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只是听到心爱女神的半点呻吟,恐怕男孩就立刻泄了出来。
“足立同学足立同学”可是即使如此,石原启二仍是很快到达了高潮的顶峰,在经过数十下的抽动后,男孩就把精液都吐在足立景子的yīn道之内。
“嗄嗄足立同学太棒了”气喘吁吁的伏在足立景子的身上,性器仍插在少女下体的石原启二忘情地吸食着同班同学的乳头。两颗粉红色的乳首在挑逗下变得尖挺。
同时间石原启二的性器亦再次勃起,他一面亲吻足立景子的整个脸庞,一面蠕动着兴奋的下体,直至第二次,甚至第三次在足立景子的身体射出精液,方愿停止下来。
“嗄嗄。”缓缓抽出性器,看到浓黏白稠的精液缓缓从肉唇流出,一直处于梦境的石原启二突然感到一阵恐惧。
我干什么了?我强奸了足立同学?回头望向昏倒地上的内山则雄,那种恐惧就更为强烈,拾起电棒不自觉的退后几步,走到刚才躲藏的角落,拿起书包就是发狂的逃离现场。
我强奸了足立同学?我强奸了足立同学?对,我真的强奸了足立同学!是我最爱的足立同学!“嗄嗄这是怎么一回事了?”天时暑热,每次当点子想不出来的时候,郭忠良都爱到街角的小餐厅喝杯饮料,松弛一下紧绷的神经。
始终出外走走,总比一整天呆在家里对着电脑好多了,但近日叫郭忠良奇怪的是,这间一直长年光顾的小餐厅,最近不知怎的,多了很多女顾客。正确来说,是多了很多漂亮的女顾客。
照道理说,单身女性一般是绝少会独个到这种港式的小餐厅闲坐,就是要休憩都爱进一些格调比较高雅的咖啡馆吧?所以对此莫名其妙的现象,郭忠良感到事不寻常,而且最偶然的,是店中的女生又大多是郭忠良喜欢的类型。
就像对面那一个,细腻的皮肤白里透红,楚楚可怜的瓜子口脸,带点纯洁真挚的乌黑眼眸,经过悉心修葺的卷曲睫毛,和那湿润得仿佛会滴下水来的火热红唇,都令郭忠良透不过气来。
而从那连身裙下勾划出来、可能有38g的巨大双峰,就更是郭忠良的最爱。这到底是恶魔的诱惑,还是因为得到了贱人卡,意识到随时可以享尽世间美女的温柔,所以才会对身边的女性也份外留意起来?
这个连郭忠良也不得为知。喉干舌渴的吞一吞口水,当目光不慎和女子交接的一刻,郭忠良慌忙地转过视线,拿起水杯就是一口喝光。
稍稍夹紧双腿,唯恐会被发觉早已勃起的肉棒,虽然隔着桌子即使小弟弟再大,也不可能从这位置看到下身的变化,但心虚的郭忠良仍是不自禁的想掩饰丑态。
强奸郑玲玲的事,已经过了两个星期,时间的洗刷令郭忠良开始逐渐从混淆中回复过来,慌乱的心也慢慢平伏。
三度使用贱人卡,令生性纯良的郭忠良懊悔不已,而且叫男人最内疚的,是最后一次使用是在出于自愿的情况下。“我居然受了恶魔的诱惑”犯罪后那种惊慌和内疚使郭忠良夜不能眠,开始的几天甚至梦到郑玲玲突然想起事情,自己的恶行被揭发。
最后还遭关上牢狱的恶梦。好人做坏事,永远是份外难堪,但随着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世间并没发生任何事,色郎出版社亦可继续运作。
而郭忠良就更被视为公司救星,一切都看似朝着不错的方向走。这都是恶魔卡的力量吗?如果真是的话就实在太神奇了,居然可以扭转干坤,把局面完全改变过来。
但即使如此,我也决不可以再用,因为侵犯女性是一种最下流的行为,玲玲那次是意外,我发誓以后以后都不会再犯!可是在坚定决心的同时,郑玲玲受辱的片段,却又是叫郭忠良最回味的一刻。黑暗文写多了。
想不到在真正实行时,那种快感原来要比幻想还刺激千倍,有一种叫人难以自拔的魔力。自那天起,郭忠良连一遍a片都没看过,因为尝过真正强暴的美味后,虚假的故事根本已经不足以提起他的性欲,每一天,郭忠良都在回忆郑玲玲被强奸时的表情,然后一遍又一遍地手淫。
“呀好痛不要再来了,我求你”女孩悲呜的哭泣声,真的很动听,而她那痛苦的表情,就更是令郭忠良觉得自己的性器是多么的雄壮,每一下抽chā、每一下挺入都可以掀动对手的反应,仿佛就是完全臣服于自己之下,使人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每一个人内心深处,都会有渴望支配别人的权力欲望,这个即使善良如郭忠良亦不例外,在事事相让别人的同时,其实他也想作出主导,由于这种快感实在是太吸引了,偶然在街上碰到条件优秀的女生,郭忠良都会有一闪而过的念头:如果我这个时候把贱人卡拿出来。
她是不是会和我单是妄想一下,已经很爽,但说到底郭忠良都是一个世间罕见的大好人,每次差不多把持不住的时候,他都会狠狠咬一下自己的手背,用痛楚使良知再次被唤醒。
然后再拿出正于加拿大留学女友莫佩琳的照片警惕自己,务求以理智战胜欲望。玲玲已经很可怜了,我不能再做这种伤害女性的事情,令其他无辜的人受害,但今天这一个,又真是引人得紧要,不强奸,只是摸摸也不错吧?不行不行,你怎可以败给恶魔了?我一定要坚持,我一定要守住原则。
再喝一杯冷水,企图把欲火压抑下来,可是随着女郎的一个浅笑,丰满的肉球夸张的晃动一下,郭忠良又有一种理智都被敲过粉碎的感觉,巴不得立刻冲到她面前晃出贱人卡,然后一尝那对大乳房的美味。
不行!我是不能放纵自己的!我是一个有良知的人,我有心爱的女友,我不能背叛自己的人格!天人交战,的确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阿忠?你不是忠良?我从外面看到就知道是你了!”然而就在内心被苦恼熬煎着的同时,迎面一个衣着光鲜,烫得一头时髦发型的青年人唤出郭忠良的名字,抬头一看,是大学时的同班同学关耀扬。
“你是阿关?”郭忠良亦是一眼认出了眼前人,寒暄两句,便着老同学坐下来聚聚旧。这个姓关的油头粉脸,一看便知是个不务正事的公子哥儿,因为仗着家境丰裕。
虽然无才无干,可现时仍是在父亲旗下的公司担任要职,不过由于其人生性疏懒,平日只在早上回去一逛便收工走人,生活悠闲得很。
这一类含着银匙出生的人,在学生时代亦往往不会太受同窗欢迎,而事实上大学中除了那些讨好处的小喽啰外,又的确只有善良如郭忠良可以忍受他的傲慢性格,所以某程度上,郭忠良可以称得上是他少数的好朋友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