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丽珊不知怎么就让他搂抱了,他们接吻着,他的手抚弄着她还湿漉的头发到了卧室,回过神时两人已在床上,无所谓是谁主动。
张丽珊的屁股刚一挨到了床沿,就急切地张开了来,那腿间的那一地方早已没了内裤,一丛萎靡的毛发中两瓣肉唇微启着。唐萌也顾不得完全褪去裤子,就掏出一根发硬了的东西,在那地方一顶一拱,发疯了似的挤压了进去。
“哇,你太强悍了。”张丽珊高呼一声,双腿却如剪刀般紧铰到了他的腰间,渐渐地饱胀的挤压成一种轻飘飘的快乐。唐萌那东西一经跟妻子结合,他就乐不知倦地抽chā了起来,他像是无私奉献一般带着强有力的冲撞着,把俩个人的欲火点燃了起来。
这正是张丽珊期待已久的激情,她的一个身子随着他的挺动,不时地从床上跃起,双臂紧绕到了他的脖项,但在他更加猛烈的冲击中,又仰卧到了床上,发出了如猫一般凄厉的叫声。又一阵贯彻肺腑的爽快,她挣起着身子,自己把两瓣肉唇掰开。
而双腿竟攀到了他的肩膀上,不用说,张丽珊的目的无非在于用最大的限度使自己得到满足和快感。唐萌紧扳着脸,一副咬牙切齿如御苦役般蛮干,他究竟能撑到什么时候?
他自己也不知道,就在他拼命努力中,伴随着一声低沉悠长的呻吟,张丽珊到达了高潮,她的身子腾地紧缠着他,突而其来的快感让她趴在他的肩膀上狠咬了一口。那一瞬间,他还是瞠目屏息,极力忍耐着,然后慢慢地把他放倒到了床上。
看着妻子如死了般瘫软在床上,唐萌的欲火却并没熄灭,他的心里还有一股怨气没有渲泄,是的,总是找不着方式,通常的释放性欲的方式不能将他如火的欲望出来。
他把张丽珊的身子从床上反转过来,也没容她撅起屁股,就把她肥厚的肉唇掰了开来,从后面狠狠地插弄了进去。
“不要,你就让我歇口气吧。”张丽珊几乎带着哀鸣恳求着,但唐萌却不依不饶,反而更加用劲地纵送着那根毫无颓态的东西。
“放了我吧,我受不了的。”张丽珊不知是真是假地淫叫着,这更让他雄风不减冲劲更大,那一根东西如同粗壮的巨蟒,怒挣着发青的头儿在那肉唇上肆虐地蹂躏,这也不能否认是妻子的雪白屁股,以及那还沾带着湿润的肉唇给他刺激、让他兴奋,又不停说出的哀怨动人的声音奏了效。
尽管的心里还存着一直不停干下去的想法,但是做为男人的性行为毕竟有限,不可能无休无止永不停歇。
在张丽珊的又一阵愉悦的呻吟中,把静寂的卧室煽搅得更加空前的热辣,不知过去了多少时候,唐萌终于像刀断箭折般瘫在余热犹存的妻子身上,那根东西经过一阵挣扎后缓缓退出。和女人的身体相比较,男人身体就过于平坦单纯了。
唐萌股腹间的那一腔热情泄放出来后,他做为男人也将丧失作为雄性的骄傲资本,化成一片褴褛被葬送而去,整个身体就像剔去了骨骼似的。
张丽珊本以为至此可得到片刻的休息,连续不断的高潮近乎将她的身子掏空。她跟唐萌并躺到了床上,手在他厚实的胸脯上抚弄着,见他那根平时雄壮伟挺的东西。
此刻正像驯服小兽一般静静地歪着头睡在那片浓密的阴毛中男人真的是奇怪的动物,像涨潮似的激昂起来的情欲,当渲泄后即归于平静,过后几乎没什么余韵可言。
而女人则不同,她们有花蕾和花芯,而且还有乳房,有多处能够获得快感,而男人却只有股间那一点,但是对于心里窝着一团火的唐萌,这才不过是刚刚开了个头。
他为了寻求更强的快感轻轻侧过上身,粗鲁地扳着张丽珊的脑袋,张丽珊也相应的大幅度改变自己的位置,把个粉团雪白的身子覆在他的身上,他把她的脸强压到了刚刚达到高潮的他小腹的那一处。
那根东西湿漉漉的,上面黏附的是他们刚才的淫液,张丽珊想找块纸试擦,但接触到唐萌威严的眼光,也就不敢存有那奢侈想法,张开小口将那东西含了,唐萌窝囊的心里好像得到了补偿,为求更多的愉悦,他几乎毫无停息地命令着她继续吮吸。
而且挺动小腹把那变得硕大了的东西拚命地往她的喉咙挤逼,毫无抵抗的张丽像奴隶般驯服,她的脸颊鼓涨着,一条舌头在嘴里艰难地蜷动,在那东西的guī头上舔舐拨弄,有时舌尖竟顶着那头儿上的一个小眼,急急地吮咂了一番。
一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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