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进了那水囊之中,把那本来空瘪的大水囊撑的满满的,眼看都要挤不下了,不害不停的疯狂的往里挤,我和水离忧此刻也已经有些明白,尉迟修之前的惨叫和‘抖’都是为了哪般了!
不由又是想笑又是无奈!
好不容易连最后一只都被装了进去,尉迟修才宝贝似的,上前把水囊的盖子盖紧,抱进怀里,就像抱着他自己的孩子般,一边还用惋惜的眼神,看着还在熊熊熊燃烧中的火焰。
对着我和水离忧的表情,颇有几分抱怨之色“主上,水堂主,你们为什么不叫属下回来呢?居然烧死了这么多珍贵的血蚂蚁,简直是暴殄天物啊,你们知不知道,这东西是多么的难得,要抓到一只都不容易阿,何况这么庞大数量的一群?你们居然就这么把它们烧死了!”
那表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和离忧烧死的是他的孩子一般。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平素冷艳邪美,对谁都不屑一顾,一脸高傲的尉迟修,这般唠叨的像个女人的模样,不由有些新鲜的看着他。
而他,不这自知的继续一表跳脚,一边唠叨着“不知道一会这火停了之后,还能不能收集到一些血蚂蚁的灰烬,要知道那东西可也对外伤的止血,有着出乎想象的功效阿,这么多的血蚂蚁,难道连蚂皇也来了吗?不然不会有这么多的血蚂蚁的,要是能抓到蚂皇的话,我那长久来就想开的一味旷世奇药,就终于可以开始配置了,主上,水堂主,你们知道这是多么伟大并有意义的一件事吗?天阿,主上,属下能不能在这里留两天,去追踪一下那只血蚂皇?”
“不行!”我故意冷冷的看着他,吐出冰珠子般的两个字,再任他那般自言自语下去,我怕是永远都不能知道他到底为什么要把这些黑色的蚂蚁当宝了!
尉迟修的表情有了一刹那的僵硬,然后顿时才反应过来,之前他都嘀咕了些什么,脸色也变的尴尬和难看了起来,抱着那只装满了血蚂蚁的水囊,连忙给我行了个礼“主上息怒,属下兴奋过头,以致于在主上面前失态了!”
“这血蚂蚁到底有何功效,让你激动成这副模样?”
我倒也并不是真的怪他,当时的情形,我自然可以召唤尉迟修回来处理,毕竟他是毒物专家,处理这些爬虫类的毒物,肯定有丰富的经验,只是我和水离忧都不是碰到问题,就寻求帮助的人,所以第一反应就是自己把它他处理掉。
“这血蚂蚁虽然也吸食人的血肉为生的,不过它们本身却不具有主动攻击人的习性,它们最爱的血源,是同样属于剧毒之物的血,比如说是剧毒之蛇,剧毒的蜥蜴之类的,它们把这些毒血长大的,不过它们的全身没可有一点点的毒性,是最上等的药材,可是难得的宝贝!”
尉迟修像是被我问到了他很乐意回答的问题,立即滔滔不绝的开始回答起来“而若被它们咬到,也并不会死的,只会感觉到酥麻和全身无力而已经,显然是来人也很忌惮主上和水堂主的功力的,又想要活抓主上和水堂主,才会使用这样的方式的,却没想到主上和主堂,你们动作实在太快,居然把这么多常人求一只,都求不到的珍贵之物,就这么就烧死了大半!”
“尉迟,恐怕会把这些东西当宝贝的人只有你吧!”我忍俊不禁的摇了摇头,原来只要对一个领域太过精专了之后,不管年龄大小,都有可能成为一种‘痴’,而尉迟修的‘痴’显然都用在对毒物,和各种珍贵难得的药物上了“这么看来,那幕后之人,对我和离忧还算客气的罗?”
这个问题显然让尉迟修无法回答了,一时卡在那里,总不能说别人想要抓走我和离忧,还是对我们礼貌的做法,可是对他这个用毒高手来说,若是真的要一个人死的话,
绝对是不会用血蚂蚁这么难得东西对会人的,所以他也陷入了两难,怎么回答似乎都是错,不由楞在了那里。
水离忧确定了那蚂蚁没毒后,才终于微微放松的走到了我的身边“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清尘你,不管那人是什么!”
“傻离忧,你别担心了,此刻就让他们搞些这些见不得人的小动作好了,等到他现不管多少小动作用都没有时,我就不相信逼不出个人来!”我握了握他的手,有些欣尉和动容的道“尉迟,给你一个时辰收集你所谓的蚂蚁尸体粉,一个时辰后立即出上路!”
“多谢主上!”尉迟修闻言,眼睛顿时亮了起来,随后连忙高兴的开始从他的包袱中,找寻可用来收集粉末的东西来了,一边找一边还轻快的对我说道“主上,其实您不用担心逼不出人来,那人既然懂得使用血蚂蚁,必定也是和我一样,是个精通药理毒物之人,这些血蚂蚁个头都差不多大,色黑而身健,一看就知道是人工养育的,要养出这么多只,这么大个头的血蚂蚁,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想必也是费了不少心血,也费了不少剧毒之物的,要知道那些剧毒之物,本身也是一种珍贵的药物,这下损失如此惨重,待他一会儿召唤它们回去,却现一只都没有回返的话,绝对会抓狂的,倒时,主上还怕见不到人吗?”
尉迟修又看了看那只装满血蚂蚁的大水囊,一脸得意的样子,看的我和水离忧都有了想笑的冲动,这算不算是对那养蚂蚁之人的一种幸灾乐祸?
而尉迟修显然还真说对了对方的心理,所以在我们火烧血蚂蚁后不久,重新上路的我们,没走出多远,就碰到了新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