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说着。在我体内灌注了他的精液。“只要你爱我,我愿以身相许。”就在这个爱得正浓的时候,爸妈就回来了。
我们好像已给捉个正着一样,害怕得不敢动,怕会惹起他们的怀疑。我们来不及穿回衣服,就用被子盖着我们赤裸的身体,屏着气息,直至外面复归平静,才松了一口气。他安慰我说:“没事了。”我说:“我很害怕。”他说:“不要怕,我爱你。”
我说:“真的吗?”他说:“真的。”我说:“我也爱你。”这是他第一次对我说“我爱你”我觉得我们是相爱的。
那一晚,和哥哥拥抱着睡在一起,我们从来没有如此的亲近过。我觉得他那东西一直在我的身体里面,没有离开过我。我里面充满了他,我的脑子里满是他。他那东西,一直硬绷绷的抵着我的小腹。他睡着了,我独无眠。我仍是很害怕,不知道明天会怎样。
当时他十六岁,我十四岁。天还未亮,我就把睡在身旁的哥哥推醒。他半睡半醒,仍光着身子,就爬上床的上层继续睡觉。我收拾昨晚床上的狼藉,床单印上落红片片,这是我失落纯真和纯洁的印记。
我赶快换过床单,把污秽了的床单拿去洗。惊动了妈妈,看见我在浴间洗床单,就问我:“两天前找才替你换过,又脏了?”我说:“是啊。来早了,不提防弄脏了。”回到床上,蒙胧中睡着,发了连场噩梦。
惊醒了,原来是哥哥跪在我身旁,见我睡着,就在我的嘴上亲了又亲。他原想叫醒我上学去,但我睡得不好,就请哥哥去告诉妈妈,今天请假不上学。
我怕回到学校去,修女探射灯一样的目光,好像能看穿学生的隐情。那一天她传召我去见她,问我是否和男友拍拖。我答:“他是我哥哥。”
她一对探射灯在我面上扫射,并要在我的神色里验证我的供词。她说:“天主会知道。”然后目光盯住我的裙子。
人长高了两寸,裙子变成又短又小,不合身,把两条大腿暴露出来,妈妈上市场买菜,忽然觉得天地之间只有我一个人。抱着枕头无端的哭了一场。我答应要把我自己保留着给最爱的人,嫁给他,和他在教堂行婚礼,让他取去我的童贞。
下体的肿痛,是自己招来的惩罚,活该这样。蒙胧中,梦见和哥哥在教堂里行婚礼。神父说:“你们兄妹,不能结婚。”但我已经和他有了肉体关系,肚子里已有了他的骨肉,怎么办?
哥哥下课,马上回家看我。见我双眼浮肿,犹有泪痕。把我拥在怀里,安慰我。轻抚我的脸,抹去我的泪水,把我像抱小孩子一样。
靠着床头,横抱着我,不断地和我亲吻,吻去我一脸的惶惑。这就是我想要的爱情,就算天塌下来,只要哥哥和我在一起,也不怕。我说:“下面还痛着啊!”我把睡衣和内裤拉下到膝盖之上,要他看看。他检查了一回,好像看不出什么,便说没事吧,听人说第一次会痛,然后继续拥抱着我,手指轻轻的抚犘我的耻丘,却不敢碰那个地方。
吃过晚饭,他说要和我谈谈昨晚的事。把我带我到山上去。在山顶幽静的地方,和我拥抱,狂野地互吻着。
他禁制不住少年的冲动,脱掉我的内裤,就幕天席地的做起爱来。又是一阵撕裂的痛楚。这是我们相爱的代价,我强忍着阵痛,直至他在我身上支取了他的快乐。
下山的时候,他的精液倒流出来,内裤给弄脏了,没穿回。一阵阵凉风吹起裙子,透入两腿之间是一片冰冻,镇住了事后的痛楚。我们相拥着,走入山下的夜色,这个世界好像只剩下我俩在一起。
我们有了性关系之后,天没有塌下来,雷也没有劈死我们,就这是我们的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有第三次。每次做ài,他都弄得我下面赤痛肿胀,而十四岁的女孩子,没有想过怀了孕怎办。月经来迟,使我们担心了一阵子。幸好,只是来迟了,但我对性事已怀了戒惧之心,其实当时,性事对我来说。
感觉不是那么好。怀孕疑云散去之后,他又对我作性事的要求,我都以会有孩子为理由,把守着最后一关。英语有一句成语说:“那里有决心,那里就有路。”
你想做一件事,你会找到办法去做到的。他买来避孕套,让我没有借口去拒绝他。我说:“但会弄得我很痛。”他对:“我会轻点儿,迁就着。”
他果然学会温柔,细心迁就,不过,不能晚晚到山上去做ài,山上的蚊虫把我的双腿咬得红肿。在房里,又要等家里没有人。
但机会一来,他就会和我做ài。和哥哥做过爱,我们的关系又深了一层。我知道他想和我做ài,这是我最大的快感。做完爱之后会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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