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政面露异色,挑眉细听,只能听见里面有“咕嘟咕嘟”的喉咙吞咽声,莫不是深了个喉?帐内颜雪衣被举着双手,后脑仰在茶点散乱的矮桌上,耶律杨那粗长的肉棒全部灌进了她的喉咙里,纤细的颈子都被撑得凸起了一道阳jù的形状。
而耶律杨骑在她的胸口肆意驰骋,屁股毫不留情的坐扁了那对丰满柔软的大乳房,健壮的腰腹不停耸动,插得颜雪衣鼻息混乱,只能翻着美眸闷哼不断。
耶律杨反手抠挖着颜雪衣的yīn道,颜雪衣因为缺氧而蹬着腿猛地挣扎了几下,可他不依不饶,反而因为这种挣扎而更加兴致高涨。
渐渐的,颜雪衣意识有些模糊,感知有些麻木,周围的画面看不清了,声音也听不见了,仿佛连时光的流逝都变得缓慢。
上一次体验这种濒死的感觉,她都快记不清是多久以前了,不知道插了多少下,就在颜雪衣快要被憋得晕过去的时候,耶律杨终于闷哼一声,然后“哗”的抽出了肉棒。
粗重的喘吸声持续了许久,颜雪衣胸部剧烈起伏,红润的小嘴一片狼藉,下巴延伸至颈部都被某种混合液体弄得粘稠一片。
她一动不动的仰靠在桌沿,仿佛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失神的双目盯着眼前那根刚刚从她喉咙里抽离、沾满她唾液的晶莹肉棒,不知道在想什么。耶律杨哼笑了一声,然后握住自己滑溜溜的肉棒,从根部向上推挤,马眼里残留的浓厚液体立马流淌了出来。
化作长长的一条浊线,垂落到颜雪衣鲜红的嘴唇上,咸腥气扑鼻。那是尿道里残留的精液。“咳咳。”颜雪衣咳了一声,食道里吞下的那部分精液也反刍出来一些,浑浊的乳白色顿时铺满了她的口腔,弄得她每一次呼吸都逃不过那熏人的雄性气息。
耶律杨耀武扬威的挥动大jī巴,啪啪啪的用鸡蛋那么大的guī头拍打她的舌苔,每一次都拉起一大片浓稠的银丝和guī头相连。
颜雪衣好似刚从昏昏沉沉中醒来,缓慢的眨了眨迷离的双眼,竟是配合的将递到嘴边的肮脏guī头一口含住,用力嘬吸出里面最后一滴精液。
做完这一切,颜雪衣眼前一黑,等她再度看清眼前事物,赫然发现那份通关文书已经静悄悄的摆在了她的头边。耶律杨知道她在担心什么,说道:“他放下文书就走了。”“他进来过?”颜雪衣的声音有些颤抖。
“对呀,说是文书要亲手交到将军的手上才放心呢,”耶律杨满脸都是笑意“不过沁儿你也别太过担心,他没待多久,就完完整整的看完了你扬首吞茎的过程而已,后面你被我抠挖到又泄了一次身的画面,他只看了一半就走了,料想不影响你在将士心中的伟岸身影。”
颜雪衣瞬间面如死灰,从极乐仙境回到现实,甚至如坠冰窟,惊出了一背的冷汗。一想到那些本可以侥幸隐瞒住的浪荡丑态竟然又被诸葛政看见了。
颜雪衣就呼吸困难,痛苦得要死。她心中甚至骤然涌出一股戾气,瞥了一眼角落的长剑,若不是复国的信念推动着她不得不委曲求全,给她满腔的愤恨套上了重重的枷锁,她真想不顾一切,直接削下耶律杨的首级!
可是她不能。水满则溢,胸中积郁若不发泄,她真的撑不下去了,可现在能让她发泄出来的唯一方式,似乎也仅剩下最肮脏最原始的,刚才就一直在做的那一种
忽然之间,雷声大作,天地悲鸣。仿佛不可及的云层之上有的某种邪恶生灵正在苏醒沉吟,嘶吼咆哮。殊不知自己已在生死一线间走了一遭的耶律杨,兴致又起,还在不知死活的问道:“沁儿,还想继续吗?”
颜雪衣不言不语,凝望帐顶,素问天地。休息片刻后,她起身掀起帷帐,不顾外面风冷,竟是向着远处走去。耶律杨和鳌殷跟了出来,看见她径直走进林间空地。
耶律杨追了上去:“沁儿,出来干嘛?”颜雪衣仰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等了很久,她抹开蛮族发饰,披头散发,听不出任何语气的说了声:“帷帐太小,怕接下来施展不开手脚。”
空旷的山脚下,清冷的女子嗓音好似来自天外。颜雪衣突然之间变得淡漠无情,连眼神都愈发空灵缥缈起来。
她话音落下,便万籁俱寂,只余天地间狂风乱作之声,还在呼呼回荡。风很大,吹得一对沉甸甸的巨乳都在轻轻摇晃。耶律杨略感窒息,脚步被迫凝滞在数丈之外。
颜雪衣背对着他,高挑挺拔的无瑕身段玲珑有致,香肩似玉削成,裸背精致如瓷,两抹腰身纤细坚韧,浑圆臀儿紧翘勾人。这盈盈娇躯宛若天成,好似仙姿玉色,不染半分人间烟尘。世上怎能有如此完美的背影?
“沁儿”耶律杨忍不住呼唤了一声,只是看着,他就感觉仿佛自己对她施展过的所有轻薄,都变得不真实起来,身无尺寸屏蔽之物,使得颜雪衣此时灵台清明,格外惊醒。她忽然迎风而动,媚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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