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知道你等不及要和我做ài了。”“沾湿了内裤在他手里,他也摸到了下身的狼狈相,泄给他的样子一定很难看。太丢人了!”秋萍心里说。
纵使她是多么的不自愿,儿子明明是屈辱了她,她还是不争气地把内裤沾湿了丢人现眼。秋萍心里说,纵使她是多么的不自愿,觉得儿子这样和她做ài屈辱了她,她的内裤还是湿了“快些来吧!尽快做完你想做的事。”秋萍对儿子说。
秋萍扒开阴唇,为儿子开路,让儿子的躯体以君临的姿态压下,切入两腿之间,那阵兴奋,秋萍无从抗拒,与他合抱着,儿子一面轻抽轻送,一面吻秋萍的眉和她的眼睫,秋萍的眼眸里闪着一道颤动的光,有如水波反映出来的阳光。
“妈,你看到了,你看到谁和你做ài了。”秋萍羞涩地闭上眼睛,听儿子在她枕畔的爱情蜜语。儿子和她做ài时,她不愿意说话,什么话都不适宜说。
多话的儿子不介意她的沉默,因为他自为自己快乐,母亲也一样会快乐。他看见母亲脸上稍稍流露的满足感,就急喘猛进。她听到床架的吱叫,也板的震动,窗外的波涛拍岸。
随之而来是一阵夹着甜蜜的低语声、怨语声,和醉人的呻吟。这座房子的主人很懂享受,秋萍从未见过浴室的窗有这么大,浴缸是双人共浴用的,容得下他们母子并头躺着泡在温水中。窗外是大海汪洋,下面是悬崖,遥远的彼岸有几点渔火。
天上繁星闪烁,拱照着一对亲蜜的母子。藤蔓攀缘在窗框,海风吹拂,枝叶摇曳,油灯的香油挥发出一阵幽幽的、令人舒畅、松弛的芬香。
秋萍浮在水里,一对乳峰的尖端冒出来,她红色的小内裤半浮半沉在水里,她用脚尖把它挑起,把它套在脚腕子上。她的手扒开阴唇,洗涤儿子留在里面的污垢。他曾替她洗过,秋萍觉得他的手脏,越替她洗她那里越脏。
他们做的事都是脏事,留在她体内的都是秽物。秋萍磨掉不了与儿子同眠、共浴的羞惊,和在性爱生活上让儿子予取予求的屈辱。
她一切挣扎反抗都是徒然的,而在这个岛之上,儿子没有绑缚她,没有在她脚上套上铁镣,但形势上一样孤立无援。她的儿子在她身边闭着眼睛,哼着他的歌,手指紧扣着母亲的手像小情侣,共浴在爱河里。
他的同事都看得出他在恋爱中,哪一个人看见他痴情地注视着母亲的样子,都明白了他是一古脑儿堕入情网了。
他脸上有一丝满足的笑意,回味着刚才做ài的场面,是两个月来他和母亲做过的最美妙的一个爱。心里头,他想,早就应该和妈妈渡蜜月了,一来到这里,上到床上,母亲就和他合抱着、欢爱着。
黝黑的身体和白里透红的身体揉合为一致,彼此需要。湿润的小屄迎承着他,接受他的阳jù在她体内,烫热的大腿支撑着他,承受他的挤压。
他们互吻,蜜糖的小红樱唇吐出芬芳,那些激情和温馨的片段,他希望能告诉秋萍,让她知道,她在床上的姿态多妙曼,样子多娇媚,哼声多醉人,做ài做得多么的好。
不过,他找不到形容词,没有那些词汇。如果他肯多读点书,懂得说多一些甜言蜜语而不是粗鄙的言谈,女孩子可能不会见到他就跑了。
儿子的脑子里常只有一件事,怎样去爱母亲。刚才做ài虽然满意,但是他下身那东西哪会肯就此罢休。少壮的儿子,只消片刻就恢复体力,阳jù像充了电,勃起来,威风凛凛的挺立着,guī头升到水面上,像潜水艇升起窥镜一样。
他觉得自己充满着爱意,向母亲那边看过去,他看见母亲脚腕上套着的小内裤,是个好玩意,于是也提起腿,将大脚丫穿进小内裤另一个裤管口里,套在脚腕了。
他们两条腿就给这一条小内裤系在一起。它将母亲屁股的优美之处勾勒出来,献呈给钟爱她的人。
它成为一个符号,月老系“赤绳”的乱伦版本。儿子将母亲的手搬到他的小腹下面,在浓密的毛丛处,要她的小手去摸儿子腿间的阴囊和胀硬的性器官,让他的爱人知道,他又可以做ài了。
秋萍明白到自己身陷的困境,身边这一个精力充沛的男子,有能耐不停地做ài,要求一次接一次的做ài。
丈夫有此能力,女人会以为这是个天堂。如果男人不爱她,只是例行公事的间中做一次应付她。或者有些男人起初很爱慕她,但做过几次爱就讨厌她。
如果这个儿子不是对她死心榻地的爱,他的肉棒不可能会对她有此坚韧持久的战意,连环不断地和她做ài。爱情是做ài的大前提,如果和一个没有爱的感觉的人,日以继夜地做ài,而且要用不同方式去做ài,不用说,那简直是个地狱里的酷刑。
秋萍搞不清楚这是天堂抑是地狱。她心里想,要和儿子要做几多个爱才完结这个蜜月旅程呢?有没有完结的一天?蜜月之后的日子,母与子是不是照样继续地纠缠下去,做ài做下去,绵绵不绝,永无穷尽?匪疑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