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博拉死寂般的脸色,本森不禁微微一叹,今天他的以往任何时候的都要多,都要无奈。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童年时代的无忧无虑,少年时代的天真烂漫,青年时代的热血沸腾,他们都是一直携手走过来的。虽然他们并不是亲兄弟,但是十几年的相知相交却使得他们比亲兄弟还要亲兄弟。
时光宛转,虽然他们走出自己的小世界之后,因为理想和信念的不同而走上了截然相反的道路,但是这份情感却是从未改变过。
但是,似乎是命运跟他们开了一个天大玩笑,几年的生死拼搏,无数的血泪交加,最终换来的却是他们分别时的起点。他们再次的相聚了,只是,不知道这次的相聚是幸运还是不幸。
“博拉,你又隐藏了自己,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了,你为什么不做回你自己了!”本森无奈地看着死气沉沉的博拉,心情有些沉重。
“我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不是吗?本森!”淡淡地扫了本森一眼,博拉平静地说道,言语之间毫无生气,就像不是说他自己一样。
“博拉,你什么时候能够做回你自己,男人不该为了一个女人而变得半死不活,就是你再爱她也不行,我想珍妮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本森几乎已经是无话可说了。
“好了,本森,这些就不用说了,说说眼前的事情吧!你们的人也应该行动了吧!”打断了本森的话,博拉不冷不热的问道。
“嗯。”听到博拉的话,本森虽然还是有些疑虑,但是他选择了闭口,只是点点头。轻声答道。
“用只会杀人地杀手去活抓一个人,你们不觉得很讽刺吗?”
摇摇头又点点头,本森不理会博拉讽刺的语调。
“哦!那想必你们已经有了详细的计划了吧!或者是你们对他们有足够的信心,有足够的信心他们带回来地是一个活人,而不是一个死人。”
转头望着密封密室的一角。博拉的眼神中闪现一丝的嘲弄,而他所望的那个方向正是城东的方向,也是一个佣兵团驻扎的方向。
点点头,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博拉嘲弄的语气,本森轻轻微笑道:“那是自然!不过,肯定也是只剩下一口气了!”
他很自信,他地自信不仅仅是来自他的严密的计划,同时还是他万无一失的实力。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自信。那么,我是不是也是计划中的一部分了!”听到本森的话,博拉面无表情地问道。
“博拉”
“好了,我知道了,本森,我知道自己所处的地位。一个愚蠢的侯爵。纵使在他的管辖之内发生什么大事情,但是凭借他地愚蠢,他可以推掉一切的过错,也没有人和一个笨蛋去计较。除非他们也想当笨蛋。”
打断了本森的话,博拉的眼神闪现一道无奈的神色,淡淡地说道:“再说,我知道你这是为我好,我不会怨你什么地!”
“唉。博拉”
轻轻一叹,本森想要说什么,但是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陪他看着密室的一角。
紧紧地握住手中的长剑,贝克地心中恐惧不已,愤怒不已。
贝克从来没有觉得像这样害怕过,即使是以前面对修为比自己高出很多的剑圣也是一样,他从来没有感到像现在这么孤单。
天底下最可怕的永远不是可以看得见的敌人,而是看不见的敌人。
现在贝克就是如此,因为他身边的伙伴已经死光了,可是他却依然不知道对手处在何处。此时,也就只有手中的这把长剑能够勉强让他保持平静了。
精神力高度集中,贝克冷冷地盯着前方,纵使那里或许空无一人,但是他必须这样,他不敢侧身,更不敢回头。
因为,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此时,这片空旷的空间中正有五双阴恻恻的眼睛在冷冷地盯着他的脖子,就如同毒蛇一般,只待他松懈的那一刻,然后发动致命的一击。
这里虽然不繁华,但是也不是很偏僻。
这里是贝克休息的地方,不过,似乎由于他的情况很特殊,所以他是一个人搬出来住的,而并没有和他们佣兵团的佣兵混合在一起。
当然了,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虽然贝克的房子和佣兵团驻地的房子不过五百米的距离,这样的距离,如果贝克大声呼叫的话,驻地内的佣兵肯定会听到。
可惜,他不敢喊,也不能喊,因为他一旦喊出的话,那么他原本已经涨满的气势必定会飞流直下,这样做的结果就只有死路一条。
贝克很愤怒,也很悲伤,刚才和他一起进来的同伴已经全部死光了,其中就包括一名常常向自己讨教武学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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