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地上的石头,瞅准草丛中流动的小蛇砸过去,蛇被砸到尾巴吓的立马溜的没了踪影。
“妈,咬哪了,我看看。”丁晓冬蹲下身关切的问,钱惠娟皱着眉咝咝的说道:“大脚趾!”丁晓冬严肃的说道:“妈,你别动,这蛇也不知道有没有毒,得把血吸出来!”
说完不容分说的把母亲的皮凉鞋拖下来,又扯掉黄色的尼龙袜,毫不犹豫的把母亲的大脚趾放到嘴里一阵吮吸,果然吸出血来了,还好不是黑血,证明刚才的蛇不是毒蛇。
钱惠娟看着儿子在自己的脚上吸吮"排毒",心里暖烘烘的“晓冬,行了吧?应该没事了!”
丁晓冬像个职业医生般对母亲说道:“不能大意,万一是毒液还没挥发出来呢?我再吸几口。”说完又把白里透红的脚趾头放入了嘴里,钱惠娟不好拒绝儿子的孝心,心道:反正吸一下也不花钱,省得埋下隐患也好。
“下山时钱惠娟坚持要自己走,孝顺的儿子却不容发说的要背着母亲,钱惠娟拗不过儿子,再说蛇虽然是证明了没有毒,但伤口也确实是疼。丁晓冬先是把手按在母亲膝盖上面一点,可母亲的裙子面料很滑手按不稳,便"只好"按在母亲的两边屁股上。
钱惠娟扶在儿子背上脸红红的,儿子的手把自己屁股按的很紧,山路又不好走,一颤一颤的弄的自己的乳房不断的在儿子背上碰撞。丁晓冬一路上回味着母亲脚趾的醇香味,感受着母亲屁股和胸部,恨不能这山路最好能没有尽头。
晚上七点多的时候钱惠娟正躺在床上戴着眼镜看报纸,儿子丁晓冬大模大样的来到了她的房间“妈,脚还疼不?要是还疼的话就要赶紧去医院看看。”钱惠娟微笑着道:“不疼不疼了。
哟,我儿子今天怎么转了性子没出去玩啊?”丁晓冬坐在床上也笑道:“您今天没有舞跳,怕您闷的慌陪陪你。我看看伤口怎么样?”
说着把母亲白生生的脚抬起来看大脚趾的伤口,钱惠娟猝不及防,想去防走光已来不及,睡袍内白白的大腿和四角裤衩被儿子尽收眼底,不过她也没多想,毕竟这是亲生儿子。
“这儿子真没白养啊!”一激动钱惠娟就招呼儿子道:“来,儿子,陪妈躺会!”丁晓冬求之不得,喜嗞嗞的挨着母亲躺了下来。
母子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贴已话,不知过了多久,钱惠娟一扭头发现儿子已进入了睡眠状态,她忙捅捅隔壁:“晓冬,醒醒,回你自个房睡去。”丁晓冬吧唧着嘴翻了个身继续沉睡,钱惠娟苦笑着将台灯熄灭也睡下了。
躺下没一会,钱惠娟只觉得腰上一沉,儿子的腿架在了她的腰上,她一把掀掉,拧着儿子的耳朵说道:“就知道你是装睡,小时候就这样。”
丁晓冬腿方下去手又上来,环住母亲的腰叹息道:“妈,都多少年没这样睡过了!”钱惠娟扒了一下儿子的手没扒开,也就任由儿子抱着:“小芸那病还没好?”
丁晓冬道:“谁知道她是真没好还是对我有意见?反正和分居差不多!”钱惠娟有点生气了:“等她回家我好好问问她,我还想抱孙子呢!罚款的钱我出!”黑暗中丁晓冬没吭声。
只是把脸紧紧贴在母亲的肋下,钱惠娟深知三四十年纪的男人性欲很旺盛,顿了顿说道:“儿子,你可别像那些人一样在外面乱搞啊!胡同口张伟民不就是在外面搞鸡婆得了性病吗!”
丁晓冬没回答,钱惠娟以为说的儿子不高兴,便安慰似的用手搂住了儿子的肩膀,黑暗中两人静静的沉默了几分钟,忽然丁晓冬没来由的蹦出一句:“妈,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妈,你知道吗?我从小就喜欢你!”
钱惠娟听出了不寻常的味道,心怦怦真跳。脑海中很多事情如过电影般掠过,自己和老丁吵架时,每次十多岁的晓冬都会冒着父亲的拳头帮着自己。
夏天时,刚刚发育的儿子经常会时不时的在自己身上扫一眼。洗澡时她也经常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窥视,虽然没有证据。
但凭着女人的第六感,她觉得那应该是晓冬钱惠娟心有点慌,不敢往深思考儿子的想法,她松开儿子一语双关的说道:“别胡思乱想了,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