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花花听完点了下头,随后又蹙起了眉峰,说道:“如此说来,我们要过老虎嘴,还便要去拜访庞家了?”
“是的。我跟大哥倒能用轻功趁夜色,潜过老虎嘴,不若又我们先去庞家瞧瞧,赔不是赔不是,也求说情。”程志点了下头。
吴花花听言扬扬眉峰,望向展铮:“展军头,你认为呢?”
展铮一怔,无语的瞧了一眼吴花花,他真真的不想在面对庞家父女,只是,事到如今,解铃还须系铃人,他不去亦不可以。
叹一声气说:“我们先找个地儿休憩罢,今晚我们便去庞家寨。”
吴花花点了下头,下令让诸人安营扎寨,支起锅灶。
展铮跟程志吃完饭后,待到天黑,就潜入了老虎嘴,这一去就三日未归。
“县主,展军头他们不会有事罢。”秋云担忧的问。
这三日来,吴花花亦是心中忐忑,担忧展铮他们俩出了啥事儿,听见秋云的问话,蹙起眉峰,却不晓得怎么回复。
秋云还想说啥,被晴云拉住了,对着她摇了下头,而后气氛又沉寂下。
在诸人七上八下的等待下,夜间来临了。
夜幕下,三日未归的展铮带着重伤的程志,狼狈的赶回。
“这是如何啦?”秋云看到重伤晕迷不醒的程志,惊慌的问。
而吴花花看见如此的局面,便知道展铮他们去庞家寨没成功。看模样,还谈的非常不愉快。
“先给他疗伤,有啥事儿片刻再说。”吴花花叹一声气,沉静的说,而后指挥诸人烧水的烧水,抓药的抓药,虽然他们中没大夫,可展铮跟手下的弟兄皆是从沙场下来的。
老话讲的好,久病成良医,此类包扎外伤的处置,他们都明白,没片刻便把程志的伤口包扎好了。
待到程志稳定后,吴花花诸人才坐下。
“展军头,可庞小姐对先前的事儿,还耿耿于怀?”吴花花出言问。
展铮叹一声气:“诶,恰是如此。”
而后对上吴花花的眸子歉意的说:“对不起县主,这回是我拖累你了,倘若我不是冒然的去找庞家,县主给荥阳城府衙去消息,由府衙去庞家说情,应即刻是事半功倍了。
可惜,我们如此长时间没来,不明白里边的道道,我去了,反倒把事儿弄的复杂化了。
庞家小姐庞妙云已然成婚,却仍旧无法对先前的事儿释怀,听完我讲的事儿后,跟我说,任何人来求她都能,唯有我不可以。
而后,还幽禁了我跟程志,我们费了非常大的劲儿才逃出来,而庞妙云也发话了,她不单不会帮我们抵御狮驼岭的土匪,还会与之联合,组织我们进入荥阳城。”
展铮说道这来又深切的叹一声气:“说起来,是我拖累了县主。”
吴花花摇了下头:“事已至此,便不必说着这些个外道话了,我们应当商量下,该怎样样来化解。”
展铮听言赞同的说:“县主讲的及是,仅是,县主此事儿仍旧我看,只怕不是庞家寨一家的意思。”
吴花花一怔:“此话是何意?”