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摆,与儿子的手指厮磨着,看得儿子两眼都凸出来,不相信母亲会做出这般淫荡的求爱姿势。儿子的手指头插进去试探一下,轻轻的挖,轻轻的搅动。
肛门给触动,秋萍的自然反应是提肛,会把开口处收得更紧,把儿子的入侵的手指挤了出去。
秋萍知道,如果要把儿子的性器官完全纳入自己体内,双方能把这场爱做得有乐趣,她越要教自己松弛下来,没有理由要自己额外受苦,这受罪也不会叫自己见得干净些。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说:“来吧,现在插进来吧!”“妈,我第一次插你的小屄你也叫痛,插屁眼难度高一点,我尽量顾着你,把那里插到发炎我就惨了,妈,你就要忍着痛,将就着。”
“明白了,我准备好了,可以做了,记着别急,放慢一点,”儿子把母亲的后门尽量打开,看见菊心微微开合。秋萍慢慢地、一丝一缕的呼气,让儿子的guī头一点一寸的往下压,压下肛门口,压出体腔里的东西,好像连肛管也挤出来,露在外面不受约束。
“啊”痛快!痛苦加上快感,唯一能把秋萍此刻复杂的感受形容出来,秋萍背后的身躯化为一团高热的烈焰,儿子烫炽的身子紧附着她的背部,儿子的手攀着她的腰,他的肉棒冲破一切障碍深入体内,全根没入。
原来那道门只是虚掩,爱人轻轻一推就开启,里面是个未有人到过的美丽花园。秋萍的屁股贴着儿子的耻骨在摇动,她知道已经把儿子的那东西完全的吞并了。
母亲随着儿子的抽送,蠕动着身体。她记起冰凉甘油条塞在那里的感觉,那根小棒子溶解,和随着来的畅快。而儿子的棒子是炙热的,比甘油条粗了几倍,在她体内不住胀大,粗暴地占领了她的后庭。
“妈啊,你的后门很紧,做起爱来很爽,很舒服啊!告诉我,他有没有在这里和你做过爱?”“哎唷!痛啊!你又太用力了。”“回答我,老爸他有没有插过你的肛门?”
“没有,没有别人,只有你一个。”“老爸他也没试过?只有我一个?”“没有,他也没有。他”“他怎样了?快说!”儿子用力撞击,将要拷打她,逼她说出真话。
“噢!不好说。”“说啊!你不说我插死你!”“我说,我说他那根棒子不及你的坚硬,戳不进去。”“呵呵太好了!我是第一个和妈妈肛交的人。
我现在向全世界宣布,从今以后,只有我有权进秋萍的后门。前门、后门由我进出,上面的嘴巴、下面的嘴巴都只能由我去喂,不许别人进入。记着。只许你和我一个人做ài。”
崖下的惊涛拍岸,浪潮澎湃,床上又是胶着一场激战,似乎注定是一面倒的战事。强弱悬殊,一根大肉棒已插进她的后庭,秋萍没有招架之力,但是,秋萍记起今晚的星空灿烂,外面的世界海天相连,在小岛上只有他们一对男女。她豁出去了,放开怀抱,不再戒惧和儿子做一场实实在在的爱。酣战良久,一场体力的消耗战,一场看谁先泄的较量。
母亲又发出她的呻吟和娇呼,那是儿子最悦耳的音乐。儿子以为胜利在望,一波又一波强力的冲剌、搅动、研磨,施展他最厉害的兵器:一把固体的火窜入秋萍的大肠膣里去,正烧到大脑。
秋萍的子宫,只相隔着一层温热的腔膜,那一把火把她的子宫都炙热了,肛门给磨擦,填满至饱实的感觉,当然是痛,但同时最好的止痛剂。
痛楚高至若干程度,会给人兴奋的快感。母与子没有默契,郄一起经历了一波又一波有起有伏的高潮。儿子的箭囊最后一支箭发射了,中的,精彩!与母亲相拥着,相相战败,一点气力也没有地摊在床上,儿子觉得这是世间无两的欢乐。
秋萍揉揉倦眼,伸一伸懒腰,双臂自由挥动,两腿随意伸展。耀眼的晨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透进来,一只黑冠山鸟落在窗前。长久被困在密封的斗室之中,在晨光照耀下醒来别有一般滋味。
儿子不在床上,床头放了那条双飞蝴蝶内裤,领会是儿子的选择。衣橱的镜子反映她未梳洗的样子,她抚摸自己的脸,才敢肯定自己是实在的。她缓缓下床,走到镜前,仔细自我端详。过去那一段地狱般的熬炼,教她人消瘦了,腰间的赘肉减了,腰下,充满着一股空虚。
但是耻丘上的茸毛却没法遮掩。那一丛鬈毛,她从不理会它长相如何,只知道它和阴户一样,要穿内裤都藏起来,打从儿子把她的小屄当作甜品,常常舔舐着那道缝儿,把鼻子刚刚嵌在那里,看起来好像是她的耻毛长在儿子的唇上,长错了地方,是个怪相。阴户给露出来。
儿子把他那根肉棒插进那小洞里,给她的快感何以会夹杂着歉疚呢?无论和儿子做ài是多么的愉快,她仍旧是放不开怀抱去和他做,就算是世界上只剩下他们母子俩,这良心的交战仍然会跟着她。秋萍紧紧地抱着自己,承托着胸前挂着的这一对乳房,凡是女人都会有这东西,有什么特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