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嫌房间小,瞧不起吧?”棺鸡笑着说。
我揶揄说:“在我眼里,睡房只要能够摆放一具棺木已经足够,相反你在这里直着死、打横死,或大字型的死都不成问题,试问我又怎么会瞧不起呢?”棺鸡笑了一笑说:“呵呵!你漏说了一种死,那就是醉生梦死,看看吧!”阿姣走上前扭动光暗掣,刹那间,房间的灯光全数亮起,这时候我才清清楚楚一睹整个房间的风貌,棺鸡说得没错,我确实说漏了一个醉生梦死。房间里一大半的墙壁全是镜子。
而玻璃筑起的透明浴室里,有个很大的按摩浴缸,另外,摆放无数酒类的吧台,对着一部大电视和音响,和一张性爱八爪鱼的神仙椅。
我忍不住踏前几步,朝大床的方向仔细一看,发现这张大床正如棺鸡所说欧美式绑手绑脚的类型,备有无数手铐在床架上。
而神仙椅也是一样,除了几个手铐,还有几条类似马鞭之物,和一堆粗大假阳jù,其包括性爱震蛋、肛珠之类的性爱情趣用品。我回头望向阿沙,她尴尬地垂下羞红的脸颊,以回避我在她身上视奸的目光。
但我并非对她进行视奸的侵犯,而是为她感到怜悯,心想她和阿姣二人在棺鸡的淫威下,势必无法躲开神仙椅带来的残酷刑罚,当中包括马鞭的抽打、下体承受粗大假阳jù插入的撕裂之痛。
甚至屁眼遭受肛珠植入的苦熬。棺鸡神气地说:“没有酒池肉林的享受,但醉生梦死的境界,肯定不是空口说白话,你不妨看看相中人的神情,个个脸上流露亢奋的表情,双眼充满迷幻的目光,纷纷向往着体内澎湃的激情,潮思一幕幕荡漾之余温,我没说错吧?”
不是棺鸡的提醒,我还没留意相片的内容,仔细一看,当场吓了一跳!我内心不禁自言自语地说:“我的天呀!怎么相中人不是断脚,就是断手,还有几个是瞎眼的,最可怕的是其中一个嘴里含着眼珠子,却流露亢奋的表情。
但她的眼睛还流着鲜血,难道不痛吗?另一个身上怎么只有一个乳房,而另一边没乳房的部位仍流着血,同样也不痛吗?”
最不可思议是一名孕妇,肚子恐怕有八个月以上,两片大乳晕黑沉沉的,她的身子倒伏在神仙椅上,四肢遭受捆绑,下体插着一根比大象的脚还要粗大的假阳jù,屁眼则插着大半罐可乐罐,在她的表情中,痛快似乎比痛苦还要多,脸上没有丝毫的恐惧感。
当然也没有出现求饶的表情。另外,难以理解的是,看过数张性虐待相片后,内心本来的愤怒,不知何时已被兴奋所取代,jī巴也冲动得勃起,这时候,阿沙把家具店取来的冰冻啤酒递上。
当我接下啤酒之际,勃起的jī巴不小心碰在她的玉腿上,她那突如其来的惊讶目光,迅速从我脸上移至下体,随即脸泛难以置信的表情,显得有些慌忙无措。面对表情木讷的阿沙,令我尴尬中更为羞愧,仓促之间,想不出如何应对。唉!
一直挂着仁义二字在嘴边的我,曾在阿沙和阿姣二人面前,斩钉截铁誓要将她们俩救出火海。岂料,在酷虐相片面前,却色心大动,且将硬邦邦的jī巴挥中阿沙的雪滑玉腿,吓得她急于拉下短裙,狼狈不堪。惭愧的我低着头,不敢正视阿沙。
可是无心插柳柳成阴,迎眼正是一对丰满雪白的欲乳,无独有偶,低胸领口的缝隙,腾出大半个汤碗形的雪白乳肌,诱惑性感的蕾丝胸罩若隐若现,面对这般火辣辣的挑逗,方知道尴尬也有滚烫的一面。
棺鸡大声邀饮说:“来!喝酒!”对!此刻只有冰冻的啤酒,方能将我体内的欲火扑熄!这回我比棺鸡厉害,一口气灌下整瓶啤酒,棺鸡向我竖起了大姆指,突然,听到阿沙“哧”的一声笑了出来。
好奇的我随即望了她一眼,察觉她乌溜溜的眼珠子窥视着我下体撑起的帐篷,令我既尴尬又脸烫,眼下除了用手遮掩jī巴的丑态外,也别无他法。
幸好,在这尴尬的一刻,棺鸡掏出大丈夫本色,将整瓶啤酒一干而尽,他这分气概,除了令我增添几分好感外,亦驱散尴尬的气氛。阿姣端着两瓶威士忌,和盛装冰块的小木桶,摆在沙发前的茶几上。棺鸡吩咐阿姣说:“来!
我们喝点硬的!白兰地加威士忌!快去!”阿沙不敢怠慢,立即上前帮阿姣的忙。棺鸡大声说:“阿沙!让阿姣自个忙就行了!今天我们有贵客到访,怎能没有警官、军官前来迎接,快去通知痴痴和宝宝,快去”
“是!”阿沙应了一声之后,放下手上的酒瓶,匆匆走出房间。我不是怀疑棺鸡的实力,但他怎么可能可以随时随地把警官、军官请来。
而且还是派一个普通女子前去通知?再者,这是巴丹尼较偏远的地方,巫山之地,不是每个人都可以随便走出走进的吧?
阿姣把两种烈酒调匀好之后,为我和棺鸡斟上,也为自己和阿沙备上一杯,另外还多斟了两杯,想必是给所谓的军警官吧!棺鸡邀我举杯畅饮说:“你算是头一位被我邀请到房间的客人,称你为贵客一点也不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