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抱拳。
“该死的,刘新野你等着,等我功成归来,必带人围剿!”陆裴嘶吼着,气得浑身发抖。刘新野带着两百多个弟兄离去,再也不理会这只狂躁的老鼠。树上黑影悄无声息的没入黑暗。树林深处,白衣倩影跌跌撞撞的狼狈奔跑,白纱都被挂破了好几条大口子。
蓝欣雪喘着粗气,她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只知道不能被抓去帝都。跑着跑着,蓝欣雪实在累得不行的扑倒在地上,脚踝扭伤了,动一动都钻心的疼。
这时,她才发现漆黑的深林是多么的阴森恐怖。风吹动着轻轻摩挲的树叶,各种小虫的鸣叫,以及令人恐惧的低吟。
蓝欣雪紧张的望着四周,委屈的抱着自己扭伤的腿,感觉自己就要死了,沾满腐叶的长发扫在地上,白纱和肌肤都沾着泥。“嗷呜”突如其来的嚎叫吓得蓝欣雪不敢有丝毫的动弹,远处一双反射着幽光的眼睛缓缓清晰。
然后就是急速的奔跑声,爪子踩着在地上的震动,带着破风之感,终于让蓝欣雪尖叫起来,巨大的身影用地上跃起,黑影扑上地上待宰的羔羊,蓝欣雪已经不能呼吸,似乎死亡已经降临了。
“嗙!”这时另一道黑影冲起,两道黑影相撞,翻滚到地上,然后树上落下一个年轻男子“喝”的一声,将手中的柴刀砍了下去,寂静,此时只剩下两个人和一只兽的喘息声。“姑娘,你没事吧。”男子憨厚清澈的声音传来。
“没,哦,脚崴了。”蓝欣雪觉得终于找到依靠。“我家就在前面,现在林子里不安全,去我家休息吧。”“好。”蓝欣雪被男子背起,她安心的搂住男子结实的背。
幽幽的,蓝欣雪看到一间木屋被简易的篱笆围住,她轻声问道:“你家还有别人吗?”“没了,我父母死得早,就我一个人住。”“哦,对不起。”
“没事,我还有小黑陪着。”蓝欣雪瞟了一眼一直跟在后面的黑狼“原来它叫小黑啊,我叫蓝欣雪。”“我叫,诸葛政。”男子说这句话时,语气和刚才憨厚的样子略有不同,借着夜色被掩盖住了。
“很稀少的姓氏哦。”“是吗?”“嗯,那谢谢你救了我。”“是我和小黑一起。”“那也谢谢小黑。”走到屋里,诸葛政把蓝欣雪放到床上,点起了油灯,然后立到一边,脱掉了上衣,露出里面结实的肌肉。有了灯光,这下蓝欣雪才看清楚这个救了自己的男子,消瘦的脸庞看起来十分清秀,眉宇间却带着沧桑。脱掉上衣后,高高壮壮的身体算不上魁梧,却给人力量感十足。
男子总是噙着淡淡的笑意,给人看起来很舒服的感觉,匀称健壮的身体,线条流畅的肌肉,让蓝欣雪有些脸红心跳。“你,你脱衣服干嘛。”“这么热的天气,回家了还穿着干嘛?”诸葛政呆呆的反问。
蓝欣雪觉得一愣,随即想到山野里长大的孩子,自然是纯真而不拘于礼数的,只得嘴角抽动着:“好有道理”“那你还穿着干嘛,都流汗了。”诸葛政一幅吃惊的样子,眼中闪过不易察觉的戏谑。
“我”蓝欣雪无言,难道这个男人真的不知道男女之别吗?“对了,你一直生活在这里吗?”蓝欣雪赶快转移话题。
诸葛政一边摆弄着跌打药,一边回答:“也不是啊,我偶尔也去镇上换东西,只不过小黑就不能跟着了,第一次跟去差点被打死。”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诸葛政配好药水,直接坐到床边。
“哇,欣雪你好漂亮啊。”诸葛政这时才看真切蓝欣雪的样子。蓝欣雪感叹这个少年也太纯真了,不好意思的笑笑:“谢谢。”“腿也好美。”诸葛政拉过蓝欣雪的脚。
“啊,痛!”蓝欣雪惊叫。“没事,擦了我的药,休息一会就好了。”诸葛政不顾蓝欣雪喊疼,利落的涂上些跌打药,就捏着脚踝揉了起来。
脚踝的剧痛让蓝欣雪在床上扭动,大片大片的雪白从纱衣里露了出来,直到后面揉得真的不疼了,才安静下来。脚踝在诸葛政的手里,慢慢舒服起来,蓝欣雪觉得暖暖的,忍不住要呻吟。
“好了,休息一会而就没事了。”诸葛政放开了手,将她的脚放到一边。“太感谢你了,救了我的命,还帮我按摩,真是无以为报。”蓝欣雪坐起来认真的道谢。诸葛政摆手,眼睛不断瞟向蓝欣雪:“小事,小事。”蓝欣雪疑惑的顺着诸葛政的目光看去,低下头,视线立马接触到一团白皙的肉球。
“啊!”蓝欣雪惊叫,连忙捂住胸口。“欣雪,遮住干嘛呢,很好看啊。”诸葛政天真的说道。蓝欣雪再次无言,这个人也太直率,太不了解男女了吧。心中就给自己解释到:或许是父母早亡,又没接触过什么人,完全不知道这么一回事吧。
“我想摸一摸。”诸葛政再次语不惊人死不休。蓝欣雪连忙捂住说:“不行!”诸葛政一下子低下头,念叨着:“我冒死救了你,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愿意。”“不是不愿意,只是”听到“不是不愿理”诸葛政立马兴奋的扑向了蓝欣雪,她话都还没说完,就被诸葛政抓住了双乳。诸葛政好奇似的揉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