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象就很让人诡异了,我很想阻止,但经过了前一段日子的冷战后,我怕自己如果说出不满,妻子又要生气,只好强制忍耐着。
我坐在旁边看着她们俩玩闹,越来越猜不透妻子想做什么。妻子的心情似乎很好的样子,于是我趁机提议道:“雪,明天公司有场聚会,老板说要带上家属。你想去吗?”
“好啊。”妻子头也不回。“好,好。”我心情大好,笑咪咪地拉过枕头塞进了小建的脑袋下面,让他躺得更舒服些。
“妈的,一个小屁孩罢了,反正还有一周就开学了,都吹了这么长时间,也不差这一周了。”我心里面这样安慰自己。
妻子大概服侍了二十多分钟,终于累了,从衣柜里找出换洗的衣服准备洗澡。据我的观察,小建现在其实可以穿上宽松一点的内裤了,这样就能让新剥鸡头适应一下布料的摩擦。
但他好像已经完全习惯了裸奔。因为天气热的关系,他干脆连上衣都脱光了,过了大约五分钟左右,妻子冲洗完毕,从卫生间走了出来,然后我和小建都被惊呆了,妻子竟然没穿胸罩!
妻子此刻身上穿的是真丝吊带抹胸内衣。尖尖的乳头在薄薄的布料上顶出两个突起。内衣的下摆勉强能盖住大腿根部,也就是传说中的齐屄线。走过来的时候我甚至能看见被纯绵面料紧紧包裹的肥硕阴唇。她到底在搞什么鬼?小建的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都快从眼眶里掉出来了。
妻子视而不见,自顾自地爬到床上躺了下来。“来,小建,阿姨抱着你睡。”妻子故意用很大的声音招呼。我明白了。
她这是要气我!我盘算了一下,觉得让她任性一下也没什么。等她气消了就好办了,小建立马来了精神。我甚至能看见这小鬼的眼睛里迸发出一道精光。
这小子立刻就钻进了妻子的怀中,手紧紧抱住了妻子的细腰,而且整个脸都深深地埋进了妻子的乳沟里。
“阿姨真香。”小建深深吸了一口气,赞叹道。妻子像考拉似地将赤裸的小建紧紧抱在怀里,还用一条大腿压住了他的下半身。两人人的身体已经完全贴到一起了,妈蛋!我急忙目测小建的生殖器顶到了妻子的什么部位,经过仔细观察后,我终于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按他现在的姿势和位置,他的yīn茎最多能顶到妻子的腹部,不会再像上次那样了,我仔细想了想,觉得妻子的yīn道口有内裤保护着。
而且小建的系带手术处没有彻底痊愈,还有一段非常小的伤口在流脓,因此妻子应该不会被占太大的便宜,而且我也知道包皮手术后的一个月内不能有性生活,所以妈蛋,还是不对!
包皮手术一个月内不能有性生活的道理我懂,小建却未必懂!因为他还小,所以医生当初根本就没有提过这事,而且小孩子都是很冲动的。
万一这小子被欲望冲昏了头脑,趁妻子睡觉的时候偷偷插入,那我可就没地方哭了,我终于意识到,自己陷入到有生以来最大的绿帽危机中。怎么办?我寻思半天。
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不睡觉!我决定整晚监督他们俩,但这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我一边偷偷看表,一边努力睁大了眼睛,与睡魔做着殊死斗争,最终还是被击败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半梦半醒间,我仿佛闻到了特别恶心的气味。这是什么味道?我的大脑努力回忆着,终于得到了答案:精液!
我一下子就惊醒了,当我醒来,发现外面的天还是黑的。卧室里已经充满了浓郁的精液气味。我立马被吓出一声冷汗,赶紧起身查看妻子的裆部,发现那里完好无损。
纯白的内裤忠实地履行着保卫yīn道的神圣任务。我又到处寻找,终于发现妻子的内衣前面已经完全湿透了,精液气味是从两人紧贴的部位飘出来的。“起来,你们都快起来,”我急忙把两人都摇醒了。
“怎么了”“啊”二人睡意惺忪地睁开眼睛,很快就发现了涂满全身的精液。“怎么回事啊?”“什么怎么回事的,这小子又遗精了。你们快去卫生间洗澡。”
我催促道。两人立刻从床上蹦起,冲进了卫生间。我跟了过去,却看见他们俩傻傻地站着,急道:“你们还在等什么呢,快洗啊。”
“他不能洗澡。”妻子指着小建说。这个时候我才想起小建的患处不能碰水。我很快就想到了办法。从厨房里取了一个啤酒杯,递了过去。“小建你让guī头冲上,然后用这个杯子像小伞一样罩在上面。只要guī头部分不被水淋就没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