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出一股又一股粘滑的淫水。
好半晌喜儿才睁开媚眼,春情无限地望着大春:“大春哥,你插得俺好舒服啊!怎么弄的?比上次爽得多了哎唷!看,刚才叫你停又不停,让人家忍不住尿出来了,这不,炕也给沾湿了一大片不来了!羞死人了”
大春的yīn茎还插在喜儿yīn道里头,他用guī头紧紧堵着子宫口,静静享受着她因高潮所引起的反应,yīn道膣腔那一下下规率性的收缩,就有如吸啜般的让他无比受用。
听到喜儿这么说,他禁不住又笑了起来:“嘻嘻,那不是尿尿,听哥儿们说,那叫高潮。女人被男人插得爽了就会有高潮,下面的洞洞同时会排出一些滑滑的水来,那是女人的阴精,女人被插到泄出阴精就表示她丢了,所以也叫泄身。”
喜儿伸手到自己屁股下摸摸那些“尿”果然是粘粘滑滑的,捉狭地把它涂到大春的胸膛上,笑着说:“我就说呢,怪不得你这么厉害,一下子就把人家插到高潮。嘻嘻!你爹真没给你起错名。”
大春一时还没意会过来,莫名其妙地问道:“这与名字有啥关系?”喜儿咭咭笑着说:“你爹管你叫‘大春’嘛!哈哈”大春装作被气怒了:“呦!你敢笑我?看我不把你插得丢完又丢,泄到你求饶为止!”一把抱住喜儿将她翻转身子,摆成翘起屁股伏在炕上的姿势,他则跪在后面扶着小蛮腰又抽送起来。
喜儿从未试过玩这么多花式,只是联想到这时两人的动作就有如以前偷偷窥看过的狗儿或猪、牛交配一样,心里又害羞又刺激,大春插不了几下,她阴户里的淫水又止不住地大量涌出来。
大春同样感到刺激万分,因为以他这样的体位,耳中听着阳jù与阴户磨擦而发出“唧啧、唧啧”的水声,眼中看着yīn茎在yīn道里进进出出的抽chā情景,肉棒越插越硬、guī头越磨越涨,那些被带出来的白花花淫水都被磨起了泡沫,顺着阴唇流向阴蒂往下滴,另外一些则沿着yīn茎淌到卵袋上,将阴毛沾湿得一塌糊涂。
喜儿这个姿势令大春的yīn茎能丝毫不剩地全根插进yīn道里去,兼且每一下冲击都把guī头狠狠地撞到子宫口。
这样的干法,初尝禁果的喜儿又岂能捱受得住?只消半袋烟工夫,那令人回味不已的快美感觉又再卷土重来,她不胜负荷地呻吟着:“不
不行了大春哥我又要尿尿了爽死人了插快点不要停俺要升天了来了来了泄泄出来了”
大春只觉guī头突然像让一股引力吸住一样,被牵扯着往子宫口拉去,随着喜儿全身猛地一颤,子宫里忽然喷出一道烫热的液体,直浇到guī头上。
他正插得如火如荼,冷不防被灼得一个激棱,整根肉棒酥麻一片,精关煞时张开,蠢蠢欲动的精液已储势待发,连忙趴到喜儿背上,握住她一对奶子借力,将yīn茎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地抽chā起来。
喜儿高潮已经来到,被大春这么一轮冲锋,又将她推上一个更加欲仙欲死的巅峰,她只觉在体内疯狂穿插着的肉棒忽然之间变得空前硬朗、鼓涨、炽热。
尤其那个膨胀得像鼓槌一样的大guī头,直磨擦得yīn道壁似乎都反了出去,呻吟声已无力再哼出口,只一个劲儿翻着白眼,丢得死去活来。在半昏迷中,喜儿只知道大春把自己的屁股撞击得“啪啪”作响,跟着就是四、五道强劲的热流像箭一样直射子宫深处,舒畅得浑身毛管都竖了起来。
眼前无数金星乱舞,接着眼前一黑就丢死了过去。当她从另一个世界回归现实时,发现自己正软绵绵地躺在大春怀里,虽然那条整治得她要死要活的肉棒射精后已缩小变软。
但被它踪横过的yīn道却仍然一时闭合不拢,粘粘糊糊的精液与淫水混合物不断地从中汨汨流出来,想起刚才两人如漆似胶的交媾一幕,她羞涩万分地将头深深埋在大春胸口,不发一言地静静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大春待她平伏了过来,才深情地注视着她的眼睛说:“喜儿,很对不起,过两天我要离开你一段时间”没等他说完,喜儿便惊恐起来:“不!不!我不要你离开我!怎么了?你不要俺了吗?”
大春忿忿不平地对喜儿说:“你看看,大年三十财主家杀猪又宰羊,可你爹辛劳一年却得出门去躲债,这是个什么世道呀!听说有支军队专门替咱穷人百姓出头,打土豪、分田地,据说已来到黑瞎子沟了。
明天我和铁蛋、大憨约好在许家屯会合一同去参军,咱们人穷志不穷,总有翻身的一天!”喜儿尽管一万个舍不得。
但听说这是个翻身作主的好机会,只好紧紧地搂住大春,用真情去支持他实现这个理想,她幽幽的说:“没我在身边,你得好好地照料自己。我永远都在等着你,你要快点回来呀!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