿帽子!”仲叔听到我的求饶大乐,开始继续抽动他那肥大的烂鸟。
“好舒服呀,要顶到子宫口了,呀呀,人家受不了呀,要泄了!”“少霞你这样大声,不怕给厕所其他人听到吗?这儿是男厕啊?”仲叔看到我被他的烂鸟插到舒服得几乎失了神,得意洋洋的说道。
“不怕啊,我最喜欢给人干了,给听到就给听到,最好有多点烂鸟来操我,让我爽过够!呀呀”怎么我会说出这样羞人的说话啊,每次被干得失魂落魄的时候,我就会说出这种平日不敢说的话。
“真的吗?你这个小淫娃,好吧,就让仲叔来达成你的心愿!”仲叔说完此话,便一手把厕格的活门推出,外面站着的竟然是我补习班的学生天佑。
“天天佑?”看到自己的学生我满面通红,因为他一向尊敬的老师现在就正坐在男人的身上,嫩芽般的小穴一下一下地吞食着粗大的烂鸟。
“学姐”天佑似乎亦对看到的感到震惊,目定口呆之余,下体亦撑起了一个大帐蓬来。“哈哈,这个天佑是上次跟女朋友到我影楼拍照时认识的,想不到世界那么小,看到挂在墙上的照片,就认出是少霞你。”仲叔哈哈大笑。
“仲叔你好坏怎么把人家的照片挂在影楼里?”我边喘着气,边以责怪的话气向仲叔问道。
“还用说,少霞你的照片拍的这么美,当然要用作生招牌了,这个小弟听到我跟你熟稔满不是味儿,还夸口说跟你干过,怎样?看到了什么是干穴没有?”
仲叔背着天佑,说这话时故意把身子挪开,让天佑可以清楚看见他的烂鸟在我的下体进进出出。天佑看得呆了。
眼眶开始涌上泪水,自言自语的说道:“学姐原来是真的当天我才干了两三下,想不到现在你却被人干破了。”两年前我曾经在沙滩遇见天佑一次,还在休息室被干上了。
可惜当时没插几下,就因为有人闯进来而草草了事,那一下天佑连射都没射出来呢。“小兄弟不要伤心嘛,现在你学姐的小穴就在你面前,待我干完了便轮到你罗。”
仲叔居然把我当做自己的马子般,说干完要给别人干。“叔叔你坏死了自己干我也算了还叫人一起奸淫我你们这样狠人家会给你们干死的啊”我偷盯一下天佑的裤裆,啊,比刚才涨得更大了,如果给两支这样粗的烂鸟干进来,人家真的会受不了呢。“学姐真的可以吗?”天佑的表情有点犹豫。
我羞红满面,喘着气说:“你爱干便干罗,又不是没插过进来”看到小学弟怪可怜的,我那天赋的同情心又散发出来了。
“不过告诉你呀小兄弟,不要看我40多岁的,持久力可还不差,这样站着要等好一阵子啦,不如你我合力抬这小淫娃出去,先让你来尝尝她的嫩嫩小嘴。”
为了要强调自己宝刀未老,仲叔狠劲地加强抽chā我的力度,甚至把小阴唇的嫩肉亦插得翻了出来。
“哦。”天佑听了仲叔的说话,竟然真的走到我的身旁,双手拦腰把我抱起,掌心毫不客气地托着我的乳房,姆指和食指更用力地捏弄着上面的两颗乳头,然后跟仲叔一人一边,把我整个身子抬到厕所的地上。
“不要,会有人进来”我心头一惊,拼命扭弄腰支想作挣扎,但此时被干得浑身无力,根本抵抗不了两个大男人的力气,仲叔更下流的笑说:“有人进来便一起干你罗,你刚才不是说最爱被男人操吗?”
“我没有”我想反驳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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