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序腿长,抱着人走得又稳又快。
回去的路上,简舒禾依旧还没醒,整个人柔弱无骨依偎在霜序怀里,呼吸匀浅。
繁华灯光照亮窗外的黑夜。
将近凌晨一点,气温有些低。
霜序将一条浅灰色的毛毯披在简舒禾身上,然后掖紧,很有耐心地抚顺她浅蹙的秀眉。
于添喜暗自吃惊,老板的毛毯以前可从不给别人用。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碧溪深处。
霜序将怀里的人抱到一间客房,将她双手藏到被窝里,像照顾漂亮的棉花娃娃。
他凝视好一会,怕她醒来受惊,特意开了盏暖黄的灯。
出来后吩咐管家:“让厨房备点暖胃的粥,辛苦了。”
“好,先生客气了。”
……
碧溪深处主楼后面的一栋小房子里。
霜序目不斜视进来,步伐凌厉。
他走到一张木桌前,从冰桶里取出一瓶葡萄酒,慢吞吞倒酒,慢吞吞品酒。
傲慢、狂妄、矜贵。
许久,视线才淡淡落到温泽御脸上。
哪怕温泽御此刻受制于人,眼神依旧桀骜不驯,一声不吭,很有小说男主的范。
霜序看向田顺,微扬下巴。
田顺打心底瞧不起温泽御乘人之危嘎人腰子,一脚用力踹在他膝盖上。
措不及防,温泽御闷哼一声,单膝跪在地上。
仰头瞪着霜序,眸子跟淬了毒般。
这模样能震慑到普通人,却吓不到霜序半分。
温泽御能看出对方鹰击长空的不凡,心有不甘:“仗着人多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单挑。”
平日很正经的霜序发笑,鄙夷的那种。
眼前这狗东西犯罪未遂,造成简舒禾轻微伤,如果报警顶多拘留几天罚款几百块钱。
哪能这么便宜他?
“我凭什么跟你单挑?”
霜序命令田顺撬开温泽御的嘴,然后亲自将冰桶里的冰块,强硬地倒入他嘴里。
“呜!做什么?你知道我是谁吗?!”
温泽御口腔装满冰块,大部分冰块摔落在地,冷气弥漫扩散至整间屋子。
霜序让他知道:“这个世上,不是任何人你都能动。”
“田顺,揍他。”
“好的!”
田顺用胶布将温泽御的嘴粘起来,反复粘了好几层,接着邪笑,一拳接一拳砸在他脸上。
温泽御从不知还有这种折磨人的法子。
冰冻刺骨的冰块,滚烫的铁拳,交错折磨,不出十下,他口腔满是鲜血的铁锈味。
像戴了痛苦面具,呜呜低吟个不停,被揍翻在地。
霜序看爽后才示意暂停。
田顺将胶布撕下来。
温泽御“噗”的一声,混着血的冰水与小冰块喷在地上,仔细辨认,还有两颗带血的牙齿。
狼狈得像条狗。
他口腔已经冻得发麻僵硬,许久才找回知觉。
起初见到霜序时,他眼里是有惊艳的,包括颜值样貌与在商界的传说。
现在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霜序,你霜家是家大业大,可我温家也不是好惹的!有本事就打死我,否则就等着被激烈报复。”
杯子里的酒已经变成常温,霜序没再喝,双手撑在木桌上,挑了下眉。
“你是早产儿吗?脑子没来得及发育就出来了。”
“你靠的是温氏集团,是温氏集团现任掌门人温圳兴,离了他们,你算哪根葱?”
“我的一切是靠自己打拼出来的,霜氏集团之所以令人忌惮,是因为背后有我掌舵。”
“我走到外面,别人会说:那是霜序。”
“你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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